清晨,阿青率先醒来。他窝在周大柱怀里做了好一番心理准备,才按照昨晚的吩咐,双腿分开跪在男人两侧,小手掰着嫣红sao逼,一点一点打开蚌rou。白嫩的指尖试探着往里扣,又狠心拧了拧小小的花蒂,顺利捣出一股蜜汁shi润甬道。他压下身子裹住晨勃的大蘑菇头,瞬间充盈狭小Yin道口,shi哒哒地邀请来客侵犯。
小sao逼昨夜才被狠狠疼爱过,内里刚吃到一点甜头,竟食髓知味地吸允起来,迫不及待就要含下大半柱身。菊xue里还埋了根短棒,与Yinjing隔了层媚rou相互碰撞,你来我往,玩得好不欢快。而男人乱糟糟的Yin毛又剐蹭在敏感Yin阜上,让阿青更添几分瘙痒,浪得他光顾着上下颠簸,险些忘记正事。
他红着脸骑在周大柱胯上,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不让sao逼里的rou棒滑出,两团nai包子软软地压在男人身上,娇声娇气地叫对方起床。
男人动了动身,悠悠转醒,眯着眼瓮声瓮气地说:“让我看看,是哪个浪货在发春?”
“是、是相公的、小小母狗”阿青羞得险些说不下去。
这句荤话是周大柱昨晚逼着他学的,学了大半宿才算过关。
先前他是说不出口的,但男人实在太狠心,对他使了手段,往两个小xue里抹香膏。只要没能完整说出来,小棒子就会一直堵着尿道,男人也不肯插入任何一个saoxue,看他被情欲折磨。直至他理智崩溃,羞耻心被欲望击垮,大叫着承认自己是母狗,才肯发发善心,用rou棒为他止痒。
看着小妻子脸上红扑扑的,明明已经羞到快要昏过去了,却还因为自己的要求而乖乖伏在身上,后tun含着阳具浅浅地上下起伏。周大柱忍不住咧嘴挑逗他:“大清早就这么sao,是要榨干你男人吗?”
阿青慌乱地摇头,努力为自己辩解:“不是的明明、明明就是相公叫阿青这样做的”
男人昨晚入睡前,突然玩性大发,轻轻揉捏着阿青的Yin唇,逼阿青答应每天都用自己的sao逼叫醒他,是以才有了现在这一出。
“小sao货,还学会抵赖了。”周大柱自然是不认的,板起脸就要教训阿青,“看来老子今天得治治你这张不听话的小嘴。”
阿青委屈坏了,可又不敢反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推开他,刚插出感觉的sao逼瞬间空虚,shi淋淋的洞口欲求不满地一翕一张,期期艾艾地喊“相公”,希望他能满足自己。
男人起身坐在床上,粗糙的指腹按在阿青嘴边用力摩擦。丁香小舌怯怯地探出来舔了舔,勾出几缕银丝,颤颤地挂在指尖。
周大柱笑了笑,拉着阿青的手覆在筋脉虬结的rou棒上,仔细感受底下的灼热与粗大。]
“摸到了吗,上面还有阿青的yIn水。”男人带着他一点一点往上移,直到握住两枚沉甸甸的Jing囊,“等下把卵蛋也塞进阿青嘴里好不好?”
阿青惊恐地微张嘴,显然被吓着了:“不、不行的”
“怎么不行?”男人虎着一张脸,黝黑的肤色显得格外凶。
阿青嘴笨,越紧张就越说不出话来反驳。但他又有些令人惊喜的机敏,懂得有样学样,小手试探着在rou棒上小幅度滑动,隐约透露出安抚意味。
面对小妻子不自知的诱惑,周大柱内心躁动不已,忍不住立刻把他的头按到胯下,跪在自己腿间翘高肥tun,近距离直面朝气蓬勃的巨物。
Yinjing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膻腥味,并没有想象中难闻,但却因距离近而显得尺寸更加可怖,让阿青越发害怕。
周大柱急躁地把阿青的脸压近gui头,“张嘴。”
阿青本能地照做,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退缩,嫣红小嘴被大蘑菇头顶开,只能呜呜地发出小猫似的叫声,连拒绝都显得十分无力。
他之前没试过给男人口交,也没人教过这方面的知识,自然不懂得个中技巧,牙齿刮到柱身也是意料之中。
周大柱“咝”一声,往阿青身上甩了一巴掌,捏着他下颌骂道:“找死吗?把牙齿收好!”]
阿青不明就里,害怕得想把gui头吐出来,却遭到男人制止。只能手足无措地撑在男人腿上,色情地含着一截阳具,眼睛泪汪汪地求救。
“蠢货。”周大柱拍拍他的脸,“牙齿别乱动,用舌头舔。”
阿青小心翼翼地张着嘴,生疏地用舌尖勾勒gui头的形状,从底部开始滑动,一点一点地舔舐,把自己留在上面的yIn水吃了个干净。男人此时竟意外的有耐心,慢慢引导他用嘴巴模拟性交动作,边吸允边含进更多柱身,把口腔塞得满满的。
周大柱兜着阿青后脑勺,一直缓慢施力,帮他更快进入状态,“放松点,手握住卵蛋。”
阿青奇迹般地一点即通,半睁开眼,摸索到男人的Yinjing根部,轻轻揉弄打转,连带着把未能完全吃下的部分一起抚慰。
若不是周大柱亲自为阿青开苞,清楚明白他有多青涩,都要怀疑阿青是否有过类似经验了。
男人眼底充满红血丝,粗喘着感慨:“真是天生的浪货。”
阿青的嘴撑到极致,巨大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