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难得有机会和男人温存,待情欲渐渐平息,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怀抱,开始准备今天的正事。
虽然双儿出嫁没有三朝回门的说法,但却有请丈夫立规矩的传统。立了周家规矩,阿青才算真正脱离“袁”姓,严格遵守夫家一切,不得有所忤逆,否则就要家法伺候。
原本这事要在清早醒来后就进行,但奈何刚才周大柱拉着阿青狠Cao一顿,耽搁了些时间。不过幸好周家没长辈在,倒也不会有人催促。
周大柱套上亵裤,随手披了件外衣,虽不能说穿戴齐整,但至少遮住了该遮的地方。反观阿青,却是光着身子站在地上,浑身都是青紫手印,白里透红的胸脯还残留着Jingye,整个人显得又脏又浪。
男人让阿青跟在身后,神清气爽地提着洗脸盆走过去打开屋门,种满瓜菜的小院子瞬间出现在眼前。
周家外边砌了一道与院门齐高的土墙,把前后两个菜圃和屋子都包围起来,阻隔外界一切好奇心,任何人也无法窥探到里面的光景。即使阿青在家不穿衣服,只要不打开院门,没人故意爬墙,就不会被人知道。
几缕阳光斜斜地照进屋子,打在阿青雪白的裸体上,仿佛一道道炽热的吃人目光,让阿青羞耻感大增,就像前两日被当众破身一样窘迫。他不禁往后缩了缩,脚趾不安地蜷成一团,整个人藏在周大柱的Yin影里,似乎这样就能取得安全感。但男人可不会让阿青藏太久,反手拉着跨到屋外,让他整个人暴露在阳光中。
阿青下意识环抱双臂,肩膀微微前缩,企图遮住一丝不挂的身体。可男人却对他的羞赧视而不见,并没有让他穿衣服的意思,径自走到井边,毫不费力地打上来一桶水,哗啦啦倒进洗脸盆里,搁在旁边的木架上。
他对阿青招手,“过来。”
阿青局促地挪到男人身边。
周大柱点了点木盆,对他说:“把身体洗干净。”
按例,立规矩之前,双儿需要彻底清洁身体,才好方便丈夫给他束身。
阿青会意,艰难地说服自己松开手臂,咬唇打shi干巾,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一点一点擦拭污秽。身体在主人羞耻的心理作用下,慢慢泛起粉红,看起来比水蜜桃还可口。
男人愉悦地观赏了一会儿美色,等阿青把身体都擦过一遍,突然从背后抱住他,流里流气地伸手揉摸雌xue,“怎么不擦这里?”
?
阿青本能地一哆嗦,双腿发软,小xue不受控制地包裹着手指,蹭得男人满手shi润。男人便顺势探进去揪了一下Yin蒂,把那颗小小的rou粒拉出来,掐着把玩到阿青失声尖叫,整个人软成一滩水,站不住脚也拿不稳shi巾,才恋恋不舍地松手。可怜的Yin蒂被捏得肿了一圈,惨兮兮地缩在Yin唇里,一动就磨得发疼。
周大柱把沾满yIn水的手指伸到阿青眼前,笑嘻嘻地说:“看你多脏,快把小逼清理好。”
阿青扶着男人的手臂,借力支撑身体,唯命是从。但他到底还是太稚嫩了些,竟以为男人要求的“清理”只是单纯地擦一下,拿着shi巾在雌xue周围仔细抹掉漏出来的蜜ye。
“小sao逼这么脏,用毛巾哪能擦得干净?”周大柱把阿青压在木架上,“等着,老子给你拿点东西好好洗一洗这玩意儿。”
阿青撅着屁股,上半身软趴趴地伏在架子上,困惑地扭头看男人快步进屋,没多久又拿回来一个奇怪工具。
那是用来灌肠的羊肠软管,其中一端置了葫芦状的木质出水口,塞进小xue能牢牢堵住洞口,不会在灌肠途中轻易滑出。而另一端则连着可卸水囊,使用前拆下来装满水,然后用力挤压就能把ye体灌进体内。
“相公,这是什么?”
阿青歪着头,好奇地去瞧男人手里的东西。他从没见过外形如此怪异的水囊,竟然还连着一条长长的软管,一时想不出它能有什么用处。
男人拍拍他的屁股,荡出一圈rou浪,“给你洗sao逼的好东西。”,
阿青的雌xue竟像是能听懂人话一样,突然变得十分饥渴,兀自收缩,仿佛在吸允着不存在的rou棒。周大柱笑了笑,转身打了一桶井水,灌满手里的水囊,重新装在软管一侧,拎着沉甸甸的。
他轻轻地踢阿青小腿内侧,示意他分开站立,又说:“屁股撅高。”
阿青塌下腰,双腿尽力打开,两xue隐约显露在男人眼前。背脊凹出一弯优美弧线,浑圆白嫩的tun丘连接谷尾,美得险些迷花眼。
周大柱咽了咽口水,下身悄然挺立,把亵裤顶出一个大鼓包。他用手指挤进贪婪的雌xue,随意挖弄两下,松开一个shi淋淋的小入口,轻而易举就把葫芦管嘴塞进去。
“唔”阿青挠在木架上的手下意识攒紧,甬道里的rou花层层推挤,争先恐后地吸允那小小的葫芦嘴,仿佛正在吞吃着稀世美味,比开了荤的野猫还馋嘴。
男人捏着软管在xue里转了一周,要笑不笑地问道:“这小玩意儿Cao得你那么爽?要不以后天天含着吧。”
阿青立刻摇头,一张小脸皱成包子褶,红红的眼尾略微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