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他撒完尿也不把鸡巴收回去,直接就脱了裤子和上衣走进淋浴间。阎映弯腰把他丢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看着他背对着自己的两瓣微微下垂,却雪白无比的屁股,将脏衣服丢进洗衣篮里。淋浴间的门大开着,阎力背对着阎映洗头,阎映感到唇边发烫,一截子烟灰掉在手背上,他吓了一跳,才发现一支烟都快烧没了。
他将最后一口吸净,阎力也转过身来。
他的脖子上有一圈红痕,胸口和下腹也有,阎映愣了一秒,舌头顶着口腔壁扬起下巴说:“哪儿的?”阎力见他心情好像不错,从水下探出头来:“乌克兰的!顶顶得骚,咬的我简直不行了!”阎映吸了一下右边的嘴唇,忽然转身往外走,阎力似乎这才知道自己闯祸了,关掉水擦都没擦就追了出来,气急败坏又心虚地嚷嚷:“你这给什么脸呢?老子你都敢管?”
他踮着脚在地上跑,前头阎映走的飞快,走廊上留下一串水痕脚印。阎力在背后追着,见他进了卧室,大大松了口气,快步闯进去。屋子里的中央空调已经开了一会,冷的很,他身上未擦干的水冻得他汗毛根根竖起,阎力拽过椅子上的一条单子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走过去站在阎映的面前。
阎映仰头看他。
他的身体既不高大也不健壮,只是白,眩目的白,让阎映眼睛刺痛流泪的白。他老了,阎映想,几天没睡就让他的眼袋有点明显了,也许也该带他去皮肤诊所,他的胸口扁平,只有一点隐约的肌肉,倒幸好没有什么肚子,仅是一丁点的中年发福,看不大出来。阴茎在胯间垂着,毛发被阎映全部刮掉了,光溜溜的有些诡异。阎映伸手在他的下腹上抚摸,看着他事不关己地站着,似乎还在赌气。
阎映一句话不说,只是把两条腿叉开,高高隆起的裆部冲着他。
阎力正要发怒,忽然想起来什么,脸上的神色一瞬间妥协了,跪下去说:
“好儿子,别生气了,爸爸给你吹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