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映早早起来做早餐,家里的菲佣总是做些菲律宾大菜,虽说是好意,可一大早的醒来就要吃什么生菜托着的炸猪腩配白沙拉酱实在是堵得慌。他于是告诉菲佣不必早期准备他和阎力的早饭,自己管自己吃就行。他心想自己家的菲佣该是小区里最幸福的一个,家中总是没人也就不必一日三餐地冥思苦想做什么花样给主人吃,也因为家中无人,再加上阎映每周都叫钟点工来一起打扫卫生,连卫生也没甚好做的。因为他的心大,外加阎力偷摸出去的疏忽,他们家因为菲佣偷窃,已经辞退过三五个人。阎映其实不怪她们的贪心,换做阎力或是他去做这样美的工作,早把主人家的房子都卖掉逃走了。
他给自己打了一杯生鸡胸rou,西芹和菠菜青苹果的饮料,又烤了几片全麦面包,给阎力准备的是小米粥和咸菜。昨晚他把阎力,不,把他爸爸干得伸腿踹他,还流着点虚伪的眼泪,可总撅着的两瓣屁股间露出的红肿屁眼骗不了人,他承受了过度的快感,但那也确实是,快感。所以早上吃一碗小米粥,是好的。阎映皱眉把绿油油还缠着点白色rou质纤维的东西一饮而尽,走向卧室前折进浴室漱了漱口——阎力总嫌弃他喝完这个东西的嘴里味道好怪,不许喝完之后和他舌吻,所以阎映养成了喝完漱口的习惯。
他推门走进卧室,屋子里空调开高了些,一点点的闷和chao。角落里巨大的加shi器喷出的雾气将整个屋子都弄得雾蒙蒙的,他父亲赤裸着趴伏在床上的身体也就显出股朦胧的优美感。他不老实地一条腿岔开,另一条腿却伸得直直的,仿佛在梦中要去踹谁,大约是梦见了年幼时的阎映,因为不听话不想去他给他预约的派对而狠狠地踹在他的肚子上。阎映转了转脖颈,看着他略微出来的Yin囊,昨晚他用脚趾在上面酷刑似的踩过,直到现在还略略发红。他方才回忆起不快画面的暴虐情绪被瞬间抚平,轻手轻脚地走向床铺,慢慢地爬上床去。
他伸手包裹住了阎力的一瓣皮肤,时轻时重地揉,撑起身体欣赏父亲的侧脸。他可能过多次却还是爱看,因为他们血脉相同,直视他轮廓的瞬间也是在审视自己,也因为他可以坦荡承认对这个狗杂种有超越亲情、爱情之外的情感,在观察他可恨面庞的近乎于静止的时光中,他可以暂时忘记自己不合理的身份。其实父亲睡着的时候并不好看,眼睛不会完全闭紧,流出一条细长的缝隙,下面透出眼白。他睡着的时候嘴巴微微张开,显得十分愚蠢。然而能生出阎映这样英俊的孩子,他的轮廓自然是带着超越普通人的优越,额鼻角是整容都做不到的锐利完美。
阎映手掌的动作还是把父亲弄醒了,他挤着眼睛发出意味不明的呻yin声,隔着一点眼屎看阎映,看清楚是自己杀千刀Cao自己亲爸的儿子而不是澳门的大naiji女之后,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失望和厌烦混合的表情:“你怎么还在?”阎映见怪不怪,一点不恼,把手插进他的两tun之间抚摸他柔软的Yin囊,说:“今天没有通告,我给你熬了小米粥,快起来吃吧,爸爸。”听到合胃口的早餐,阎力才露出点好脸色,把上半身拧过来,悄悄往旁边挪了一点,蠕动着嘴巴说:“澳门就是早饭不行,老去吃什么牛rou河粉什么炸rou三明治。都是中国人装什么大头菜呢,吃那些洋玩意儿。”他瞎咧咧了一通,双腿间的sao扰对他毫无警示作用,他反而不要脸地把下体往阎映手上凑,嘴巴不干净地说:“好好给老子揉揉,臭逼养的,干得老子屁眼痛。许部长没把你Cao死,还有力气留着回来搞你老子?”他一面说,一面把手伸到后头的床头柜上,摸索着他记得走之前放在那的半根雪茄,把一张不大的红木桌面都摸净了,也没摸到那根东西。他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手瞬间抽回来给了阎映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狗东西,我放那的雪茄呢?”
他还要再抽,阎映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着,父亲因为总是捏着雪茄,大麻烟卷之类的东西,指尖积年累月染上了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味道。他虽然自己不碰那些东西,可他不得不承认,即使是嗅一嗅被毒ye浸染过的手指,他也能感同身受那种极致的疯狂诱惑。难怪他父亲喜欢了。他在父亲的食指和中指上吻了几下,手心下阎力的身体不出意料地冒起鸡皮疙瘩——明明这么厌恶恶心还要蜷缩在他的手掌下不能移动的控制感令阎映生快。他快活地说:“放在桌子上味道容易散,我放进酒窖里了。”他像十几岁的孩子那样把父亲从床上拉起来,搂玩具熊似的搂住他的腰,哄着他去洗漱。脸上又挨了几手掐,膝盖被踹了几脚,连下腹也挨了几次顶,阎力终于披上一件浴袍,晃荡进洗手间去刷牙。阎映吹着口哨捡起地上的安全套和纸巾,把流出来的一点Jingye擦掉,走进洗手间拿出一个不透明的垃圾袋放进去扎好口,又将通风扇全部打开。他做完这一切,阎力也刷好牙出来了,站在床边套上内裤,松紧带嘣的一声响,他扎好浴袍,叫也不叫一声阎映,下楼吃早饭。
阎映跟在他身后,下楼梯时遇到走上楼要来打扫的菲佣,朝她点点头说:“早。”在大陆做菲佣好多年,普通话说得很顺溜了:“先生早。”阎映见下楼到一半的阎力回头盯了几眼健硕的屁股,不由自主露出个下流的眼神,又迎上阎映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