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屋中的陆远集并不好受,他震怒,自然不是因为区区春药,而是这东西带来的影响,宫中除了皇帝就是阉人,被去了势自然不会受那些腌臜物影响,可陆远集和别人又有些不同,他并未行完礼,而是去后留前,没了子孙袋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这药大抵有些与众不同,竟让人有所反应又难受至极。
作为一个站在权利顶端又身有缺陷的人,还有什么事比这更让人勃然大怒的呢?
陆灵琐被陆远集叫进屋,他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半晌后,陆远集才缓缓开口,“去把那个做糕点的厨子找来。”
陆灵琐闻言一拜,一瘸一拐地出了房间。
陈东正愁着怎么去见那个人,就见着了另一个熟人,也是陆远集手底下的。
陈东听话的上了马车,就见里边还坐着一个陆灵琐,“中贵找我?”
陆灵琐顶着浮肿的脸点点头,他其实也已察觉到干爹好像有些不对劲,说话声不见平时沉稳,又不让叫大夫来看,只说找个厨子去,对方的话无人敢不听,便赶紧照着他说的去做。
陈东还是第一次到陆远集宫外的住所来,他被带到门口,周围的人便都退下了。
陈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听话地开门进去了。
这厅堂比宫里那处更大,陈东顺势扭头,只见陆远集正大刀阔斧地坐在床边,暗纹的黑色圆领袍已解开上了最上头,露出稍显凌乱的中衣,一直束得整齐的黑发此时也散开了,直垂到膝盖。
凌厉的五官配上长发却不显得女气,看得陈东呆住了。
“过来。”陆远集低沉着声音道。
陈东见对方脸色白里透红,额头冒汗,以为是病了,赶忙过去,一边还腹诽着生病了不叫大夫喊自己过来干啥。
陆远集一把抓住对方手腕大力拉到跟前,陈东一个不查直接给跪到了他面前。
大宦官捏着他的下颚促使对方抬头,只看到这人脸上一片茫然。
陆远集平时并不碰触自己那处,可当他忍住心里的不适,试图用手疏解却失败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个人。
陈东咽咽口水,直觉对方这会儿心情肯定很不好,他一动不动任由对方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滑动,然后手腕再次被抓,被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陈东惊得瞪大了眼,他,他不是太监么???为什么会有这个!
陆远集双眼布满血丝,死死盯着陈东的脸,若是这张脸上有一丝不对,他单手就能掐断对方的脖子。
陈东再迟钝也知道自己当下危险了,该怎么做才能避免被杀?陈东越紧张越是手足无措,再看陆远集越来越Yin沉的脸,他不敢再多想,直接伸手解开了对方的裤头。
这个动作把陆远集也整蒙了,不过他很快恢复过来,姑且看对方接下来会如何。
陈东继续解开里面的亵裤,双手颤巍巍地碰到一小块,他感觉自己正在老虎头上拔胡须,还是一次三根的那种,可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
他想着对方既然会主动拉了他的手过来肯定有他的意图,对方不明言却需要自己去猜,陈东就只能顺势而为了。
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一般叫人发寒,陈东打了个冷战,一鼓作气将松了的裤头散开。
只见三指粗细的一截安静地垂在陆远集的腹下,结实的大腿与苍白萎小的东西对比鲜明,陈东心里有股说不出的苦涩。
陆远集早已浑身蓄力,只要对方脸上有一丝恐惧亦或是轻蔑嫌弃,他便会当场剜了这双眼。
可是,陈东的表情很奇怪,陆远集形容不来,但却不会让人感到冒犯,为什么?他一直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上心自己?
陈东看到了这儿,便知道小说并没有骗人,陆远集确实是太监,只是这种阉割方法在宫里并不常见,毕竟哪怕不能怀孕,这种没去干净的还是会让帝王猜疑,所以陆远集这样的,一定是靠自己本事留下来亦或是当初有人帮了忙。小说里对这个并没有描述,所以陈东也不知道个中缘由。
虽然留了这处,但没有了卵囊,终究是发育不全的一小截,陆远集身体难受,正是因为那香药对他有影响,而那处却一直软着从没硬过,堵而不疏,自然胀得痛苦。
可这些陈东并不知道,他盯着对方光滑的那处,手指颤巍巍探了过去,却被陆远集一掌挥开,手背顿时红了一片。
他顺从地收了手指,试探着把手放到对方的大腿上,鼓足了勇气才敢抬头去看对方,却正好撞进黝黑的眼眸,吓得他赶紧低头,更顺势弯下腰,以口含住了那低垂的物件!
陆远集额头青筋一跳,他那处虽然软塌塌,但知觉还是有的,自然能感觉到被shi滑口腔所包裹,只是他没想到对方竟敢这样做!
陈东握着对方的腿根,口中小心伺候,含着手指长的东西轻轻吐纳,将人腿根都瞧了个清楚的陈东顿时面红耳赤。
一只手突然降临到陈东头顶,大掌抓了他的头发往后拉扯,耐不住疼痛的陈东跟着仰头,那软物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