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在穿进来前,一直都是一个人。
早先也想找个人好好过日子,可这对他来说何其难,性取向为男,又喜欢被掌控的感觉,这年头sao零遍地跑,纯一不好找,更不提陈东长得一般,又不爱交际,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爱干净会做饭。
可这些东西都是长期接触后才能体会到的好处,对他刚开始发展一段恋情并没有太大助力。而且说起来,陈东自己也不是个喜欢主动出击的人,时间一长也就淡了心思,反而把更多时间花在看小说上面。
小说里的陆远集是第一个让他产生那种感觉的人,他也曾幻想那么一个高高在上,狠厉无常的人要是能看上自己该多好啊!
虽然对方是个宦官,但那又怎么样,他靠着五指兄弟这么多年也过来了,只要还有手和嘴,那些都是小事。
陈东虽然暗搓搓地想过这些,但他绝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会真的和陆远集产生负距离的接触。口中的软物没有什么腥臊味,看来对方也是经常清理这里。
他含着吸了好一会儿,那物依旧是软软的,无法只得吐出来,双手捧着油光的一截,陈东硬着头皮去看陆远集。
对方已然放松了身体靠在枕上,他松开了腰间的革带,手指敲了敲身边的位置:“上来。”
陈东乖乖脱光下半身,只着深衣爬上了床,跪坐在陆远集的身旁。
陆远集深色莫测地伸腿,一脚撩开遮住陈东腿间的衣摆,露出了翘得高高的阳物。那东西比他的长了一倍,自然也更粗。
他一脚踩了上去,隔着云袜按在对方Jing神抖擞的棍子上,“啊!”陈东惊了一声,双腿下意识夹住了对方的脚,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被按压的那处酥酥麻麻叫人一阵眩晕。
陆远集平生仅见过两人的那处。一个是宫里的皇帝,毕竟他曾做过起居注令史,皇帝风流起来那也是不要脸面的,当着一众宦人夜御五女,吊着那物件让人倒尽胃口。
另一个便是陈东,这人此时面颊绯红,一脸的欲望模样却不自知,陆远集倾身收了腿,以手代之。
五指拢住柱身,陈东即将要脱口而出的呻yin突然变作短促的尖叫,陆远集握着rou棍狠狠地捏了一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陈东瞬间软了下去。
他趁机抓住陆远集的胳膊,疼得缩了缩身体,颤抖着靠着对方闭上了眼。
陆远集看了也是称奇,这般疼痛这厨子既没有推开自己也没有护着下面,而是就这么顺从着不反抗?有点意思。
待疼痛慢慢退却,下体处又升腾起一股满涨感,陈东觉得自己好像又要硬了。他偷偷去瞅陆远集,发现对方的脸色好了许多,再低头才发现这人私处不知在何时已然流出了一股清淡的ye体。
陆远集用帕子擦拭了下体的初Jing,出声唤人送热水进来。陈东继续趴在床上,反正对方也没叫他离开。
陆灵琐担心干爹,亲自端水进了屋里,只见宽敞的卧室里床帘紧闭看不透一丝情形,再看那厨子也不见踪影,陆灵琐暗自压下心中的震惊,放下水盆便静静退了出去。
他终于明白了干爹之前为何要大发雷霆,宁妃果然死有余辜。但他不懂,强横如干爹这样的人物为何要收用那样不起眼的人?陆灵琐摇摇头,站在卧房三丈开外继续值守。
这边,陆远集掀开帘子,用巾子擦干净身体,又换了一套中衣,陈东也躺不住了,下地跟到对方身边,用陆远集用过的水擦了身。
陆远集一个皱眉就打消了陈东想要继续穿之前衣服的打算。光溜溜重新爬上床,半勃着下体躺进去盖上了薄被。
大宦官此时却没有睡意,他仿佛无视了陈东一般,拿起一卷书册靠着床柱看了起来。
陈东偷偷弯了弯嘴角,虽然身体没能满足,但心却被未知的东西装得满满的。
他蠕动着靠近陆远集,或许是突来的亲密给了他勇气,也敢大胆地询问对方:“宁妃是因为这个才被杖毙的?”
陆远集的眼神一凝,目光冷冷地看向陈东,“你想知道什么?”
陈东往温暖的被窝里缩了缩,心有不甘地说:“她是想勾引你吧。”
陆远集嗤笑一声,“她也配?”被人玩弄过的下贱玩意儿敢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自是死路一条。
陈东闻言噤了声,可下面已经完全勃起了怎么办啊!他苦恼着不敢伸手进去摸,更不敢肖想对方能帮他
虽然有被子的掩护,但陆远集早已察觉到对方的状态,他并不点破,甚至看到对方此时的表情难得顺眼,也由此萌生了些许想法。
陈东被对方看得不好意思,轻轻低头靠在陆远集的肩膀处遮住了脸。
跟一个算得上是陌生的人同床,陆远集还是头一次默许这样的事情。
没想到,这一晚两人都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陆远集叫下人拿来一套干净的换洗衣裳给陈东,两人早早进了宫。
二人并未同乘一车,跟出来时一样,陈东跟陆灵琐共坐一辆,此时的陆灵琐不停打量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