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影片没有任何剪接,也没有後制,忠实地还原五月八号那一晚的经过。
对於那一晚他没什麽记忆,看这段影片就像在看另一个样貌和他相同的人演戏,甚至会质疑那个人真的是他吗,太过yIn靡的片段他不敢看,不停点击快转。
他知道自己喝醉酒是什麽模样,影片里的他明显不对劲,他一定被下药了,从王宿的反应来看他也是知道的。
第一反应是愤怒和难堪,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录下他所有的不堪,根本是天大的耻辱。
哪个混蛋对他下药?王宿为什麽不乾脆打晕他?这段影片不是删除了吗,竟然骗他,混蛋少将!
他会看到影片绝不是巧合,王宿故意把真相摊开在他面前,他不知道对方的用意是什麽,假如是想激怒他的话那麽这个计划非常成功。
方翼把光脑手环摔到地上,影像仍然在持续拨放,他深呼吸後又捡起来把影像关掉,光脑手环显示的时间已经超过约定好的两小时了。
方翼离开浴室,踩着重重的步伐穿过客厅,大力推开书房的门。
王宿坐在木桌前开完视讯会议後王宿就把军服外衣褪下,只穿制式的衬衫领带和军裤,两脚踩着室内拖鞋。
他的左耳戴着小型的无线耳机,正在透过无线耳机向其他人传达公事,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方翼,三言两语迅速结束通讯。
王宿关闭耳机,方翼来到桌前,举起光脑手环让他看清屏幕的影片档,对他怒目而视。
「你根本没删掉。」
「我备份了。」王宿坦承,「你看完影片了?」
这种波澜不惊的态度令方翼感到火大。
「是你对我下药?」
「不是,下药的凶手已经被抓了,凶手原本的目标不是你。」
「既然你知道我被下药了,你还对我你可以打晕我啊!」
「你那麽努力勾引我,我怎麽舍得打晕你。」
「你不要胡说八道!」
方翼气不过,把光脑手环重重拍向桌面。
王宿伸手拿回光脑手环扣在自己的手腕上。
「喂,里面的影片」方翼盯着他的手环,里面的影片还没删除。
「你刚才怎麽不删?」王宿抬眼看向他。
「」
被怒气冲昏头赶来兴师问罪却忘记删除,方翼忽然觉得自己很傻,不过他还是嘴硬道:「谁知道你有多少备份?」
「毁掉手环就没有了。」
方翼不太相信他说的话,那支影片的存在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他心上,不彻底删除他不安心。
「把影片删了。」
「说好七次」
「我病着呢,你自己去厕所解决,搞不好就是因为做太多次才害我发烧的。」
王宿起身绕过桌子,手掌探向他的额头,居高不退的温度让他眉心微聚。
「吃过药你的体温怎麽还这麽高?」
一丝心虚从方翼脸上闪过,迅速溜走不见踪影。
「被你气到病得更严重了。」方翼不爽地瞪着他。
「南医生还提供了另一种药,要不要试试?」
「不用!抗生素对感冒没用,我要靠自己。」
王宿若有所思地盯着他,朝他走近。
「不如试试看另一种退烧的方法。」
方翼往後退了三步,王宿步步逼近,探出双臂将他困在桌前。
方翼身上还穿着向王宿借来的外套,王宿拉下外套拉链,大掌探入前襟,手指隔着薄纱睡衣弹拨他的ru尖。
王宿手掌的温度对此刻发烧的方翼来说微凉,方翼轻yin了一声,反应过来後双唇紧抿成一线,抬手想推开王宿,不过没有成功。
「走开啦,小心被我传染。咦,现在是白天耶唔」
方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宿吻住嘴。
信息素心随意动,但王宿克制住了,信息素很浅很淡,因为实在太过熟悉了,即使只有一丝方翼也能察觉,透过信息素间接窥见王宿的慾望。
七天内方翼都数不清被进入过多少回了,原本以为王宿的自制力很强,不过这几天下来方翼曾经闪过会死在床上的念头,王宿并非如他所想久久做一次,是一次做很久。
「你是不是进入易感期了?快去打抑制剂,免得动不动就发情。」
明明没有受到发情的影响还经常兴致勃勃,方翼只能猜测王宿进入易感期了,上回他进入易感期是刚遇见柳鱼的时候,经常被她的信息素影响整天魂不守舍。
「和易感期无关。」
王宿轻咬他的喉结,手指加重蹂躏的力道,隔着米色薄衣隐约可见挺立的ru珠。
「看见你穿我的衣服我就想帮你脱掉」
他低下头吮吻骨节分明的锁骨,在方翼的颈间留下吻痕。
「听到你对我说敬语就想cao到你哭出来」
舌齿隔着布料亵玩左ru,舌尖顶住ru珠逗弄,粗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