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月被荧九曜捡回山上时还巴掌大一只,蜷成一团连眼睛都睁不开。他母亲原本也是山上的一只小狐狸,得了道行修了人形,便高高兴兴下山找了个凡人过日子。狐狸和人倒生不出孩子,衔月还是她和自己的同类生的,她白天时充当人类的妻子,夜里便幻回原形和同族狩猎玩乐,天底下终归纸包不住火,被早起的卖货郎发现了她从狐狸变成人,小山村容不下这等妖异怪事,连她生的一窝崽子都被从山洞里掏出来活活摔死,她护着最后一只小狐狸,拼着一口气把衔月送回自己从小长大的九惑山,在山脚下咽了气。
荧九曜刚好喝酒回来,他算是九惑山最大的妖怪,连衔月的母亲也曾受他庇护,便从她怀里把衔月拎了出来塞进袖子里,带回家养了起来。
衔月那时连牙都没长齐,荧九曜信口扯谎说他咬自己,其实不过是含着他的手指要nai喝罢了。
山上哪有nai给他喝,荧九曜用Jing气养着他,不过三十年就把衔月养得生出了四条尾巴,化人形时一张脸也与荧九曜有个五分相似,看起来倒像是荧九曜的私生子。
不过荧九曜倒是没教衔月叫自己爹,他要衔月叫自己哥哥。衔月年纪小的时候抱着自己的大尾巴颠颠地跟在荧九曜身后甜甜软软地叫哥哥,越长大越发现这只老狐狸不靠谱:穿过的衣服随手一扔,堆得多了碍眼时便一把火烧了干净;酒品也极差,醉酒后满山耍酒疯,吓得修为低微的小妖怪们四处逃窜,衔月整日替他收拾烂摊子,哥哥再也不叫了,连个好脸色都懒得给他。
可他也记得最初的时候他还化不了人形,冬天的时候荧九曜就变回一只毛茸茸的大红狐狸,叼着他找个山洞钻进去,往肚皮下一埋,暖融融地汲取着彼此的体温听洞口外的风雪呼啸声。
荧九曜也教他识字读书,从山下买了大堆的话本诗词,夏天时坐在泉水旁的树荫底下,抱他坐在膝盖上一字一句念给他听,等年龄再大了些,捏住他的手腕指导他提笔写字。
他是荧九曜庇护的这满山生灵,众多小妖怪中的一只,只是Yin差阳错才能日日跟随在他身旁,最初连这是什么心思都不懂,夜里醒来看到荧九曜独自坐在满月下,发丝被吹得飘飘扬扬,在皎洁月色下泛起珠玉似的晶莹红色,他便觉得心里似是揪扯起来,明明觉得欢喜,却又忍不住落泪。
是什么?什么时候明白的?是翻遍了话本得出的答案?是悄悄下山从人类女子那里听来的吗?却从来不是惊雷劈开混沌那般清楚明了得到一个答案,一点隐秘的心思悄悄藏着瞒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明白了那叫爱慕。
衔月怔怔看着压在身上的荧九曜,眼泪把底下铺着的衣服都打shi了一片,荧九曜倒是不满意他在这种时候陷入回忆,分开了他双腿借着手上白浊的润滑,就要去摸那密闭的小孔,衔月方回过神来,惊慌失措地推拒着他:“做做什么!”
荧九曜舔过他眼角残余泪水,“做点让你我都高兴之事。”滑腻的Jingye被抹在禁闭的褶皱上,荧九曜指尖按着那花苞似的地方打转往里边钻入,被他按得勉为其难张开一点小口吮着指腹。衔月吓得把荧九曜当树一样攀着往上爬要跑,荧九曜一手按住他的胯部便让他动弹不得,濒死的鱼一般躺在荧九曜身下大口喘息,带着牙印的胸脯一起一伏,水光淋淋的nai尖分外惹眼,被荧九曜的衣褶压得凹陷下去,柔软的弧度都变了形。
后xue被强制打开,艰难吞入了半根手指,柔软肠壁裹着异物也发不起怒来,一紧一紧想要把这不速之客挤出去,却无济于事,领地一再失守,肠道里分泌出了点透明的黏ye保护自己,反被手指趁了可乘之机一气捅入,指节撞到凸起的腺体上,衔月叫都叫不出,嘴唇颤着却发不出声音,被荧九曜一根手指在体内搅来搅去,像是内脏被戳破了一般,温暖的ye体源源不断从xue口流出。
透明的,黏腻的ye体淌满了衔月腿间,他自己尚且不知,反抗的力量也像小猫挠人一样毫无力气,软绵绵的落在荧九曜身上再添一把火,烧得他自己连骨头大概都不会被剩下。
他就像一颗甜美成熟的果实,培养灌溉了这颗果实的人如今要品尝自己丰收的甘美,果实当然毫无反抗之力,要乖乖脱掉外衣露出自己甜美多汁的果rou,一滴汁ye都不浪费,全部都要被吞入肚腹。
荧九曜显然很懂得这颗果实的食用方法,衔月已然化成了一汪甜水,紧窄的rouxue渐渐柔软起来,肠壁里咕啾咕啾发出水声,荧九曜探了两根手指进去将xue口分开,粉色的小口无助翕合吞咽空气,透明的yInye裹在两根手指上一直流到手心,衔月无意识攥紧了荧九曜的外袍,白净指尖陷进张扬艳丽的红色布料里撕扯出褶皱。
灼热的坚硬物什顶在柔软后xue,烫得衔月几乎要发出悲鸣,xue口收缩着涌出透明水ye浇在圆润前端,荧九曜握着自己性器拨弄衔月已经被扩张充足的小小rouxue,有点充血的嫣红rouxue在顶弄下张开圆圆小口,吸吮性器前端最敏感的马眼。
衔月拽着荧九曜落到胸前的长发踢他,两条腿被分开了架在肩膀上,白嫩tun丘像个饱满的水蜜桃,敞开了露出嫣红一点,被蓄势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