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顾远寒轻轻搂着沈辞,语气却依旧严厉,好像随时又会将沈辞训诫一番。
沈辞语无lun次,模模糊糊地说了个大概。
他在年幼时曾被人贩子抓过,卖给了一个盗窃组织。
他们训练小孩子偷东西,抓着小孩的手往滚烫的热水里放,来提高他们收手的速度。
孩子丢了,沈家甚至没人去找,后来这个犯罪团伙被一网打尽,沈辞才被警察送回家里。
大概就是从这次绑架开始,沈辞丧失了所有的安全感,直到他与顾远寒结婚。
顾远寒用刻骨的疼痛给自己打上了标签,他变成了顾远寒的一件东西,强大如顾远寒,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他。
顾远寒沉默地听着,沈辞手上的伤痕越看越刺眼。
沈辞的心里只该满满想着如何讨好他才对,不该被任何杂乱的念头占据。
他的妻子,只该想着他。
按照之前的惩罚,这三日沈辞需得穿戴贞Cao带,并由顾远寒亲手塞入尿棒。前两日正赶上双休,沈辞只用在家里照顾丈夫。其实顾家这么大的家族,哪里需要沈辞一个正经的夫人做家务,可顾远寒偏爱看沈辞小心翼翼的卑微样子。
第三天是周一,沈辞要出门上班,在出门之前,沈辞被顾远寒掰开腿,毫不留情地鞭tun掴xue,把几处yInrou收拾得服服帖帖,才被允许出门。
红肿发烫的xue被冰凉的金属制贞Cao带锁住。
顾远寒当然知道,给沈辞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偷人的,而且金属制的贞Cao带佩戴起来并不舒服,让沈辞佩戴贞Cao带无非是加重沈辞为他守贞的仪式感。
而沈辞是渴望被丈夫紧紧束缚着的,顾远寒将冰凉的贞Cao带覆盖在他的两处xue口上时,他十分心安,只凭借着这份霸道而不讲理的被占有感,他就几乎chao喷出水,当场软了腿。
而真正的惩罚,来自于两处尿口。
顾远寒强硬地剥夺了沈辞的一切,包括排泄的控制,只是他顾及到自己有时忙于工作不能及时回家,他可怜的小妻子就无法排泄,所以他允许沈辞在排泄这件事上自己做主。
除非在接受惩罚的时候。
“不许不喝水,在见到我之前,至少喝五杯。”
沈辞颤抖着:“家主还没为我塞入尿棒。”
顾远寒冷冷的:“我是特意没用的,我想知道只靠你自己能忍到什么时候。”
沈辞颤抖得更加厉害:“全听家主的”
“听我的?我要你一天都牢牢憋住,不许漏出来一滴,下班后来我办公室找我,你能做到吗?”
“是家主”
这是很困难的事,沈辞却只能照做。
往好处想,今天一天沈辞都不用苦恼什么时候去排泄了,他已经被顾远寒规定好,他只要乖乖地按照顾远寒的话去做,管好自己的膀胱就好。
沈辞坐在办公桌前不停地给自己灌水。
周围同事无心关心这位阔太太的任何举动,每个人都做着自己的工作。
沈辞结婚时只有十八岁,学业还没有完全完成,顾远寒没说允许他去上学,沈辞也不敢求,只是在家中学习做家务,努力学着成为一个讨顾远寒欢心的妻子。虽然他失败了,但顾远寒似乎对他在家务事上的天赋也不抱希望,有一天,沈辞洗坏了顾远寒一件价格不菲的衬衫,顾远寒就把他放在了一只特质的架子上,屁眼里塞满跳蛋,做了一整天的人体衣架。等沈辞终于被放下来时,顾远寒扒着他的屁眼,冷漠地看沈辞如同排卵般排出跳蛋,然后说:“你去上学吧。”
沈辞用力地挤压肠道,一边说:“谢谢家主。”
跳蛋接二连三地被排出体外,沈辞又被顾远寒Cao了一顿。
顾远寒对沈辞的屁眼有着特殊的兴趣,他最喜欢Cao沈辞的屁眼。
沈辞的屁眼又小又紧,是怎么吃下他尺寸可观的性器的,不但吃的下,还会谄媚,可比他的主人yIn荡多了。他喜欢看沈辞两瓣白嫩屁股里夹着一只红肿的屁眼,或者是被他Cao出来的,或者是被他打出来的。他还会侮辱沈辞,说自己不喜欢Cao松屁眼,他还规定沈辞每天都要做收缩包养,来提供状态最好的屁眼给他Cao。沈辞只好掰着两瓣tunrou,在顾远寒的面前,努力收缩,再放松,收缩,放松,直到顾远寒看够了为止。
顾远寒是看不够的,他还会上手,把手指捅进去,命令沈辞,再缩。
后来,沈辞从学校毕业后,找了份工作。
顾远寒是不同意他去工作的,作为他的妻子,没有工作的必要。
沈辞难得固执一回,被顾远寒当着下人的面在客厅里挨打罚跪,沈辞亲吻顾远寒的鞋尖示弱,再三保证自己下班就回家。顾远寒就让沈辞给他口交,沈辞含住顾远寒的东西,认真侍奉,全然不管下人们的眼光,然后顾远寒抓着沈辞的头发,说:“你以为你在我这里是什么地位?”不等沈辞回答,顾远寒就射在了沈辞的脸上。
沈辞的脸生得好,五官端正Jing致,下巴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