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顾远寒先给厨娘打了电话,叫她快些做点温补的食物送来。
厨娘煲了鸡汤,又添了些软糯的吃食,送到餐桌上就知趣地退下了。
“过来吃饭,”顾远寒轻轻敲了敲桌子,“怎么?想跪着吃?”
刚煲好的鸡汤有些过于烫了,沈辞不敢与丈夫平起平坐,于是跪在丈夫的脚边伸出双手接过盛好的鸡汤,却没能拿稳,洒了许多出来。
沈辞吓得瑟瑟发抖,赶紧给顾远寒跪好:“对不起家主我又犯错了。”
顾远寒眯起眼睛,凝视着沈辞。
“抬头,看我。”
沈辞被顾远寒捏住下巴。
顾远寒淡淡地说:“以前的那件事,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怕?我不想看见你说谎。”
沈辞的眼眶泛起了红,他点点头。
沈辞害怕一切滚烫的事物,而童年被绑架的经历以及家人的漠不关心则是纠缠他多年的梦魇。
顾远寒看着沈辞这样子,厉声吐出两个字来。
“放肆。”
沈辞开始颤抖。
“你还记得你是什么身份吗?说话。”
沈辞哪里敢忘,他是顾家最下贱又无用的一只rou便器,供高高在上的顾家家主抽打tunrou和抽插tun眼,他全身上下都可以用来承接顾远寒的Jingye,甚至是尿水。沈辞怎么会不记得。
“不敢忘的我我是家主用来泄欲的rou便器”
顾远寒却完全没想到沈辞会说出这样的答案来,他捏着沈辞下巴的手更加用力,再次确认:“你说你是我的rou便器?”
难道不是吗?
这不是顾远寒在所有下人面前用鞭子教给沈辞的吗?
虽然沈辞喜欢被丈夫当众颜射的感觉,就像他被顾远寒尿在脸上以后迫不及待地给顾远寒口交一样。他沉迷于顾远寒一切占有性的yIn辱,如果让顾远寒知道的话,顾远寒一定会一边抽他的耳光一边辱骂他的下贱。
如果顾远寒真的这样对他,他一定又会因为chao吹而打shi内裤。
“每晚睡在我身边的人,和我说他只是一只rou便器。干得真好,沈辞。”
顾远寒原是想提醒沈辞,注意他妻子的身份,他作为顾远寒的妻子,人生只应该有服从顾远寒这一件事,其他任何足以占据他心思的事情,统统不应该存在。
沈辞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他被顾远寒强行地喂食后拖进了一处房间。
沈辞刚刚进入这里,呼吸就不由自主地加重了。
这个房间他太熟悉了,与这个房间相比,惩罚箱只是入门级的道具,任何可以折磨沈辞的物品,这个房间里应有尽有。
各种意义上的折磨,沈辞甚至在这个房间里被迫学会了一字马。
直至现在,顾远寒偶尔还会命令沈辞平躺在床上并摆出一字马的样子,但是要用手遮盖私处,否则就以放荡的名义抽打沈辞的手。沈辞多了一份性器官,两只手如何能完全盖住,没少被顾远寒以这样的姿势打手,白皙的手背上时不时鞭痕累累。
可是这样还不够痛,还要再痛一点,沈辞自虐地想,他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疼痛来洗刷存放在回忆中的恐惧,而这份痛恐怕只有顾远寒这个男人给得起。
顾远寒选择了一条质地粗砺的长绳,将沈辞如同稻草一般捆扎起来,两条腿自然是分开的,完整地暴露出了沈辞的所有性器官,任凭它们不知羞耻地裸露在外。
沈辞的感官也被剥夺,耳朵里塞了耳塞,眼睛蒙上黑布,连呼吸都险些被剥夺。
“嗯”沈辞难耐地低声喘息着。
现在顾远寒不想听到沈辞的声音,作为警告和处罚,他抽了沈辞的xue口一下。
沈辞马上意会到家主的意思,不再出声。
顾远寒缓缓点燃了手中的蜡烛,点燃后,从沈辞的tun瓣中找到沈辞的tun眼,缓缓把蜡油滴了上去。
沈辞差点崩溃了。
被剥夺视觉与听觉后,沈辞的触觉更加敏感,尤其是tun眼这样柔软私密的部位,如何禁得住顾远寒用滚烫的蜡油虐待。
可顾远寒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甚至用力掰开沈辞的tun眼,恨不得把所有的蜡油都滴进沈辞的肠道。
xue口与Yin蒂也未能幸免,被顾远寒一视同仁地滴上蜡油。
沈辞终于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而顾远寒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沈辞哭了,这是他始终不敢直视的事,他的手曾经被强制按在滚烫的水里,但是没人愿意救他。此时,指尖换成了更为敏感的性器,被可怖的蜡油反复责罚,他终于被顾远寒抛弃了吗?
蜡油滴得差不多了,顾远寒伸手将凝结的蜡块剥下,沈辞的整个下体重新暴露在空气中,已经染上鲜红的颜色。
这期间,沈辞一直没有停止哭叫,多亏顾远寒拥有先见之明地给他绑了起来,让他无处可逃。
顾远寒伸手拨弄了两下那颗肿胀的Yin蒂,冷笑一声。
他摘下花洒,将温度调高,然后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