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寒的调教终于碾过了沈辞对于滚烫事物的惧意,或者说将这份恐惧转移到了他自己身上,沈辞再次接触热水时会想到的只有被丈夫用蜡油滴在性器上时又痛又爽的快感,而不是年幼时的惨痛经历。沈辞对顾远寒又惧又怕,却又离不开顾远寒的严厉管教,他像是一只失去方向的迷路者,而顾远寒是他唯一的指南针,即使所指的方向布满荆棘,他依然愿意走下去,他坚信着路的尽头一定就是他的归宿。
而顾远寒终于彻底剥夺了沈辞自主排泄的权利,他用鞋尖顶弄沈辞的柔嫩尿口,尤其是长在Yin部上的那一个,故意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尿道就该好好锁起来这样的话来。在他的话里,沈辞仿佛一个会在大街上当众排泄的母狗,需要他这个主人牢牢看管才行。
从此,沈辞的生活中多了尿棒与纸尿裤这两件东西,顾远寒不在家时,他必须与顾远寒打一通视频通话,让顾远寒确认自己有好好穿戴纸尿裤,或者是塞入尿棒。而回家后,沈辞则要跪着呈上带有shi痕的纸尿裤,证实自己没有尿到外面给顾远寒丢脸,如果当时佩戴的是尿棒,则要给顾远寒检查内裤上是否有尿渍。
如果发现一滴,沈辞也是要被罚的,比如叫沈辞分开腿蹲着,将尿管一插到底,另一端垂在两腿间放置的尿盆处,逼迫沈辞听清楚那ye体滴滴答答的声音。而沈辞要遭受的不只是失禁,顾远寒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屁股,他会一边排泄一边被顾远寒狠狠抽打tunrou,顾远寒喜欢看他被痛揍的那一瞬间涌出更多尿水的样子。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沈辞在佩戴尿棒时终于不会由于鼓胀的膀胱而尿shi内裤了。一旦发觉有这个迹象,沈辞就会溜入卫生间,用纸巾擦拭自己泛起水光的尿口。
沈辞悲哀的发现,即使是擦拭尿道口这种事,他做起来也没有家主那样舒服。
自从接管沈辞的排泄以来,顾远寒开始频繁地为沈辞把尿,沈辞跪在他脚下请求排泄,他就会亲自抱着沈辞的腿弯到马桶前,命令沈辞尿出来,而后亲自用纸巾为沈辞擦残余的尿水。明明动作并不温柔,沈辞的尿眼几次被摩擦至红肿,可沈辞不知不觉地迷恋起这种羞耻的感觉,有几次甚至重新被顾远寒揉出尿来,尿了顾远寒一手。
顾远寒就更加严厉地管教他的排泄,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
事到如今,沈辞的排泄已经彻底染上顾远寒的影子了。
就连擦拭这种事也想被顾远寒做。
顾远寒是一个独裁的暴君,连沈辞的爱也要剥夺。
沈辞每晚睡前都要在顾远寒脚下跪上一会儿,这是顾远寒要求的,美名其曰静心。沈辞却不觉得耻辱或不公,他竟觉得这是他应该做的事,顾远寒这样的男人,他生下来就注定了要跪的。
沈辞突然自虐地想到,在顾远寒的脚下卑微如犬的人,就只有他一个吗?
顾远寒可以轻易地掌控一个人的全部,是不是在他不知道的角落,也有一只漂泊的小船,瑟瑟发抖地停靠在顾远寒的势力范围下,为求自保,任君调教。
沈辞的意识有些恍惚,他仿佛看到顾远寒高高在上地坐在上面,脚下跪了不知多少的人,每一个都像他一样,掰着屁股露出tun眼,求顾远寒将他们罚上一罚。而沈辞自己也赫然再列,只是顾远寒的目光在他身上不曾停留。
顾远寒肆意地凌虐这一只只白嫩的屁股,或抽,或打,或是用双头龙将两只屁股连接起来,命令它们互相顶撞,唯独对沈辞视而不见。沈辞陷入了最难耐的恐惧,他壮着胆子爬到顾远寒脚下亲吻他的鞋尖,请求顾远寒的施舍,而顾远寒冷冷地看着他,就是这样视众生如尘埃的眼神令沈辞痴迷。顾远寒却一次又一次地将沈辞踢开,沈辞哭着喊家主,顾远寒就像没听见似的,冷漠地解开皮带,对着其他几只扭动的屁股开始放尿,沈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其他人被他的家主用尿水浇灌,而他连被羞辱的机会也没有。
“家主——”沈辞惊醒。
头上忽然覆了一只大掌,是顾远寒的。
顾远寒照例坐在床边看书,他的妻子则要跪在他的脚边静心,据顾远寒的观察,沈辞安安静静地跪在自己脚下越久,对自己就越服从,所以他很乐意每晚睡前都让沈辞跪一跪。只是今天,沈辞可能是累了,跪了一会儿竟然伏在顾远寒的膝上睡着了。这不合规矩,值得被顾远寒以不尊的名义狠狠抽上几个耳光,但顾远寒看着妻子熟睡的侧脸,并没有那样做。
也不知是梦见了什么,竟然如此慌乱地醒来,口中还叫着家主。
“你犯错了,沈辞。”
沈辞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他赶紧伏下身,额头紧贴地面,给顾远寒认错。
顾远寒淡淡道:“我该如何罚你。”
沈辞自知犯了大错,梦境中被抛弃的事实依然让他发抖,他突然直腰,把头埋在顾远寒腿间,拱蹭顾远寒的裆部。
“想吃?”
每当沈辞为顾远寒口交时,顾远寒的心理快感总是远远大于生理快感的,沈辞长得清秀单纯,却跪在一个男人腿间痴迷地舔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