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边问边将手伸入俘虏双腿之间,把玩着那垂软的肉茎,在他厌恶的扭动腰身时,猛然抽动起他后穴里的玉势。
“只要你求我”
“呃——”隐忍的闷哼,肉茎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只是声音虚弱的咒骂,仍然带着十足的憎恨与坚毅:“要我——求你这蛮子的走狗——做梦!”
“好,好样的。”狱卒眸子一眯,眼中冷光闪过,脸上浮现狠戾的色彩。
这宣告他对俘虏的耐心已经告罄。
他一脚将俘虏跪趴的身体踹翻成仰躺的姿势,从墙边拿起一根长长的笏板,狠狠就往俘虏不停在空中踢动的修长双腿根部中央挥下。
“啊——”惨烈的哀号在刑室内回荡。
狱卒手执笏板,抵住玉势露在穴外的一端,用力的戳刺辗动。
“啊哦不不呃啊”剧痛让俘虏惨叫不止,拼命踢动双腿试图反抗,竟然奇迹般地将笏板踢掉了一回。
“我倒要瞧瞧,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狱卒终于发了狠,笏板一次又一次的挥打向俘虏的胯下,沉闷的打击声、男性嘶哑的哀号声与半空中不停挥舞的修长双腿,无一不刺激着观众的感官。
不少练习生被这惨烈的一幕所震撼,有人头皮发麻,有人捂上了眼睛。当然也有好这一口的练习生看得浑身热血沸腾,甚至起了生理反应。
不知打了多少下,俘虏的双腿无力的垂在半空中,大腿内侧已经一片红红紫紫的肿痕,失禁的尿液流淌了他全身。
狱卒扔下笏板,狞笑着看向俘虏面色惨白、涕泪横流的脸庞。
“我如今,给你两条明路。”
“要么你什么也不说,留在这儿做大爷我的一条狗;要么,吐出你肚子里的那些情报,待我秉明上头,自会赐你府邸田地,保你安享晚年——其实左不过是换个干净些的牢房,仍旧做一辈子的阶下囚罢了。”
沉重的喘息声里,狱卒脸上的神色忽然柔和下来,他抚摸着那张苍白的脸庞,用充满诱惑的嗓音低喃着:“我私心里,还真是不希望,你选第二条路呢”
又是一个转场,灯光再度亮起,场景变成了古代的书房。
四角悬挂着硕大的明珠,房中央摆放着一樽精致的香炉。
穿着官服的狱卒坐在红木书案后,正静静地翻阅着一卷书简。在桌子的一角,连着一条三指粗的锁链,而锁链的另一头链接的,正是一丝不挂、像家犬一般跪趴在狱卒脚边的俘虏。
演播厅里回荡着一声声撩人的喘息,那声音夹杂着若有似无的呻吟,明明是低沉的男音,听起来却软媚非常。
【“嘶”久洺狠狠拍了一下季言怀的大腿,“这娇喘绝了!小怀你多跟人家学学,我感觉我都要硬了!”
季言怀冷漠地推开他的手:“就算老子不喘,也没见你发情的时候少了。”
“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好好看别人的表演,管好你脑袋里的精虫。”】
“要是受不了,就自己排出来吧。”狱卒的声音轻快而随意。
镜头拉近俘虏的身体。
他细长的双腿弯成字,臀部高高翘起,大腿根不住颤抖着,双腿内侧是湿淋淋的淫液不断流下来。
他狭小的穴口此刻完全张开,艳红湿软的穴肉包裹着一颗直径约四厘米的玉珠,玉珠上沾满了透明的粘液。伴随着穴口不断的翕动,那颗玉珠也在穴里滑动着,有时仿佛要被吐出,有时却又被吸回穴里。
“看来你自己玩得很开心啊。”狱卒用靴子尖滑过他白皙的肉臀,“还是说你本就饥渴难耐?这几颗珠子,能满足你吗?”
“呃嗯啊”俘虏将滚烫的脸颊贴在地面上,“排我想嗯”
“想要如何?说出来,我才能满足你。”
“排排不出来啊”俘虏挣扎着吐出了这令他羞愤欲死的话语,一行清泪几乎同时滑落下来,“求你帮我”
他终究是向身体的欲望屈从了。
狱卒轻笑出声:“你如今倒是诚实不少,看来用了药,也并不是全无好处。之前捱了这么些天,也是难为你了。”
他踱步来到俘虏身后,手指进入了那不停收缩的穴口。修长的手指在俘虏体内画着圈,压迫着玉珠碾磨俘虏体内被刺激了许久已经敏感湿润的媚肉。
他张开手指撑开不停收缩的括约肌,两根手指时而抽插翻搅着,因为顶级的收音设备,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那淫糜的声响。
那毕竟是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可怜的俘虏嘴里迸出虚弱的惨叫。
“啊──放手好痛不要痛啊啊”
“这穴儿历来是肏开了才最好享用。”他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台词,双指探入俘虏已然松弛成一个肉洞的泥泞后穴中,捏住湿淋淋的裹满透明黏液的玉珠,慢慢拉出来,“只是太松了反倒也不美”
“嗯啊噢啊”
第一颗玉珠被拉出来,俘虏难受地扭动着窄腰,小腹也跟着收紧了。接着没待狱卒动手,玉珠就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