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间暧昧声不绝于耳。
应远从前虽也未曾开过荤,但钻研医书多年,却是十分了解人体内的yIn窍处。
粗壮阳物试着破开层叠裹缚,在xue内变换角度细细探寻,在刮擦过一处软rou时,教主猛地弓起腰,青丝纷纷从肩头滑落,不仅rou道深处收紧缠咬,前端更是激射出一股清ye,应远因而知晓便是那处了。
全出全入转为深入浅出,回回撞向那敏感花心,似是要将那处捻碎,鼓捣出更多yInye。
教主已然承受不住,嗯嗯啊啊的yin哦声不断,只晓得用水滋滋的花xue吞吐那巨物,期望得到更多灼人快感。
全身关节处的皮肤无一不泛着诱人色泽,叫人实在想将这蜜桃般的身体好好舔吻一番。
最晃眼的还属那白嫩nai包上的两点粉色尖尖,被微凉指腹稍一揉搓便充血挺立,和小教主此人一样娇贵得不行,摸不得碰不得,应远也不敢玩弄太过,怕给那里磨破了皮,只捏着周围软rou轻一下重一下地摩挲挤压。
两人忘情交欢,下身紧密相连,每每都入得极深,初次承欢的小xue已经不见方才粉嫩羞怯模样,变得红肿艳丽,主动迎合着那可恨阳物,享受着花心被凶狠顶撞的快感,止不住流出的水儿全在抽插间被拍打出,点点溅在股间,让白净下身变得水滑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野蛮酣畅的性事才迎来终点,应远在一次深入狠凿中被连绵蠕动的xuerou绞得泄了Jing,一泡浓稠尽数射在教主体内,刺激得教主濒临崩溃,不能言语,身体仿佛被电流席卷,痉挛着微微抖动,玉jing已是射无可射,只有泉眼似的xue内又涌出一股温热水流,直直淋在阳具上,差些让已软下的那物重新鼓胀起来。
疲累不堪的教主一根手指也懒得动弹,任由应远服侍着清理一番,又毫无防备地睡了过去,而应远则是在床边跪了一夜,等待着教主醒来后的雷霆之怒。
然而没等到教主醒来,梦境就已散开,应远倦怠地睁开眼,便觉身下黏腻,知晓是因梦中情事泄了出来,不由叹了口气。
怎就贸贸然地梦见教主了呢
应远起身换下亵裤,远处楼内早已没了丝竹声响,昨夜的欢声笑语也消散在微凉空气中,因而木棱的嘎吱作响声在寂静中清晰可闻,睡前关合上的窗扇不知何时开了,许是昨夜自己睡得太沉,叫哪阵风给吹开了也未觉。
此刻这阵风正坐在永乐城中一座茶坊的二楼雅间,露出餍足神色,玉白指尖蘸着茶水在桌上描摹着什么。
想起了当年自己初次欢好便放纵得昏睡许久,醒来后看见那人跪在一旁,一副看淡生死模样,莫名就消了杀意。
这个人的话,应当可以为自己保守秘密,若发现有一丝异心,到时再杀了便是。
这一犹疑,就鸳衾缠绵着过了数年,如今不单单是身体离不开,甚至除了rou体欢愉外还在期待着别的什么。
若只是一时的着恼还不至于把人派到这种地方,究其背后原因教主神色暗了暗。
一名男子悄无声息从屋檐上跃至近前,躬身行礼:“抓到的人皆已服毒,线索断了。”
教主摆摆手,语气冰冷:“总归那背后的大鱼快上钩了,安心等着收网便可,回去盯仔细着些,别出了纰漏。”
“是,属下自当尽心尽责,不负重托。”
“等等,”男子正要退下,便听得座上之人再次开口,“这边为防万一,也安排些人罢。”
毕竟是教主身边得用数年的亲信,不消多说便会了意,再次退下。?
如今的教主已不是当年那个还需应远挡下暗算的骄矜少年,而是真正的心思深沉,手段狠辣之辈,挥手间便可知悉各处涌动暗流。
很快,魔教内就要迎来一次残酷的大清洗,而男宠就该有男宠的样子,应当暂且在外避避风头才是,可别一不小心被人拿住,届时还得自己费一番工夫搭救。
微风吹落一片梧桐叶,枯黄树叶从大开的窗扇中晃悠悠飘入,而茶香四溢的室内已没了人影,只余黄花梨木桌上用润泽水迹划开的一个“呆”字。
另一边应远早已拾掇好自己,像往常一般将药草规整,防止发霉受chao。
不消片刻,院中便来了位小厮,应远也认得,一个名为余四的孩子,性子有些毛躁,未跨过门槛便急慌慌地喊道:“先生,舒公子昨夜受了寒,今早发起了热,淳管事请您过去瞧一下。”
严格算来,这还是应远头回接诊,又是他能力范围内的病痛,欣欣然跟着余四去了。
走在回廊中,不知从哪儿窜出个玉白少年,一下子扑到了应远怀中,紧抱着不撒手,还睁着双乌黑圆溜的眼睛抬头看他,笑出一口白牙。
走在前面的余四听到身后动静,赶忙将他拉开,那灵毓可爱的少年转而又抱住余四,余四捋了捋少年稍稍散乱的发丝,柔声责备:“小雪听话,舒公子病了,你去旁的地方玩吧,我要带先生去看病的。”
少年于是讷讷地松了手,让出了路,拐过一处弯时,应远回头望去,树影婆娑间,那少年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