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墙的楠木美人榻上卧着一个面容清冷之人,乌黑长发散落在枕边,眉眼Jing致端正,脸色却是十分憔悴,这位应当就是楼中声名远扬的舒染舒公子了。
应远听小厮们提起过,这位舒公子原是个书香世家的小少爷,生活安逸富足,无奈束发前家中遭逢变故,双亲离世,大家族内总有些争权龃龉,何况舒染又是人尽皆知的双儿,失去双亲后便遭了凌辱,拼了半条命才逃了出来,机缘巧合下寻到了楼里,起码得个庇佑。
舒染入楼时虽已不是处子之身,但他小小年纪便见雅隽高洁,清清冷冷的带着一股书香气息,像是天边孤高的明月,最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前任掌事一眼看中,招他进了楼。
果不其然,短短一年时间舒染便成了楼里炙手可热的角色,多少人一掷千金只为求得一见,却只有合眼缘的可以成为其入幕之宾。
此时这位千金难得一见的舒公子正发着高热,莹白肌肤上渗出密密细汗,眼睫轻颤,似是睡得很不安稳。
应远瞥见锦被中隐隐延伸出一些暧昧痕迹,便向一旁的余四说:
“我需要查看一番,麻烦你去烧些热水来。”
余四立刻应下,烧水去了。
应远掀开褥子,发现舒染的身上果然满是情欲过后的痕迹,想必也不是单纯受了凉,八成是被昨夜的客人折腾狠了,伤了身子。
舒染在睡梦中感受到些许凉意,哆嗦了两下,应远怕他病情加重,用锦被将他上身盖住,只露出下身来查看。
比起只有点点痕迹的上身,舒染的下身显得更凄惨些,大腿内侧被磨得几乎破皮,xue口红肿外翻,莹莹泛着水光,凑近了还能闻见些酒香,许是内里被罐过酒,而且小腹还有些微鼓胀,怕是昨夜并没有将酒ye排干净,留在了体内,加上脱水,这才发起热来。
应远知道一些情事上折磨人的手段,比起那些时不时闹出人命的下等勾栏院,艳欢楼已是好得多,起码不允许在ji子们身上留下伤,但却免不了有些爱玩的,变着法子做些不留多少痕迹又折腾人的把戏,只要没做得太过,楼内是不多管的。
当务之急还是先将下身清理一番,xue内软rou最是脆弱,酒ye太过刺激,若是不清理干净必定会伤了底子,因此不得不慎重。
不多会儿余四便提着一桶热水进来,说先给用着,那边还在烧。
应远舀了些热水将巾帕浸shi后拧干,支起舒染玉白双腿分至两侧,用温热巾帕将xue口堵住,然后轻轻按压舒染小腹,一声闷哼过后,应远察觉到布料已被泄出的酒ye浸shi,便重新沾水缴干,重复数次直至吧再有ye体流出,便知晓体内残留的酒ye已基本排了干净。
这时余四已麻利地将沐浴需要的一应物事备好,屏风内的浴池散着蓬蓬热气,应远将人用单衣裹了抱入水中,舒染迷迷糊糊的,半醒不醒,被放入热水中时本能有些不安,抱住了应远脖子,应远于是放慢动作,等感觉到脖子上的手臂渐渐放松,失了力道,才完全将人放入水中。
热水的浸泡使得舒染苍白的脸渐渐有了血色,薄唇也在水汽蒸腾下变得红润,方才虽已将他体内酒ye引出,但还不够,接下来得用热水将xue壁上附着的酒ye用温水清洗干净。
应远跪坐在浴池边,一手将舒染的身体向上托起,使其趴在池边,另一只手将其tun瓣抬高,伸出两指拨开花xue口,xuerou经过一夜的激烈情事已经松软非常,不多费力便撑开了一个孔洞,水流似是寻到了入口,争先恐后地涌入,冲刷着内壁,舒染感受到身下的刺激,一阵难耐呻yin,稍稍挣扎起来。
应远担心他这样乱动手指会刮伤内壁,连忙将人按在膝上,一下下拍抚着后背。
很快,舒染蹙起的柳眉渐渐放松,身体也不再挣动,应远便放心在xue内动作,手指抚过不住收缩的内壁,引导着水流将其清洗干净。
水中之人的意识慢慢回笼,漆黑双眼终于睁开,因着身下的动作一时以为是在陪客途中睡过去了,眼底闪过一丝隐忍。
从身前的膝上抬起头,舒染对上了一双平静淡漠的视线。
“应先生?”意识已差不多清醒,舒染回忆起先前的种种,有些明白了现在的情况。
早先听人谈论说楼内来了位先生,据说是上面派下来的,很是有来头,虽接手了楼内的调教工作,却是个宽和有理之人,难得的是还懂得些医术,不明白让这样一个人做这种事情的用意何在,大家猜测纷纷,得出这位应先生许是有些不为人知癖好的结论。
舒染原先也只是远远看过一眼,今日第二次见到,自己却时这般狼狈姿态,哪怕已辗转过不知多少人身下,但骨子里的节气还是让他觉得此刻面对应远这样的人有些难堪。
应远也看出他的窘迫,没有表现出不自在,只端着严肃面容,旁若无物地继续先前的清理,好像只是正常的治疗,并无旖旎,舒染也强自镇定,两人心照不宣地没再说话。
应远的动作幅度虽不大,但抵不住舒染身子敏感,原先昏睡着倒是无事,现下苏醒过来,敏感处每一丝动作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