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透shi的美人期期艾艾地寻求帮助,半shi的乌发贴在皮肤上,更衬肌肤莹白,像一株含苞待放的雪莲,待人采摘。
应远有些犯难,倒不是说有什么羞赧尴尬的情绪,只是碍于对方体内正是脆弱时期,实是无法承受更多,只得冷静劝道:“公子可否忍耐一下,你的情况怕是不太适合。”
舒染此刻却听不进任何话语,理智被情欲蒸腾得一干二净,好似失去思考能力,顾不得其他,只想着有东西进来捣一捣才好。
见对方迟迟不见反应,舒染已忍耐不住,扭着身体在池壁上微微蹭动起来,且仍是不满足,抓了应远的手就往自己身下送去。
应远见他这幅的模样,觉着有些不对劲,便顺势反手抓住舒染的手腕把了把脉,才发现他有些中了药的症状,已是不甚明显,怕也是昨晚的后遗症,以致到现在药性还未完全发散,稍一撩拨便如此情状。
正当应远把完脉欲收回手时,舒染又不依不饶缠了上来,躲避间应远不小心碰到了浴池旁的一处暗格,打开后发现里面正放着一件男根模样的玉器,表面雕刻了些纹理,因此形成一道道凹凸形状。
这种物件放在此处,不用想也明白是何作用,因其表面光滑,应远想着刚巧可以解了现下这局面。
顺着舒染的动作,应远将玉势探入水中,借由池水的润滑轻易便将玉器捅进舒染身体,引得一声喟叹从朱红双唇中溢出。
舒染放松下来,向后倚靠在应远身上,不再如先前般焦躁,只等着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应远不急不缓地控制着力道,握着玉器在xue内抽插,捣入时道无甚阻碍十分顺利,但每每要抽出一些时,xuerou总是热情吸附着挽留,倒是得费上一番工夫才行。
舒染被这种温柔细致的抚慰弄得浑身酥麻,他本就对男性肮脏的性器厌恶之至,像是现下这样,既不用和对方直接接触又能得到快感的方式同样正中他的下怀。
舒染放空思绪,只全身心享受着,时不时发出些喘息声音,豆大汗珠顺着脸颊滑落,顺着泛红的锁骨,胸膛,肚脐一路蜿蜒进水中,消失不见。
然而这舒缓的动作持续了一刻钟,总还是缺少了点刺激,眼见着舒染不再满足现状,微阖双目中隐隐透着些急躁,应远略一思索,便用拇指按压上前端隐藏在花瓣中的那一点rou粒上,且又加了些许力道揉按起来,舒染没料到这一遭,浑身一颤,抑制不住发出一声黏腻呻yin,一下子收紧了抓着应远袖摆的手指,身体向前弓起,水花飞溅。
被按压住的小豆豆正是要紧的敏感处,此刻被粗糙的指腹暗暗磋磨着,对舒染来说实在是过于刺激,不消片刻便支撑不住,惊喘一声,伴随着身体抑制不住的战栗,xue内一阵抽搐裹吸,喷出一股粘ye,很快混入水中。
舒染也彻底失了力道,身子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喘着气,仿佛冰雪消融,眼角眉梢俱是与平日不同的勾人春色。
想必那些对其仰慕许久的风流客愿意为看上这般风情花上千金也在所不辞,只可惜现下只有一个不解风情的大夫。
应远将人抱起擦干,然后放回床上,只担心这一番再伤着对方。
舒染经过这一场纾解,算是将原先那残余的药性发了干净,xue内的刺痛感渐渐席卷上来,他这才忆起自己先前是以怎样的姿态对一个初初见面之人求欢,立时羞愤欲死,而此刻那人还一脸认真地查看自己刚刚高chao过,还泌着ye体的地方,舒染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在应远只是草草看了一下,确定没有大碍,便站起了起了身,打开随身带来的盒子,从中拿出又一支莹白通透的玉器,和方才那玉器有几分相似,只是并未做出如何形状,表面平摊光滑,舒染便知晓这是为上药所用。
应远将那莹润的表面涂抹上专门调制的膏药,准备伸出手时,未料被制止了。
舒染耳根红透,还是强忍着臊意,尽量显得语气淡漠如往常:“咳不麻烦先生了,之后我自己来便可。”
应远觉着这上药之事的确也不非得他来,既然伤者这么要求,在嘱咐了一些注意处后,他便留下膏药离开了。
独自留在房内的舒染立时维持不住姿态,瘫在了床上,看着手中之物,咬了咬唇,慢慢塞入体内。
才刚刚经历过情欲的身体依然还有些敏感,将物件缓缓推入体内时,舒染不经意想到先前的作为,想到温热指腹划过敏感处的感觉,又腾起一股热意,他急急将玉杵完全放入,将头埋进被褥,不再多想,生怕又勾起身体情欲。
这边应远独自回到院中,用完饭食后便准备小憩片刻。
刚走入房中,眼神一凛,立时觉察出有些不对,却还是有些迟了,一阵掌风袭来,应远暗叹自己不该离了教中便降低警觉之心,就失去了意识,落入了一个纤细高挑的怀抱中。
来人比起应远虽显得瘦弱些,力道却是不小,恨恨将应远丢到床上,又踹了两脚,忆起这两日自己窥到的场景,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恨不能将这人剁吧剁吧扔去喂狗。
虽然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