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诺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晕乎,但好在发热已经退了下去。喉咙处又干又痒,她试探的起身,打量起这个房间。
没有什么特殊的,可是经过昨天的遭遇,张诺再也不敢放松警惕。她看着床头上的水杯和感冒药也不敢去碰,谁知道水里面有加什么东西,那个要又是否是真正的感冒药呢?
秦晨白那个禽兽,因为她不听话,在水里加了催情药,她渴得要命,喝下了那些水,整个晚上都两眼发红,晃着腰tun求着她干。下身shi漉漉的直淌水,根本夹不住秦晨白的rou棒,只能抽抽噎噎的求她用点力,狠一点。
秦晨白捏着她的下巴,逼她说着那些下流yIn贱的荤话,rou棒一次次撞进紧致的宫口,激得她直哭直叫,下身软成一滩水,无力阻挡秦晨白的进攻。只能在她拔出来的时候有气无力的夹一夹,不像是反抗,倒像极了某种引诱。
“啊嗯,我、我是ji女,呜呜、求你,重、重一点”
“呀啊!太深了,太深了呜轻些,求你,求你,里面要被捣坏了,疼、疼”
粗壮的rou棒毫不留情的撞进最脆弱的宫内,拔出xue口时又带出粉嫩的软rou,张诺只觉得自己身子最敏感的地方都被人牢牢控制把玩,又羞又急。
她是个警察,不是ji女。可是她现在这幅样子,说她是警察还有谁信?
拥有紧实肌rou的身子多了许多软rou,柔软挺拔的nai子上多了指痕,两粒果实被吮吸得不成样子,又肿又硬,哪怕不做,也是挺立着的,在床单上磨得生疼。
“又要深一点,又求轻一点,你要求还真多。”秦晨白笑着,这个美丽的女人的笑却格外令人生寒,“还真难伺候。”她穿得整整齐齐,手工定制的西装面料裁剪都十足考究,而她下半身的裤子同样好好的穿在身上,却只拉开了拉链,掏出那根凶器一般的rou棒。而她身下的张诺,浑身不着一缕,全身都是肆虐玩弄的痕迹,吻痕、淤青,下体更是一塌糊涂,腿心处青青紫紫,一看就是被狠狠欺负过。
“求您”张诺被狠厉的春药搞得难受得要命,竟然勉强撑起身子,像只小猫儿一样蹭着秦晨白的手心,细腻的发丝在秦晨白的掌心里滑动。随后又双眼迷离的在秦晨白脖颈间胡乱的蹭,生涩的吻着秦晨白的唇。
秦晨白眸子深处黑了黑,总算是顺了她的意,身下的动作轻了些。
张诺猛地清醒过来,下身shi漉漉的。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想到了和那个禽兽做爱的时候,她只觉得可恨又羞愧,急忙从床上站了起来,腿心还有些发软,找了一件干净的衬衫穿上,又找了一条长裤——现下也没有内衣。她小心的拧开房门,却发现卧室的门没有被锁,客厅里干干净净,看上去就是个普通人的家。
徐清言不在家吗?张诺还在迟疑的时候,防盗门被打开了。徐清言穿着便利的休闲服,左手拎着新鲜的蔬菜水果,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她顺手将钥匙扔在柜子上,然后将门关好锁上。“想跑?”徐清言发问,“是还没被Cao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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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晕晕乎乎的张诺根本不是徐清言的对手,被牢牢摁在沙发上,“我觉得你就是喜欢被粗暴一点对待吧?”徐清言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香水气息,而说出的话却残忍至极,“不能把贱货当人看,对么?”
“畜生,你们都是畜生”张诺骂着,下一秒就被翻了个身,才穿上不久的裤子又被扒了一半,徐清言不顾她吃痛的低yin,强行将她的双腿摁在脑袋两侧,滚烫的东西已经贴了上来,直直捅进那个shi热的小xue。
“唔嗯”张诺咬着唇,竭力使自己不发出声音,疼痛和快感交织,像是无法思考一般无助。nai子被徐清言把玩在手中,两粒果实像小石子一样在徐清言手中求欢。
“还真紧”徐清言直起身子,高高在上的看着张诺,额角渗出点点汗水。或许是因为是早上的第一发,徐清言格外的硬,撞得张诺生疼。
“啊、啊轻些”张诺又晕又疼,声音都不自觉的软了下来,喉咙干疼得紧。徐清言捂住她的嘴,整个人都压了下去,鸡巴直直插在里面,粗鲁又毫不留情的Cao干着,眼神冷漠,仿佛真的就是在Cao一个廉价的ji女。
不知入了多少下,徐清言才闷哼一声,浓稠滚烫的Jing水尽数灌进张诺的子宫里,激得张诺只能发出呜咽声。
原本就虚弱的张诺被这样粗鲁的狂插猛干了一轮,身子实在受不住,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
徐清言喘着气,看着全身上下只挂着皱皱巴巴的长裤和衬衫的张诺,不自觉的蹙了蹙眉,她想伸手摸摸张诺的面庞,最终还是收回了手,转身去了浴室,留下xue里还躺着Jing水的张诺晕在沙发上。
当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着那人可怜巴巴的样子,最终还是走了过去,简单给她清理了身子,抱进了卧室。看着床头上一动未动的药和水,眸光闪烁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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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晨白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心软,将那几条铁链子从张诺身上取了下来。谁叫这个sao浪得像个婊子的女人晚上哀叫着求她,说她不想像条狗似的被锁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