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稀客呀。”那女子见到秦晨白一惊,随即便见怪不怪,抄起晾在一旁的浴衣,穿在身上,简单系了个结,然后坐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开口,“不知道秦总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秦晨白冷笑了一声,脸上勾起一抹讥诮的笑,“谁叫岳小姐不见我手底下的人呢?”
岳西耸耸肩,“上次帮你我可亏了不少钱,这口气不出不行。”“后面可是有好好补偿你,5%的股份难道还满足不了你么?”“好好好,我认我认。”岳西作出投降的姿态,“说正事,你找我有什么事。”
秦晨白沉默了一会儿,指尖轻轻点着桌面,好一会儿才出声,“我要你帮我找一个人。”还不等岳西回答,秦晨白就站了起来,及膝的米色风衣衬得她有几分消瘦,“资料我会发邮件给你。”说完,便迈开步子离开了。
“真是个自说自话的人。”岳西嘀咕着,看着秦晨白离开的背影,觉得她似乎比之前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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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诺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窗户被拉上了窗帘,只在缝隙中透露出一缕月光。房间里只有一盏暖色的灯,橘黄色的灯光照亮着小小一角,却显出几分温馨。
她吞了吞唾沫,发现原本干痛的喉咙如今已不再疼痛,口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蜂蜜的味道。张诺的头还有些晕乎乎的,还在疑惑之时,黑暗中的那个人却先动了起来。原本松松揽着她的腰的双臂顿时收紧,将张诺不由分说的锁近自己怀里,胸口牢牢贴着张诺脊背,有些沙哑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醒了?”
是徐清言。张诺不自觉的的抖了抖,才回答她,“好多了。”徐清言没说话,猛地支起身子,吻着张诺的眉眼,纤长的睫毛划过肌肤,弄得人痒痒的。
“我去厨房做些吃的。”徐清言道,“你一天多没吃过东西了,身子会坏的。”说完,她轻轻咬了咬张诺白洁的脖颈,起身走出了房间。张诺有些发愣,等到徐清言走出去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坐起来,身上穿着宽松舒适的纯棉睡衣。
卧室门并没有被锁住,窗户被反锁了起来,张诺没有钥匙,打不开那扇看起来并不是很坚固的窗户。
张诺试探性的打开卧室的门,最先嗅到的便是清甜的米香和蔬菜的味道,时不时还能听到刀和菜板接触的声响。
徐清言穿着一身居家的休闲服,系着围裙,腰肢纤细而有利。“起来了?”徐清言似乎是知道张诺会出来,头也不回,“马上就好了,去沙发上坐着吧。”“你不怕我跑吗?”张诺站在沙发旁,低声问道。
厨房里的动静霎时间就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闷的寂静。“你跑不掉的。”徐清言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你跑到哪儿,我都能抓到你。”
张诺还想说些什么,就见到徐清言解下围裙,朝她走过来,语气让人发寒,“还是说我得让你先长点记性?”
“不”张诺只觉得有一头压抑着愤怒的野兽向她走了过来,不由得放软了语气,“我有点饿了你还在煮东西”“不会煮过头的。”徐清言烦躁的抓过张诺的手,“让我先喂你吃点其他的。”
徐清言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粗壮的rou棒,那rou棒已经急不可耐的挺立起来,顶端吐着点点yInye,看起来又可怖又强壮。张诺原本就只穿着宽松的衣服,只是轻轻一撩,衣摆就被扯到了胸口处,露出一对白嫩又挺翘的nai儿。
nai儿上满是被人啃咬揉捏过后的齿痕和青紫,看上去可怜下贱得很。两粒殷红的被撕咬得随时都挺立着,磨得生疼,穿着衣服都能看见那挺立的两点。
原本紧实的小腹上如今没有马甲线的踪影,取而代之的是白净的软rou,上面布满了被人狠狠欺负的淤青和吻痕,裤子也被徐清言三两下扒了个干净。这段时间以来被人轮流玩弄的yIn痕丝毫未褪,反而因为时间的推移,变得更加艳红色情。
徐清言听不见张诺的哀求,她将张诺摁在沙发上,熟练的分开这个女人的双腿,毫不留情的将rou棒干进了那张sao软的yInxue里。
“呀嗯”张诺不知是吃痛还是舒服的叫了一声,本能地抓紧了面前这个人的衣服,腿心都在打颤,“太重了太深了和缓些”
徐清言嗤笑一声,伸手卡住张诺的脸,“我一进来就喊痛?别人干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还晃着那sao屁股求着别人干你?”说完,攥住张诺的脚踝,将她整个人都往自己rou棒上撞。
她一次比一次入得更狠,巨大的卵蛋打在发红的xue口上,啪啪直响。透白的yInye飞溅,弄在了两人身上,张诺的小腹上一塌糊涂,随着徐清言的进出,小腹上甚至能隐约看见那根吓人的rou棒抽插时的动静。每当徐清言往她子宫里插得时候,小腹也会凸起一处属于徐清言的印记。
张诺胡乱的抓着徐清言的衣服,她干得实在太狠了,疼得她眼前都迷迷糊糊的,吃痛的咬住下唇,开口时语气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软和:“徐、清言求求你了,我好难受下面、下面好疼,我的肚子和胃也难受的很求求你了,让我、让我休息一会儿别、别”
这是到家过后,张诺第一次这么虚弱的求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