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特定的时刻,于温锦才会意识到费尔顿是一位富有又奢侈的贵族绅士,也许是因为费尔顿对人一贯的低调作风让他产生了错觉,又或许是因为费尔顿将他放在同样的高度平等对待,至少没有想象中那样令人厌恶的贵族做派。
虽然那种特定的时刻费尔顿的表现通常并不绅士。
那套昂贵的定制西装已经被失去耐心的费尔顿粗暴地扒下,原本整齐的西装外套被揉皱成一团丢到床头上挂着,合身的衬衫被拉扯得皱巴巴的,扣子被全部解开,甚至有几粒扣子无法承受超出极限的拉力而崩开掉落在床单上,从中间敞开的衬衫使白皙的肌肤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与空气接触的瞬间微微颤栗,却被身上的人压在床上,连轻微的颤栗都被控制压抑。
原先系在胸前的漂亮领带也被灵活的手指解下,代表严肃禁欲的领带此刻缠绕捆绑在手腕上,绑在一起的双手置在头顶,这个姿势令于温锦的上半身伸展开,显得他的身体更加修长,毫无反抗能力地软倒在床上,丧失了控制自己身体的主权,肌肤泌出的汗水透过单薄的衬衫浸shi了床单,本就有些透明的布料遇水沾shi后变得透明,贴在皮肤上带来黏糊糊的不适感,从门缝里钻进来的微风略过,引起一阵凉意,没有将身体不正常的高温降下,反而让肌肤的敏感度在冷热交替中提高,连身上人的体温都能感觉到。
他的双腿岔开被抬起勾在费尔顿的腰上,西装裤上系着的腰带被解开扯下随手扔到了一旁,拉链拉下露出包裹着私密部位的内裤,已经挺立的器将内裤撑起一块,紧绷的内裤泛着淡淡的shi意,器顶端滴落的清ye沾shi了上方的柔滑布料,shi透的那一块加重了颜色,与周围原本的浅色格格不入。
这样的姿势让于温锦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被侵犯,他企图挣脱费尔顿的控制,却被手腕上系着的领带勒得疼痛。
明天一定会看到手腕多一圈淤青。手腕处传来的疼痛逐渐让他放弃了无意义的挣扎,他只好用自以为带有魄力的眼神瞪着费尔顿。
“用这样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您是在勾引我吗?”可惜在费尔顿眼里,他蒙着一层雾水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眼神里带着他都不知道的可怜。
不等他的回答,费尔顿手指一勾将下半身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拉下,释放出被内裤束缚的器,内裤刚拉下,器就迫不及待德从内裤里跳了出来,在空中抖了抖,上面沾满的清ye随之飞溅,甚至有几滴溅到了费尔顿的手上。
费尔顿甩了甩手,将手上的清ye甩落,托着他的背把他扶起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转手握住了器,感受到手掌都被清ye沾shi,费尔顿抬起手按住他的腹部,让一手的ye体沾shi了腹部。
“我还没有做什么就shi成这样了,老师的身体真是/荡。”
一句话提醒了他,他现在穿着西装被压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凌乱地挂着,连最私密的部位也被人握在手里,而一声“老师”点醒了他,令他主动进入了场景,代入了老师的身份。
他哆嗦着唇否认道:“不我不是嗯!”器被恶劣地摩擦顶端,猝不及防袭来的快感突破防线,一道白浊从颤抖的器喷出,在黑色的床单上留下痕迹。
费尔顿用手指擦掉了器顶端残留的Jing/ye,指尖沾上了一滴白浊,趁着他还在回味高/chao带来的余韵,将手指伸入他溢出唾ye的口腔,把那一点Jing/ye抹到舌尖上,却不急着撤出手指,搅拌着他迟钝的舌头,唾ye被搅乱发出yIn/靡的水声。
淡淡的膻味在口腔里弥漫,令他不适地皱眉,眼角也落下泪珠,被迫大张的口腔里泌出更多的唾ye,从嘴角滴落沾shi了下巴,双手无力地抓住费尔顿的衣襟,抬头任由对方玩弄。
明明想要挣脱,却本能地靠上去渴望着被玩弄,简直生不出逃离的欲望,我的身体真的很yIn/荡。他闭上眼睛,不再挣扎,顺从地接受了费尔顿玩弄的行为,心里涌上诡异的快感。
被支配的快感让他心安。
闭上的双眼被亲吻,温柔的语气却说着讽刺的话语。
“睁开眼睛,看看您现在的样子,可真是yIn/荡/不/堪,被自己的学生玩弄,老师很兴奋吧。”
于温锦下意识睁开,看到那些代替墙壁立着的镜子,从周围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
衬衫半挂半褪地卡在手臂上,被捆绑的双手垂在身前,下半身没有丝毫遮蔽,完全赤/裸地暴露在镜子里,眼眶溢满泪水,眼角下一道泪痕从脸颊滑过,张开的嘴含着一根手指,被手指玩弄的舌头下泌出的唾ye与泪水融合在一起滴下,双腿之间昂立的器被另外一只手握着,ye体四溅一片泥泞。
yIn乱又诱人,禁欲的外表被撕破,露出了不堪的欲望本能,对性/欲的渴望在体会过释放的快感后变得不可抑制,甘愿被束缚支配。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显出这样的yIn/态,即使心中强烈的羞耻感也不足以让欲望平息,连同那套本该象征着为人师表的西装上沾着他的Jing/ye,被玷污的禁忌令欲望高涨。
“老师竟然穿着工作服射出来了,如果被您的学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