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欲一事上,维尔默德向来只凭自己的喜好行事。
正如此刻,阿尔菲坐在王座上,然而国王陛下与王座之间,却隔着一位骑士长阁下。
维尔默德只褪去了腰部以下的铠甲,整个人仍然被冰冷的黑色包裹着。但他身上的阿尔菲未着寸缕,整个身体完全裸露在外,和维尔默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国王陛下的双手被向后拢住,胸膛被迫挺直,将胸前的两点以一种羞耻的方式呈现出来。他的下体因为兴奋而挺立着,在这样的情况下,其中的意味实在让人深思。
事实也如人所想,在王座之上行yIn靡之事对阿尔菲来讲不啻是羞耻的,更是突破了底线,而这样被侵犯式的姿态如此刺激,某种渴望甚至在他体内叫嚣,令他浑身发抖。
尽管这会维尔默德还没进入他。
可阿尔菲的身体始终提醒着他自己,他准备好了。
——或者说,它随时能准备好。
“真贱。”
维尔默德低声嚼着这两个字,性器狠狠插入了国王陛下的后xue。
粗长的rou棒挤开层层肠rou,顺利且迅猛地扎进了rouxue深处。
“啊啊”
与其说这是一场性爱,倒不如说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阿尔菲全身只有腰上围着一圈衣袍,上半身是完全赤裸的,胸前通红的两点还带着凌虐的痕迹。与此同时,他下半身坐在维尔默德的下肢上,后xue被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那充血后的温度烫得阿尔菲两条腿都使不上力,感觉仿佛是嵌进去了一根烙铁。
维尔默德像对待犯人一样把他的两只手往后拉,阿尔菲胸前的肌rou被这个动作牵引得舒展开来,面对着整个大殿显露出了国王陛下yIn荡的一面。
虽然身为兄弟,但阿尔菲的身体确实和西利亚的很不一样。
多年以来,西利亚维持着和维尔默德不为人知的关系,不过其身体却并非习惯了雌伏,他兴奋的点更多的是在于被维尔默德侵略,而不是从这种不甚符合生理的性爱中获得快感。
可阿尔菲不同,国王陛下的rou体就像是一个完美的容器,容器容纳外物以实现自身价值,而阿尔菲也能从被进入中获得Jing神上的满足。
甚至更甚。
这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为世人称颂的年轻的国王陛下,阿尔菲·琼,他能在这种被胁迫的状态下产生更多的兴奋。
折磨,控制,虐待这些词语对他而言,都是开启快感的钥匙。
而现在,这把钥匙掌握在维尔默德手中。
“唔呃维尔默德”
阿尔菲喊着骑士长阁下的名字,尾音都在打飘。一段时间的征伐之后,国王陛下的状况显然不太好,虽然体质特殊,但说到底这还是他二十多年来的第一次,无论如何也没法拥有西利亚那样的续航能力。
又是几十次抽插之后,他无力地低下头,眼神微微涣散起来。
维尔默德对阿尔菲的状态不太在意,但他并不乐意真就让国王陛下这么晕过去,尽管阿尔菲离失去意识还早,但维尔默德其实是很反感Cao弄一个和木偶没什么两样的人的。
骑士长腾出一只手拽着阿尔菲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注视整个大殿。明亮的灯光晃得阿尔菲有些出神,旋即又意识到他身为国王,却被王国的骑士长拉在王座上玩弄。
这是对Jing神的直接刺激。
来自身后的入侵一直不曾断绝,那性器凶猛地反复Cao干着后xue,如同强盗一般将红色的肠rou悉数搜刮了一遍。
阿尔菲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睛,他的小腹微微起伏着,前端分明傲然挺立却得不到宣泄,反倒是让菊xue独自饱受苦难。国王陛下艰难地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眼中似乎微微闪着光。
那眼神包含的情绪太过凌乱,神光又只是一闪而过,让人还没来得及分析清楚就已然消失不见了。
维尔默德隐约感觉到国王陛下的内里似乎有什么改变,却懒得去深究。
双方保持着一种诡异的默契进行着这场性爱——虽然比起性爱,这更像是一次肆虐。
国王陛下的背上留下了许多青紫的痕迹,他的面色也呈现出一种yIn荡又虚弱的状态。对于性事,阿尔菲显然还不具备西利亚那样的恢复能力。不过,这次在大殿上维尔默德心血来chao的性爱其实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哪怕是和西利亚做时的平均时间想必,也超出了一截。
所以国王陛下的情况意外的还算不错。
最终,维尔默德第无数次挺入阿尔菲红肿的后xue,然后不容置疑地将炽热的Jingye灌入其中。
阿尔菲不由得浑身一个哆嗦,整个人彻底软了下去。
阿尔菲在地上躺着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时,维尔默德早已捯饬好了自己。
国王陛下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的骑士长,下身后半截有ye体汨汨流出的感觉,可阿尔菲却没心思管它。
他只是盯着维尔默德重新戴上的头盔,想象着那人此时的神情。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