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深秋,教会事物日益繁忙起来,西利亚整日埋首在文札中,只有偶尔夜深人静时,才会幻想着维尔默德自慰。
维尔默德则不同,这断时间他可没少了乐趣。
国王陛下作为新欢而言,姑且算是对他口味,经过调教之后的身体也越发耐Cao。维尔默德在一点点掌控阿尔菲的身体时,刻意保留了国王陛下的骄傲与羞耻心——对于他的这份恶趣味,作者也有些喜闻乐见。
若要细数这些时日,大约便有十天。
国王陛下仍是国王陛下,可实际上,他已经从一位清正的明君,变成了维尔的小娼妇。顺便一提,“小娼妇”这个词,来源于西利亚的口述。
——花园。
花香与yIn靡之味融合在一起,鸟语掩盖不住赤裸的呻yin,从一条鹅卵石小路往深处去,便能在白色的雕像下、掩映的花丛中看见寸缕不着的国王陛下。
几件衣袍在地上凌乱地铺散开,两具紧紧贴合的rou体之下,植被也被挤压得不成样子。
此时,阿尔菲双手撑地跪在草上,维尔默德拽着他的头发从他身后进入了他。国王陛下的tun部已经被撞击得发红,其上的指印也十分鲜明,每当维尔默德挺动着跨部,粗长的性器就会深深犁进那到沟壑,在柔软的tunrou间找出最软弱的一点,耕入艳红的肠rou之中。
阿尔菲双眼迷离,身后的Cao弄让他浑身酥麻,连攥着草叶的双手都在颤抖,他勃颈上渗着细密的汗珠,张着嘴喘气不止,浑然不知自己正是这样痴态。
“被这样对待,很兴奋吧?”维尔默德道,“陛——下。”
也许真的是那两个字刺激到了阿尔菲,他突然呜咽起来,眼眶发红,连后xue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维尔默德啧了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一巴掌狠狠拍在阿尔菲的屁股上,又留下几道靡丽的红痕。“放松些。”
性器不停地进出着,阿尔菲或许是真的天性适合雌伏,随着维尔默德的开拓,他的菊xue竟然渐渐有些shi润起来,一种晶莹黏稠的润滑ye体被裹在了性器上,交合之时便快速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呃啊慢、慢点啊啊”
身下人的话语被撞击得破碎,维尔默德没听清阿尔菲在说什么,不过他就算是听清了也不会去在意。毕竟就维尔默德的所知而言,国王陛下是个口嫌体正直的人,明明骨子里流淌着yIn荡的血,只要被羞辱凌虐就会兴奋起来,却总是难以面对愿望启齿。
他沉溺于欲望,也被欲望控制,却羞于欲望打开心扉。
这样的国王陛下,简直让维尔默德禁不住想要毁掉才好。
他握紧阿尔菲的腰肢,用更粗暴的撞击宣泄掉这份暴躁。
阿尔菲囫囵地叫喊着,那种从身后传来的威势仿佛要把他吞没一般。被征服的感觉如此强烈,让他几乎分不清自己正在哪里,只知道菊xue不断地被撑开,rou体的啪啪声简直不堪入耳,xue口彻底被性器抽插得松软了,地上都滴下了晶亮的yIn水。
维尔默德抓着他的双臂,扯着他的身体将他往自己这边带。阿尔菲整个人软得不行,喘息与呻yin都不成样子,他猛然睁大了眼睛,浑身一个哆嗦,眼疾手快地扶住他肩膀的维尔默德才发现,国王陛下已经承受不住而高chao了。
阿尔菲沙哑着嗓子低声喊道:“呜不、不要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腔,是勉强维持着国王的尊严,才没有真的哭出来。
维尔默德完全不理会他的反应,他将阿尔菲上半身拉起来,让国王陛下扶着一旁雪白的的雕像,一只手揉捏着阿尔菲的ru粒,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慢慢磨了起来。
性器的进出变得缓慢,那种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也变得鲜明起来,阿尔菲难受地微微颤抖,他下半身都在发麻,尤其是后xue,那里传来的又酸又软的感觉不适极了。
“呜不”
他不知道这场性爱要持续多久,但身体分明已经感到疲乏,却依然追逐着身后男人的性器,不由自主地勉力迎合。
维尔默德知道阿尔菲的不应期还未过去,但就是这样折磨起来才有意思,他一点点戳刺着阿尔菲的敏感点,将身下人一直吊在难受却又能够忍受的境地,迟迟不给他个痛快。
阿尔菲的敏感点很浅,处于很容易就可以碰到的位置,就像他本人一样yIn荡。那处被维尔默德的性器抵住之时,便能看见阿尔菲控制不住地低鸣,那段柔韧有力的腰肢此时便也跟着颤抖,一起一伏的小腹配合着性器进入的节奏,看起来yIn秽又色情。
这样的水磨工夫并未持续太久,阿尔菲便受不住地转头张口欲言,维尔默德却不给他机会,只是下身一个深顶将他又撞得惊呼。
“哈啊”
维尔默德的双手从他腋下穿过,用力揉搓着阿尔菲的胸部,尤其照顾着那两颗已经被把玩得艳红的ru头。与此同时,他的下半身也开始发力,性器又开始快速捣入xuerou,将那菊xue磨蹭到红肿。
维尔就着这个姿势动作着,性器一刻不停地碾磨着已经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