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了恶趣味的维尔默德不再管西利亚,把他丢在一旁让他自个儿平复,注意力总算扭转向了阿尔菲。
此时的阿尔菲,或许是听完了全程西利亚yIn荡的叫声的缘故,浑身都透出淡淡的情欲红色,好像变成了一只熟透的虾。
维尔默德摸了摸他的胸膛,还未来得及触碰到他敏感的ru头,阿尔菲就控制不住地一抖,被塞了口塞无法自由说话的嘴也流下一道晶莹的ye体。
“呵”
出于一些考虑,维尔默德没有急着摘掉阿尔菲的眼罩,而是拿起床上的两个木质ru夹,一左一右地夹在了阿尔菲胸上。恰到好处的力道让两粒ru首委屈地蜷缩在夹口,挤成了椭圆的形状。
阿尔菲只感受到胸前突然一疼,一股麻痒感就顺着身体爬上了脑海,呼吸也不由得微微急促起来,带动着ru头上的夹子轻轻上下移动。
做好了这件事,维尔默德便摘掉了阿尔菲的眼罩,重新获得视野的国王陛下闭着眼睛等了几秒,才渐渐看清自己的情况。
他依然是跪坐的姿势,但因为双手被高高绑起,整个上半身都撑开了敞着,紧实平滑的小腹微微凹陷,再往下是一直没得到安慰的性器,此时顶端正快活地向外渗着晶莹的ye体。
除此之外,他光洁溜溜的屁股并不能接触到丝被,因为两条腿较为分开的原因,冰凉的空气集中在双腿之间,让他的后xue瑟缩了几下。
从一旁拿起藤鞭,维尔默德捋了捋鞭子尾端,是很有柔韧性的触感。他挥手就是一鞭打在阿尔菲身上,一道红红的鞭痕立刻浮现在胸膛上方。
虽然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痛觉,阿尔菲还是忍不住一阵颤抖,鞭子抽打的地方不仅有疼痛,还有那种总能让他食髓知味的微痒。他剧烈地呼吸着,忍下喉中差点冒出的低音,双眸更加shi润了。
一鞭之后又是一鞭,这一次是腰腿之际的外侧,细细密密的蚀骨之感让阿尔菲更加难耐,他低着头竭力调整呼吸,但下一鞭来得更快,寸寸劲风甩在他的身上,铺就了一身凌乱凄美的鞭痕。
“唔!”
维尔默德有的是力气,下手完全不必考虑轻重,只凭着自己喜好来,每一次鞭打必然能让阿尔菲浑身一哆嗦,发出难受的喉音。他身上的ru夹便随着这样的律动上下乱晃,夹得阿尔菲更加痛苦,痛苦之后又逐渐渴望起维尔默德的温柔来。
不过维尔默德没有水磨功夫的心思,他打了一顿后就不再对这种亵玩感兴趣了。他的手指顺着一条条充血的红印移动着,从阿尔菲的大腿一点点来到了上下滚动着的喉结,指尖所至仿佛描绘了一幅自己的地图。
“嗬嗬”阿尔菲半睁着双眼,迷蒙地注视着他,口中不断发出无意义的声音,浑身上下爬满的痛感几乎要淹没了他。
“你做得很好。”维尔默德罕见地摸了摸他的额头,褒奖了一句。
他抬起阿尔菲的下半身,将双腿向两边打开到极致,呈上那朵正皱缩成一团的红色菊花。手指微微戳了两下,xue口就自然地放松开来,请来客随意开拓。
一旁看戏的西利亚也听见了维尔默德的话,他这会儿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早就翻了个身躺在了床上,乖巧地看着维尔默德的行动,听到他对阿尔菲的话,原本还算冷静的情绪当场就炸翻了酸汤锅,“这婊子哪里好了?没我熟练,没我耐Cao,还没我叫得好听!”
他憋了一肚子对阿尔菲的怨气,三两下爬到维尔身边,狠狠瞪着阿尔菲,“光喘气儿算什么?你根本就不会叫!”
维尔默德顿时失笑。
他说得也的确是事实,相较于西利亚百无禁忌的放纵,国王陛下多数时间都更为内敛,纵使是被Cao到失禁也少有涕泪交加大喊大叫的时候。
被西利亚质疑了一番的阿尔菲也不恼,依然没给西利亚视线,只是平静地看着维尔默德。
维尔默德略一思索,顺手便摘了阿尔菲的口塞。
他不在乎阿尔菲的声音,床上的那些sao话并不是他性事的必需品。对他而言,有则足以调剂,无亦算是情趣。做爱是为了自身的愉悦,反被其缚才是真的失了智。
他用性器顶弄着欲拒还迎的xue口,待感觉到些微的shi润感后便缓缓推入了其中。
“唔”阿尔菲微微蹙眉,低喘两下,瞥了一眼正冷目而视的西利亚,清了清嗓子,叫出了声,“进去了啊”
撑开xue口的褶皱后,后续的进入逐渐顺利起来。有天赋在前,阿尔菲的后xue很快适应了异物,黏滑的腔道缠绕着粗长坚硬的性器,任由维尔默德直接进到了深处。
阿尔菲的呻yin比较青涩,但这样的尝试反而别有趣味。维尔默德缓缓挺动下身,深埋在里面的性器并不拔出太多,就这样始终保持着深度小幅度抽插着。
“好胀唔太大了”渐渐的,阿尔菲也掌握了一些要领,说出这些话既让他感觉羞耻非常,羞耻之后却又别有一种快感。
抽送很快变得流畅起来,维尔默德几浅一深地发起攻势,对肠道内的敏感点打起了游击战,防不胜防的快感让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