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握着一根划桨,晃晃悠悠地站在小舢板之上,左摇右晃,在近岸的波光之上勉力保持着平衡。
说实在的,他并不是很擅长这项运动。虽然自打他成年以后、“可以自由掌控身体、寻找快乐”之时,便来到了父亲投资的这片海滩之上,整日里躺在热情的沙滩上虚度着美好时光。可他就像是人群里的雌孔雀,只需要眯着骄傲的眼睛,观看雄孔雀们争相为他开屏的表演。而各种危险的水上运动,尤其是站立划桨这种、需要平衡技巧和长期训练的项目,向来被他看作,是男人们取悦自己的-,他过去是不屑于碰的。可是现在,他不是有了想要“为他开屏”的对象么?
昨天晚上小睡得不好,一点也不好。前半夜先是以泪洗面,想着这男人对自己真是好,然后又翻来覆去蹬着两条腿,在床上咸鱼打滚一样,后悔之前折磨的所作所为,心疼得无以复加。而后半夜呢,又忽然跟个恋爱中的神经病一样,甜得咬着手指吮来吮去,牵着莫名勾起的嘴角激动得睡不着。
他一边回忆着的大rou棒,就垂在自己唇边,滴答着甘美汁水的样子,仰着小脑袋,对着虚空高高噘起了唇,假装将并不存在的阳具,当做了草莓绵绵冰那般吸吮。
同时褪下了睡裤,一丝不挂地绞缠着两条玉腿,紧紧夹着自己的手,刻意不去抚慰那属于男性特征的欲jing,而是将自己想象成了棒下的女人,一下一下地揉按着Yin蒂,再有意无意地刮蹭着xue口,在不舍得占有的地方浅浅地探入,轻戳。既好奇,又给他心爱的男人留足了探宝的余地
脑中反反复复回响的,就的一句话:“相信我,我忍得不会比你好受我是真心喜欢你”越来越确信,自己是真的爱上了,好感或许是从那张罚单、从那带着戏谑挑衅的惊鸿一面开始的,可昨天晚上明明有机会侵入他、占有他,可却收了胀痛的鸡巴回去了,那一刻才领悟了爱情的真谛。
可是这会儿,嘟着嘴愤愤然划桨的小,是真的弄不清爱情这回事了。不远的沙滩上,一群人正坐在遮阳伞下打牌,有男有女,有帅有靓。救生队的好几个队员,赤着Jing健的上身,一边潇洒地甩着扑克牌,一边与围绕他们的姑娘们,讲着没品的荤笑话。
一猜就是荤的,否则,那几个勒着比基尼的大胸妹,为什么笑得那么yIn荡呢?特别是其中有一个,看起来正与相谈甚欢的样子,眯着狐狸一样的眼睛,动手动脚地,还想去摸的胸肌!
而也不拒绝,他甚至不朝这边看上一眼,而是“专心致志”地在打牌,对抚在他麦色肌块儿上揩油的手,也视若无睹地随她去。
简直岂有此理!还以为,昨天晚上海边石上的那一出,算是的深情告白。亏得他还噘着红唇,嘬了一晚上的“幻影雄鸡”,私下里还偷偷认定,两人这算是两情相悦、两心相许了,可他竟然全当作没发生过似的,还当着他的面泡妞!
哼!小一甩划桨,在水上拍出一个震天的浪花,恰巧惊了路人甲——某个套着救生圈、正在海水里沉浮的大叔。胡子拉碴的色大叔,挥着两个贴满汗毛的膀子,满脸yIn荡地对小美人说:“嘿宝贝儿!怎么这么大的脾气?不开心么?要不要帅哥上去教你玩划桨?”
呵,这磕碜样儿还敢自称“帅哥”?大猪蹄子真是臭不要脸。不过心里吐槽归吐槽,他还是下意识一瞥打牌的据点,切换了一个妩媚的笑,把桨一扔,勾着销魂的小指头道:“站到我后头来”
这边简直心痛得快要死掉了。
他昨天晚上也憋得不好受,毕竟小这样花容月貌的人间尤物,敞着yIn水四溢的saoxue,一吸一吸,抽噎着求他进来,是个男人大抵都忍不住。只有这样嘴上油滑、可身体正直的君子,才能以非人的毅力,一路挺着烧火棍儿一样的鸡巴,急匆匆地赶回救生队二人宿舍,一进门就把自己锁在了洗手间里。
在同事小弟急急拍门、催促他“快点、我要上厕所”的噪声中,一边忘情地叫着的名字,一边打了四十分钟的飞机,才把熊熊燃烧、燃得比充电过度的手机还能爆炸的欲火,给强行压了下去。
待到他满身大汗,虚脱了一样浑身滴着水,从卫生间里扶着墙出来,他作出了一个痛苦的决定:咱不爱小了行不行?爱情太累,太令人绝望了。过去以为,只是耗费点心力的单相思,没想到今晚一役后,发展成了打飞机的体力活儿!再这样憋下去,自己恐怕要憋出内伤来,到时候由于太渴望小美人的身体,没准直接撸进了医院,Jing尽人亡,死状惨烈。于是他决定,忘记,就从参加队内的例行勾妞大会开始。
可忘记一个人岂有那么容易?特别是那人无论做什么,都美得跟珍珠似的那么耀眼,站在阳光下的碧波里,赤条条像鳕鱼一样细腻柔滑的身子,只裹了一条碎花短裤衩,颠在轻微起伏的浪花上,就像飘在的心海里徜徉。
本来打牌时,一直就着牌缝,偷瞄那可人儿呢,现下里舢板上忽然又站上去一个碍眼极了的存在,简直气得要喷火。
那啤酒肚大叔,将肚皮上的肥rou顶在的裸背上,凹着一个前突的造型,试图将藏在裤裆下的鸡巴顶到的tun缝里去,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