粼粼的波光上,飘着一段鳕鱼似的细滑上身,和一片麦色的肌线朱古力。今天小美人出场的姿势,是一只抢眼的粉色火烈鸟,弯着高傲的长颈,兼具天鹅的优雅、桃夭的色泽和烈火似的纯情。
伏在火烈鸟游泳圈上,一只玉臂慵懒地勾着鸟颈,另外一只,则像一片香藕搭在了宽阔的肩头。两腿浮起,幽幽蹬着水花,犹如一条散步的美人鱼,迷人地踏着大海的旋律。
则形影不离,一直伴在小美人身旁,他可不能再承受一次,险些失去心头宝的风险。他一边划水,一边担忧地望着远方:“,咱们往回游吧?再往海里去,浪高风急,我怕”
及时伸过来的一根纤指,堵在了唇上。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从滴着晶莹水珠的灿金刘海间望过来,一瞬不瞬。被海水润得shi淋淋的红唇,看起来格外娇艳欲滴。双唇里泻出的,是有恃无恐的撒娇:“不回去!有你林大队长在身边保护我,怕什么!”
不禁张口咬住了那一段柔软,凝视着,将美人的指尖,当作棒糖轻吮了一下,又珍惜地将它挪出来放回泳圈上。他告诫自己,不能溺于眼前的美色,而真让遇上什么危险。
于是他叹口气:“乖点,别任性。听我的话,咱们往回游好不好?”他觉得自己拿出了哄孩子的耐心。
不料完全无视了眼里的期待,一双出水的玉足,居然猝不及防伸到的胸口来了。柔软的足底,先是踏在紧实的胸肌上摩挲,随后还不知足,曾被男人的唇ye充分濡shi过的脚趾,则调皮地分开着,模仿爬墙的动作,一点一点,攀上的颈子,就贴在他的下巴上蹭动。白嫩嫩的脚趾头,差点又喂到男人嘴里。
“嗯你今天早上没刮胡子么?胡渣刺得我的脚趾头好痛哦不行,要安慰,要亲亲”之前见惯的,对谁都是一副冷傲的神色,没想到小美人嘟起嘴耍赖的模样,实在是磨人得很。
一想到那漂亮的脚趾,就近在自己的嘴边,那鲜美的味道犹在舌尖,他的下身先自己的理智一步,有了反应,口里也如巴普洛夫的猎犬一般,对钟情的食物聚起了唾ye。
艰难地滚动一下喉头,想起这还是在海中央,不能任由这样胡来,便强压下欲火,干脆掉转了方向,拖着的泳圈,一头沉进了水里去冷静,顺便带着他的宝贝,不由分说地往岸上游去。
这下急了,他还没玩够呢。于是他大喊起来:“喂,喂,林队长,我的东西掉了,你等会儿、等会儿!快去帮我捡回来!”
只得无奈地停下,钻出水面看他又耍什么幺蛾子。果然,当他看到漂在海面上、被波光渐渐推远的丁字裤时,他差点激出了鼻血。
笑得嘿嘿得意:“呀,一不小心,我的内裤怎么漂走了呢?那里那里,你快去帮我追!”
两头望望,无奈地摇摇头,苦笑着道:“那可不行,我去追裤子了,我怕你就漂走了,还是你比较重要。再说那裤子穿了也等于没穿吧”
想象着那几根细黑的绳子,勒在浑圆rou丘上的情景,那画面太香艳,连冰凉的海水,都快冷却不了他憋着欲火的大屌了。更何况,如今的情况暗示着,海面下的什么也没穿
赶紧“火”上添油道:“那,你跟我做爱的时候,你是喜欢我穿那条,还是什么也不穿呢”
“别胡扯了!”一个海豚扑,又扎进水中充当车夫去了。
气得哇哇叫,这一次他不得不使出了杀手锏。他手里高举着一个东西,那东西的尖刺,在阳光下闪着森冷的寒光:“喂,上次那枚图钉,真不是我叫他插在你掌里的!那个混蛋胆敢那样对你,我知道了以后也很生气,真的!不过,你抬头看看这一颗,你再不停下,我可真扎啦!”
一听“图钉”两个字,条件反射地蹿出水面。但为时已晚,只见寒光一闪,指尖握着的图钉猛然扎了下来——一下扎进了救生圈的气囊上。“噗——”火烈鸟漏气的声音,仿佛在放一场、庆祝两人终于要贴身相处的礼炮。
在气体漏光之前,小如愿以偿地偎到了怀里,火热的身子挤走了凉凉的水幕,挤走了任何挡在他们之间、多余的间隙,与他心爱的男人,心贴心地抱在一起。
红椒一样的两片辣唇,在的脖颈上呵气,似舔非舔地吐出耳语:“诶,我听说,你跟你救生队的那个小弟吹过牛逼,说要把我当做午餐给吃掉,是有那么一回事吧?”
想起不久前自己夸下的海口,麦黑的脸皮上泛起了一点红晕。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是洛天昊的“千金”,就对小东西一见钟情,还想着怎么Cao熟他,为了吸引他的注意,还刻意搞了一张罚单。直到洛先生打来电话,说他将从小当做女儿一般疼爱,要无论如何,一定要保护好他的安全——这安全,当然包括轻易不能给出的处子身。
走神之际,又开始了他的催促:“喂~~你倒是来‘吃’我呀吃我嘛,吃嘛~~”他的声音,像焦糖布丁一样软糯香甜,又似海妖塞壬的歌声,惑得快要分不清东西南北、是真是假。他不敢相信,这样身份的人,真会心甘情愿献身于他,他怕小东西失身后才说后悔,说自己只是玩玩,他怕自己追悔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