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只用一通电话,就让你毫不犹豫的求我放你走。”
“小狗又把主人的裤子弄脏了。”
是啊,可怕也许最可怕的地方,可能就在于男人说出来的才是真相,而他自己心里的一厢情愿,说出来只会是个笑话,连自己都觉得荒谬。
“你的父母”他抽了口烟。
“嘘”覃野扯着宁辛的脖子,将他拉近,淡淡的烟草味在两人之间弥漫。
“他们还觉得这里是个非常肮脏的地方。”
“我放你走,怎么样?”
“是吗”
被手指擦拭过得唇瓣红的像是滴了血,此时宁辛很想出声反驳,但是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去驳回,他的美梦被挖空了。
得到的回答和自己预想的一样,覃野手中动作一顿,看着人的眼神由冰冷转为阴郁。痛苦和不甘的情绪刺激着他绞痛的神经,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宁辛想合起腿却无法,只好低下头,把自己埋在主人的怀抱中。
“主人如果真的这么做贱狗会会很感激您“宁辛在说这话的时候,心脏砰砰的狂跳着,身体紧张的发抖,明明很安静,却觉得耳边有风声。
覃野忽视宁辛脸上那不自然的讨好表情,带着讥讽的语气说道:“仔细想想,你的母亲,她已经半年没有电话联系过你,几年没有回国看过你。”
他紧紧的盯着面前不住发抖的人,眼神中包含着丝毫不掩饰的欲望。这一刻对他而言什么都变得微不足道,他所有的布局所有的对策都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意义。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在他不动声色的表面之下的内心,原来早已经扭曲到了一个极端。
覃野用手托起了宁辛满是泪痕的脸仔细的端详,听到自己谈起母亲后,他就一直在哭。
“不主人”
“他们救不了你,他们只会罔顾你的意愿。”
“啊!”
“这合乎常理么?”
“想知道她会对你做什么吗?”
宁辛呆呆地摇头,那副无依无靠的可怜样子映入覃野的眼帘,他全身的血液都因此而沸腾起来,就是现在,他想,他要用最恶毒的揣测戳破宁辛的痴想。
“真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可怕”男人轻笑出声。
“你很开心?”
“对对不起主人”宁辛立马不安地道歉,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接受过主人的触碰,任何刺激都能让他变得敏感无比。
男人手中的烟嘴贴上了敏感的阴蒂,却很快被撤开,宁辛眯着眼睛发出呻吟。
覃野一把将宁辛扯到自己的腿上搂住,拿着烟的手沾着宁辛的眼泪向下移去。
宁辛好似被这声音烫了一下,在主人怀里不安地抖了抖。覃野眨眨眼,好整以暇的看向他,好像在等他的回答,又好像只是在说着与他无关的话题。
“你现在的生理情况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个丢脸的存在,她要是回国了,只会带你去一个地方,那就是医院。”
妈的场景。
“作为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不闻不问,就好像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你的存在。”
“不过很奇怪那些他们非常厌恶的东西,我恰好很喜欢。”
宁辛抬起头看向覃野,男人眼中的冰冷像一盆冷水从头浇下,他不敢去揣测主人是否在说真话,但是他能感受到他身上隐隐的怒气。宁辛眉眼低垂,恭敬得跪在覃野面前。
覃野夹着烟蒂的手指触碰到他的阴部,来回的滑动,用轻柔的指法抚摸着那朵肉花,缓慢的剥开外阴,划过粉色的嫩肉。
“她有这么好么。”
“唔啊”
“你所爱的亲人,他们会请求医生用细长的针管刺进你的皮肤,用冰冷的手术刀切割开你的身体,再用针线缝合你的皮肉。”
“知道不听话的宠物,下场是什么吗。”覃野随手将烟头弹进了脚下的食盆,冒着火星的烟草浸灭在乳白色的液体中,发出滋的一声。
“她突然给你打电话的目的连我想起都不寒而栗,你竟然还会开心?”
打火机在手里又转过一圈,覃野从桌上的烟盒取出一根烟,点燃。
这时的男人随时都会爆发,尽管心里很害怕,宁辛依旧硬着头皮赔着笑脸:“贱狗以后都会听话的主人刚才”
覃野在宁辛的注视下将刚才碰过宁辛下体的烟嘴放进口中,含住吸了一口,那上面甚至还有些透明的粘液,宁辛怔怔的看着覃野的动作,在男人将烟放入口中的一瞬间,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两只大腿大幅抽动了一下,随后一小滩淫液从逼口流出,聚集在男人的裤子上。
“他们用尽各种残忍的方法和手段,药物,手术,心理治疗,甚至催眠,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阉割你。”
他的主人不怒反笑,宁辛觉得自己的面前忽的笼上了一层阴霾,他几次调整表情想要摆出笑脸来,和男人解释自己刚才只是在开玩笑,但是脸上的肌肉已经僵硬到不能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