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空调温度打的很低,宁辛半昏半睡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层薄薄的棉被。
啪嗒。
房门外响起转动锁孔的声音,随后有人开门走了进来,带着炎热的气息慢慢靠近,坐在了床头。
少年安静的睡脸完整的暴露在视线里。没过一会儿,或许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他那总是不安颤动的眼睫渐渐平息下来,伴随着均匀的呼吸声慢慢的陷入沉睡。男人就这么看着他,出了神。
他从来不信奉什么神佛,也不怕因果报应。所谓的犯罪行为,在他眼中只是可行的一种手段。破开少年不够成熟的保护壳,训诫他,疼爱他,他想要的不过如此。
尽管已经制订了周密的计划,他在少年家对面的楼里仍然坐立难安。看着监视器里的少年喝下带有安眠成分的牛nai,半个小时的等待后,他开锁进入了这间公寓的大门,走向卧室,随后坐在了床边。
粗糙的指腹在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摩挲,确认他已经睡着,覃野弯下腰慢慢靠近,抬起按在床沿的手摸上了少年的脸。借着月光看过去,孩童般的睡脸显得非常无害,男人试探性的用嘴唇轻轻的蹭着侧脸,见人丝毫没有转醒的趋势,便过分的含住了少年微张的唇瓣,一开始是轻轻的又咬又吮,后来越吻越深,撬开了嘴唇将舌头伸进柔软的口腔色情的搅弄着。
尽管没有回应,男人从这种单方面侵犯的举动中仍然体会到了快感,他急切的抓过少年纤细的手搭在早已勃起的下体上抚弄,紧紧盯着少年的脸,除了喘息不发出任何别的声音。
最后他握紧少年的手又套弄了几下就放开了,他还不想射。整理好身上被弄皱的衣服,他随意的轻吻了一下少年shi润的唇角。我会射在你的身体里,他想,不过到时候,需要你求我才行。
回忆到了以前的事,覃野突然感到有些口干舌燥,想抽根烟,下意识的将烟盒取出却猛地一顿。想到了些什么,有些烦躁的将烟放了回去。
之前基本上每次射进宁辛身体里的Jingye,事后都会被他好好的清理出来,平时也会在饮食中掺入避孕药,但是自从带他去过医院,就没有再采取过任何措施。手术台上的那次,结束后宁辛就晕了过去,Jingye长时间储蓄在子宫内,难保没有受孕的可能。男人将眼神从白净的床单转移到被盖住的小腹上。
对他来说,这是一场赌局,他会拿到必赢的筹码。
将蒙在少年脸上的发丝拨开,又坐了一会儿,男人起身离开。
早晨,宁辛睁开酸涩的眼睛,呆呆地望着不透光的窗帘,外面应该是个大晴天,可他此时一点都不想看见阳光。他只想待在黑暗里。
下了床,肌rou中已经快要消失的酸涩感提醒着他,主人已经冷落了他几天。现在他的生理状况算不上好,下面也有些发炎,而男人自从那天惩罚过他,就再也没碰过他一次,也没有在他面前露过面,好像从这所公寓里面凭空消失了一样。
洗漱好后,他跪在穿衣镜面前,努力忽视刷牙时弄破皮牙龈留下的血渍,僵硬的挪动嘴角,练习着微笑。他怕几天不见,如果丧气着脸,主人见到了会更加厌恶自己。只是那蹩脚的笑容越看越刻意,再多一秒都让人觉得碍眼,宁辛捂住嘴,从镜子面前爬开。
慢吞吞的爬下了楼,简单的用眼神巡视了一圈,没有男人的身影。宁辛咬住嘴唇,心里说不出的失落和迷茫。随即他眼神上瞟,终于在餐桌上发现了些让他感兴趣的东西。
一盘切好的水果,和一杯牛nai。
这几天虽然不见主人的身影,但是他每一次走出房门,在楼下都能看到桌上摆着切好的新鲜水果或是面包。
每次看到这些都让他心里一暖,可就算知道这是男人给自己准备的,没有了主人的指令,他还是不太敢站起身来拿,只好跪在餐桌旁直起身子笨拙的用手去够。然后将盘子放在腿上,傻乎乎的低着头往嘴里塞,一块接着一块全部吃完。
这些酸酸甜甜的水果吃的他肚子胀,眼睛也胀,好几次都是直接哭了起来。
男人这样冷漠的的躲避着他,不知道要熬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宁辛完全没有头绪。就因为这说小不小的忽略,他就像难过的要死了一样躲起来不停的掉眼泪,虽然这个样子自己也很唾弃,但他还是一时接受不了覃野不再愿意照顾他的事实。
可能再过一段时间,主人就会彻底离开也说不定。想到这些,嘴里的果rou就变得更加难以下咽。
覃野从外面回来,刚进玄关,就听见不小的啜泣声。走到正厅就看见宁辛狼狈的跪在地上,赤裸着身体,仿佛是被他的出现吓到,红透的眼眶张的很大,就这么直直的瞪着他。
“主人”看到男人的出现,宁辛发出了一声蚊子叫一样的问好。随后赶紧低下头,想遮掩自己憔悴的脸色。
“嗯。”覃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皱着眉头看了他两眼,就准备往书房去。
“自己把衣服穿好。”命令式的语气中带着隐隐的不满。关上门前覃野又瞥了他一眼,但是很快宁辛偷看男人的视线就被红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