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狗一直是陪伴人类的最好选择,他们机灵,聪慧,敏捷,很懂得识人眼色。”
“一只聪明乖巧,被圈养在家的宠物狗会百分百遵从主人的命令,没有指令,不会轻易踏足陌生的区域,不会吃生人给的食物。
“它以陪伴和服从换取主人的投喂与关爱。从主人手中得到的任何嘉奖都能促使它潜意识的的自我驯化。”
“表现乖顺的狗通常都会获得主人的认可和喜爱。反之,不服管教的狗就会受到惩罚,惩罚无效的情况下,会被认定为无法驯服的野犬,它们的下场就只有被主人抛弃。”
昏暗的房间内,宁辛赤裸身体仰躺在被放在中央的手术台上,手脚被固定住,贴着皮rou的黑色的皮革反衬出他细腻的冷白肤色。而覃野则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看书。
指尖划过nai白色的书页,哗啦一声,覃野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
“你觉得这本书写得怎么样?”
男人没有站起来,自顾自的问着,语气还算轻松,他的视线从书本上移开,投射到台上的被绑住的人身上。
“它对狗的理解够不够透彻,嗯?”
回答他的只有一片沉默,许久,男人哼笑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的走近了宁辛。
“怎么这么不乖”他喃喃道。
宁辛头脑昏沉,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他微睁的双眼被头顶的手术灯刺的有些难受。模糊间,他只看见了一双大手朝自己伸来。
“你怎么能这么不乖,宁辛。”
离得近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像是警铃一样在耳边响起,宁辛无助的转动着眼珠,想要去看男人脸上的表情,可怎么样都是徒劳,眼里只有一道刺眼的白光霸占着视线,覃野站在他的头顶一侧,俯视着他。
“是不是已经等不及要被主人抛弃了?”
“唔”
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拂过他轻轻打颤的下巴,随后从床边的金属托盘上拿起一枚金属口球,捏开他的嘴塞了进去。宁辛从喉咙中发出一声短yin,双眼含泪,他试图发出除了呻yin之外的声音,但是却被口中的口球堵住,舌头被冰冷的球体压住动弹不得。
“不受管教的狗,是要被惩罚的。”
“这个道理,你真的不懂?”讲到这,男人用手覆盖在了宁辛的下半张脸上。捂住了他的口鼻。
覃野从喉中发出怪笑,听起来恍惚是一种悲鸣:“又或者你只是装作不懂,想让我玩坏你,解放你,对不对?”
“我说要惩罚你的时候,你心里在想什么?”
“你很期待吧。”
说到这覃野的语气彻底冷了下来,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被他束缚住的宁辛,心里充斥着了愤怒和苦涩。即使宁辛挣扎的动作很微小,还是像一根针一样狠狠地刺伤了他的眼睛。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就像屠夫手里被绑住只能待人宰割的rou禽。”
咔嚓,咔嚓。男人对着他拍照。
“连那些畜牲都知道要依附主人生存,你呢,想逃到哪里去。”
宁辛闭上眼睛,努力忍住呜咽,将自己沉浸在黑暗中。轻微的窒息感让他陷入眩晕,他在臣服与反抗之中挣扎,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抵抗,放松了身体,静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审判。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宁辛不知道。就在他已经习惯了与男人相处的方式,习惯了作为男人的一个附属存在,他远在大洋彼岸的妈妈却对他表现出了不合常理的关心。
在平常人家一件小到不起眼的事,在他的生活中,就像一颗高空坠下的石子,打破了原本平静的水面。
早晨,宁辛跪在地上认真的舔食着温热的牛nai,覃野手中转动着一个金属打火机,眼睛盯着他已经长到及肩的头发,突如其来的开了口。
“昨晚”
“你的手机里有一通未接来电。”
这句话让宁辛弯曲的脊背瞬间僵硬,恐慌的情绪如沸腾的开水一样包围住了他,宁辛呆呆地从食盆中抬起脸来,小心的看了眼主人的表情,随后马上低下了头。
“怎么了,那么害怕的表情。难道不想知道吗?是谁打来的。”覃野皮笑rou不笑的着看他,将他的细微表情尽收眼底。
“”
宁辛沉默着,不知道此时应该回答什么,他紧张的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悄悄地把手指放进嘴里用牙齿啃咬。手指尖传来的痛感让他混沌的脑袋清醒了过来,自从他被圈禁,原来的手机早已被男人拿走,知道他手机号的人并不多,他也没有朋友,未接来电难道,是妈妈?
还没来得及开心,宁辛便又在脑中出声否认自己,不可能,妈妈说不定已经再婚了,号码换掉的意思就是不想自己再去打扰她,怎么可能是她呢。
“你没有想错,是你的母亲。”
从男人口中听到了的答案,宁辛的内心激动起来,他努力想将这份令人兴奋的欣喜在男人面前隐藏起来,但却更加明显。他放空了自己,脑海中想象着再一次看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