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冬日,夜色渐深,豆大的雨珠斜敲窗棂,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
窗帘半掩的室内,浓郁花香与清冷雪松气味交织混合,悠悠然地飘荡弥漫开来,又顺着空气钻爬进劳埃德鼻腔。
暖黄色灯光映亮中间的大床。强健结实的躯体无处遁形。蜜色的肌肤蹭掠过香槟色的床单,皮肤上悬垂的血珠随之晃动,在密集的布料褶皱中落下红梅似的点点血斑。
贞Cao带上的按摩棒隐在雌虫体内,发出闷闷的嗡嗡声。覆盖住雌虫双眼的长丝带,只有两指粗细。纯黑色布料在灯光下泛出冷光。它穿过他高挺的鼻梁,在银灰色短发间绑缚成结,余下的长长尾巴垂落上覆着薄汗的脖颈,被泅shi了点点尾部。
夏恩披着轻薄的睡袍,双腿交叠,姿态优雅地坐在扶手椅中。他的视线从雌虫身上轻扫而过,神情冷峻,目光冷然。
果然是和想象中一样美丽画面。看看这具阳刚威武的身躯,像犬只一样双膝跪立,向上高高挺着屁股。双丘间的幽密小xue,正贪婪地吞吃着尺寸惊人的假阳具。他冷硬的嘴唇被口迦撑开,锋锐的狭长双目被覆,赤裸的上身和大腿被绳索与皮革勒成一块一块网格,从里面挤出结实的皮rou。
他屈辱地分tun跪趴着,足以捏断敌人脖颈、踹碎石墙的双手和双脚被铁链绑缚禁锢在床头,几乎动弹不得,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他鼓涨的胸肌上的两点夹着不断震动的夹片,两腿间的粗大Yinjing被锁在小笼子中,没有许可不得释放。
夏恩朝后倚了倚,按下手中控制器的按钮。
劳埃德抓着床单的手臂抖了一下,嘴里只发出了半声破碎的哀鸣,便被卡在外面的铁球堵塞回了喉咙。视线被剥夺后,其他感官即刻敏锐起来。卧室内没有开调温设备,微冷的空气给烧灼的肌肤带来些许慰藉。汗水一次次从毛孔浸出,滑过被皮鞭抽出的血痕,又很快风干,促使粗粝的皮革将下方的鼓出的肌rou收得更紧。
洛奥斯特小少爷的绳子绑得太紧了,不光肌rou被勒得发疼,就连链接处的金属铁环,也深深陷进了rou里。不熟悉的痛感随着送出的血ye,同时从几个点,沿着躯体扩散伸展。很快,这如蛛网捕食了他所有神经的痛感中,竟慢慢滋生出一股熟悉的热流。
前端被金属笼强硬地束缚,无法勃起;胸口ru夹和肛门内的假阳具同时震动,一内一外,上下侵袭;手脚无法动弹,只能维持着犬类下趴的姿势,十分难受;想要出声,津ye已淌满腔颌,从嘴角无法抑制地流出。现实和虚幻交错,帝国上将大脑晕涨,身体发麻,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渗出,和汗水一起沾shi鬓角的灰发。
他没想过性爱也可以如此煎熬。他渴望解脱,发疯般地怀念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的另一具躯体,同时又很清楚地明白,眼前这一幕,就是洛奥斯特的公爵阁下,即他的小雄虫,想要看到的。
从洛特宁归来的小少爷确实不对劲。这在晚餐时已初见端倪。打量评估的目光,以及现下若有若无的疏离和藏在每一个爱抚后的冷淡,都是对方无法伪装的本能反应。
而截止目前,伪装和假象已纷纷剥落。小雄虫在对自己生气。返航途中无缘无故中断的联系不是信号太差,或是终端出了问题。而是刻意为之。正如眼下这无穷无尽的折磨。
快感翻涌交叠,冲击着雌虫的意识。他已到了爆发的关键点。但Yinjing上紧紧束缚着的金属小笼,堵住了所有的出路。每一次,眼看着就要到达那一点时,帝国上将便被冰冷的金属拉回残酷的现实。这严苛的对待变着法子不断加量、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无情地榨取着雌虫的身体,将其逼近疯狂的边缘。
泪水浸shi眼部的布料。铁链绷紧、发出金属摩擦音。雌虫浑身的肌rou都在颤抖。他的手臂青筋直凸,几乎抓碎身下的床单。终于,宛如触电一般,雌虫的腰身梦迪抖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静止。
短短几十秒,雌虫又出了一身汗。薄薄水光覆盖强健有力的肢体,蜜色的柔韧肌肤似乎在发光。他的后tun依旧高挺向上,半身却无力地瘫软下来,整只虫趴在凌乱半shi的床单间,从口枷缝隙中挤出一声声含糊艰难的气音。
喉头滚动,夏恩起身,无法控制脚步,来到帝国上将身旁。他盯着雌虫汗shi的银发发了会呆,然后解开了对方的手铐。
金属链条哗啦啦地垂落下来。劳埃德想要起身,却被夏恩一把按住后腰、压了回去:“……这就受不了了?”
这不算用力的两下直接让劳埃德上身又摔回了床面。这个姿势是夏恩要求的:腰腹尽可能下俯,但不能贴上床面;屁股撅起,分腿跪立,脚铐和手铐一起固定在床头床柱,链条长度堪堪够用,雌虫想伸直也不行。
十几分钟对军雌来说只能算小意思。但开始隐约作痛的腹部发出了自己的抗议。欲火和熟悉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帝国上将只能用身体在床上厮磨,试图得到些许缓解和抚慰。
他失败了。这完全慰藉不了什么,反而为那把火添加枝叶,将其翻搅得更旺。
链条铐不住他,如果他想,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