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后的阳具从秘xue中滑出,成锦两条腿软软垂下来,贴到申屠枭怀里直喘,嗔道:“老爷可欺负够人了”
申屠枭捏捏成锦的下巴,笑道:“还不承认是你勾引的老爷?”
“嗯”成锦钻到男人颈间,细声细气道:“其实锦儿对老爷仰慕已久”
申屠枭长长“哦”了声,笑道:“原来小狐狸早对老爷意图不轨此番叫你偿了心愿,该如何报答我?”
成锦噗哧一笑,一本正经道:“老爷是锦儿的人了,锦儿一定待老爷好。”
“还有呢?”
“还有?”
“刚刚还说要给老爷生一窝狐狸崽子呢?”
成锦小脸瞬间红得透了,小声咕哝道:“我那是胡说的”
“反正我是记着了。”申屠枭在成锦屁股上捏了把,又摸着他的肚子笑道:“吃了老爷这么多Jing水,说不定哪天就有动静了。”
“那老爷可要再加把劲”成锦笑着贴过去,伸出小截舌尖,在男人嘴角来回舔弄。
申屠枭拥着娇软无力的人儿温存了会儿,又换了清水帮他洗净身子,才抱着人走出浴桶。
洗一回澡,磨了近半个时辰,地上就跟发过大水似的,shi漉漉一片。
申屠枭把成锦放到榻上,少年承欢后的身子好似刷了一层晶润粉釉,荧荧灯烛下,更显媚态撩人。
“老爷,我还要”
一双水雾蒙蒙的杏子眼羞怯怯瞅过来,叫男人又是一阵血气翻腾。
“说好的就这一次,再多你要受不住的。”申屠枭帮他擦干身子,又拿了件衣裳给他穿好。
成锦抿了抿嘴,红着脸附到申屠枭耳边说了些什么。
申屠枭一瞪眼,反手就是个脑瓜崩弹过去,“胡闹,你这小脑袋里还有没有点正经东西了?”
“人家就想知道夹着相公的宝贝睡觉是什么滋味嘛”
“不许乱来,乖乖坐好,我帮你擦头发。”
成锦哼了声,扁扁嘴,捂着脑袋不情不愿坐下来。
此时已是月上中天,少年懒洋洋倚在贵妃榻上,男人坐在他身后,把他的shi发一束束拢在手里擦干。
“等头发干了,就去休息。”
成锦翻了个身滚到申屠枭怀里,笑道:“再这样下去,公子要把我娇惯坏了。”
“叫我什么?”
“公子”
申屠枭捏捏成锦的腰,“叫我的名字。”
成锦笑了笑,低头道:“我们这样的身份,如何能直呼贵客之名?”
申屠枭一怔,嗓子眼好似被什么哽住了,说不出话来。
“成锦不会说话,是不是扫公子兴了?”
“时候不早了,歇息吧。”申屠枭勉强一笑。
成锦垂下眸子,把脑袋蹭在人怀里,撒娇道:“好相公,真不要了么?”
申屠枭摸摸他的发鬓,笑道:“今儿是怎么了,还喂不饱了?”
成锦抬起头,在男人的喉结上亲了亲,“那我要你抱我睡。”
“哪个晚上我不是抱着你睡?”申屠枭长臂一捞,就把成锦抱起来。
“我是不是重了?”成锦摸摸自己的小腹,这段时日他被申屠枭哄着,吃起东西也没个节制,总觉得自己身上似乎胖了不少。
申屠枭小臂一使劲,把怀中人抛起又接住,不费吹灰之力。
成锦一声惊呼,紧抱住男人的脖颈嗔道:“干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
“瞧你,轻得我都怕一阵风来就把你吹跑了。”
成锦笑着依偎在申屠枭怀里,“那你可要把我抱紧了!”
“锦儿”
“嗯?”
“就想叫叫你。”
“嗯”
窗外雨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夜色如浓墨化开在水里。对金玉楼里大多人来说,漫漫春宵方才开始。
成锦窝在男人怀里,香梦正酣。
申屠枭闭着眼,身体已十分疲乏了,但心中却是愁思百结,无论如何也不能入睡。
他睁眼看向身边少年秀丽无方的脸庞,这样看着,也不知看了多久,迷迷糊糊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东方微明。
手一摸,身边空空荡荡的,人也不知到哪里去了。
“锦儿?”申屠枭喊了好几声,没回应。起身里里外外找了一圈,也不见人。他心里莫名有些发慌,冲下楼,却见燕娘正站在楼梯口,笑意盈盈望着他。
那张脸敷着比平时还要厚的铅粉,像给死人化的妆,抹着大红口脂的嘴巴一咧,尤其瘆人。
走近了,浓烈的香粉味扑面而来,熏得申屠枭头昏脑涨。
“成锦已经离开了,您不知道么?”
“你说什么!”申屠枭愣在原地。
“有人替成锦赎了身,把人带走了”
申屠枭眼前一阵发黑,眼皮子一闭一张,整个人直挺挺从床上坐起来。
“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