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恕目光深沉,情绪难以分辨,余辜除了害怕也不知该怎么应对。
指节在铁杆上轻轻敲动,何恕眉眼冷淡地看他,不见少年反应,不耐地说:“出来。”
余辜一想到这几天被暗无天日地关着,不给吃喝,就立即连爬带走地出了笼门,跪伏在何恕身前。
“几天不洗澡,都臭了。”何恕捏了捏他的发顶说道。
冰凉的水冲在身上,被人亲眼看着洗澡已经不算什么,狗项圈重新戴回了脖子上,叮当响的铃铛提醒着他这意味什么。
余辜匍匐在地,不安地捏住浴巾一角。
何恕指尖在他的后颈流连片刻后,顺着脊骨滑至尾椎两侧深陷的腰窝,掌下的人瑟瑟发抖,何恕心情极好,握住纤细的腰身往起一抬。
狗怎么跪地,余辜怎么跪。
何恕解了皮带,发烫的硬物抵上tun尖,Yinjing头吐出的银丝黏挂在雪白的软rou上,余辜呼吸赫然窒住,抖得更厉害了。
何恕捏住他的肩头,悠悠说道:“乖点,好狗狗。”
话落便猛地抵进xue里,硕大的性器一下全部进入,余辜疼得身体向前弹去,却被后面的人死死按住。
何恕手劲儿极大,兴致来了Cao人也特别狠,毫不顾忌地用下身撞着,没几下柔嫩的生殖腔就被Cao开了入口。
脖子上的铃铛随着撞击哗啦哗啦地响,地毯上落了几滴清泪。
隐隐有哽咽声夹杂在内。
何恕俯下身,在他腺体处闻了闻,注意到少年的脸上挂着眼泪,他Yin沉地说:“哭给谁看。”
“不是爱看窗外吗,来看个够。”
余辜复被提回了巨大的落地窗前,黑幕笼罩着陡崖,Yin森鬼气。
余辜一眼都不敢多看,只觉得头重脚轻,他立即腿软着求饶,抱住何恕的笔直的长腿摇头,抬手用力抹去脸上的shi意。
何恕眉尾轻挑:“说了让你乖点。”
昂首的性器再度进入体内,余辜沉默着隐忍不发。
撞开的生殖腔紧紧包裹着Yinjing,渴求着一切,可身体的主人一脸视死如归,败兴。
何恕自己爽还不够,握住余辜垂软的性器摆弄了两下,低声道:“亲我的时候怎么硬那么快。”
余辜挣红了脸抬头想辩解,那分明是信息素在作怪!]
今时不同往日,发情期已经度过,无缘无故被这样对待怎么可能硬的起来。
何恕忽然放慢速度,顶着生殖腔缓缓磨了磨,手指在余辜的后颈轻抚。须臾间,就感受到娇俏的Yinjing在自己手里慢慢胀起,变得挺立,他轻笑一声:“狗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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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给好处,摇摇手就来了。”
余辜闻言强硬地挣扎,不过几秒就又放弃,命根还掌握在人手里。
是死是活也同样。
何恕瞧见他顺从下来,揪住ru尖捏了捏,附在耳边问道:“你产的nai跟信息素是不是也一个味?”
余辜被Cao得禁不住哼唧,听见这话哼地声音更大了,他没怀过孕,哪里知道是什么味,他试图扒开何恕按在胸前的手,可手指颤抖得使不上力气。
“太难闻了。”何恕低声嫌弃。
余辜想说那你走开,别闻,可甬道里的性器明显涨大了几分,撞得他神识不清,只能重重地喘息。
感受着身后的人速度越来越快,仿佛有一阵电流窜身而过,余辜先一股股射了出来,转眼就察觉到何恕在最后一下完全撞入生殖腔后,顶端迅速胀大。]
身体微晃,余辜失力向前倒去。
同时何恕的Yinjing已经在内部成结,卡住窄小的入口,带有浓郁气息的Jingye喷涌而出,射了满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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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看完全身烫红的少年,走了出来。
何恕听他说道,余辜是因为胸口的烫伤没及时换药,发炎了,这会儿才发起烧,脖子上的伤倒是在一点点好起来。
听完,何恕丢下句“娇气”便走了。
在小卧室里照顾少年的还是小珺,余辜好歹被允许穿上了件衣服,虽然是件长恤,不lun不类地更像是裙子,折辱着他仅剩的一点尊严。
余辜罕见地清醒时,指指身下还想问何恕要件内裤。
何恕眼神一暗,脱口而出道:“你见过哪只狗穿内裤?”
别人在,有的穿就不错了。
几次被同一个姑娘照料,余辜竟心生出些感激之情。
小珺接过杯子,主动解释道:“我才来没多久,觉得跟你挺有缘。”
端茶送食这种事,再没人做何恕也不管碰,其他女佣更不敢上楼,管家不愿接触的事情,只能找来个自告奋勇的新来何家没多久的姑娘。
小珺不明内理,再怎么可怜少年,也只能尽心伺候些,余辜吃完苦涩的药汤,嚼了颗小珺偷塞的nai糖,嘴巴甜了,心里却无比复杂晦涩。
药效来得汹涌,余辜窝在一床棉被里跟瞌睡虫打架。
中央空调开得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