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微微不适的拉开双方的距离,他向着九弦瑶琴落地发音的地方走了过去,然后伸出手去在周围摸索了一阵,才触到那光滑硬质花梨木。
嘴角漾开一丝浅浅的笑,他先将其抱起,然后又如原来那样将另一处的油纸包拾起。
原来他竟然看不见。池莫渊在明白过来后,心底有些触动,就连脸上冷硬的线条也柔和了不少。“你的面纱——”他将地上的白纱拾起,语气不觉之中带了点同情,却只见对方无所谓的笑了笑:“反正戴不戴无所谓,本公子天生丽质,那东西就就送给你吧!”随即朗声一笑,池莫渊盯着不紧不慢的向着前方走去的人,他那样子看起来,如同正常人无异。
呜呜的几声幽咽,池莫渊被随风的叫声把思绪拉了回来,望着随风恋恋不舍得目送着那人离开,然后才重新恢复了原本冷傲,池莫渊手指攥紧了手中轻薄的物体,心中再次升起一种挥之不去的异样之感。
将其顺手收入怀里,他翻身上马,这时随风才撒开蹄子,向着向着皇宫的方向奔跑。
十七岁从军边关,到如今已经过了约莫六七个年头,池莫渊想着打小疼爱自己,但身子骨硬朗且会武功的皇祖母,心里虽急,但却也存着一缕疑惑。
在门口将随风交给一个守门的士兵牵下去,他踏入庄严华贵,富丽堂皇的宫殿,发现周围的景色如往昔一般,没有多大的变化。
迈着矫健的步伐,他才进入皇祖母的铃兰殿,便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子砚你这臭小子终于知道回来了。”对方向着他走来,两鬓的确比原来多了几根白头发,但整个人容光焕发,Jing神奕奕的样子,哪里是病危的样子,分明是一家子人联合起来骗他。
快步迎了上去,脸色有些被欺的不悦,但心里悬着的担忧却是放下了。
“你这孩子,这么久才回来一次,也不知唤我一声,这脾气也不知像谁,简直就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嘴上免不了埋怨几句,太皇太后李雁眼中却充满了慈爱之色。
“快来过来我看看。”凑近了池莫渊,她围着对方打量,然后喜上眉梢的夸赞道:“瞧我这孙子,长得可真是丰神俊朗,等过几天,指不定有多少大臣的家眷,要托我这个老人家给他们的闺女做媒。”
太皇太后李雁装作随口之间挑起这个话题,但眼光却偏着观看池莫渊的反应。
“……”池莫渊的眼神微微跳动了一下,然后变得毫无波澜。“既然皇祖母无碍,那子砚就先告退了。”两人待了一会儿,一直是李雁一个人在说话,池莫渊面无表情的静静聆听,直到她说得乏了,露出困容,池莫渊才趁机开口提离开的事。
池家掌管天下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其间曲曲折折,但到了他们最近这三代,却变得格外和睦。他的爷爷与父亲都只有一个妻子,并无后宫,所以皇子之间皆为同父一母,彼此之间的感情甚为亲厚。
在连续见过自己的父皇母后,以及一位兄长和弟弟后,池莫渊前脚才踏进自己的府中,便又有许多皇叔皇侄之类的亲戚上来拜访,最后直到月上正宵,一切才恢复平静。
洗了个澡,去了一身的风尘,池莫渊坐在床头看了一会儿兵书,蓦然想起今日早晨遇到的那个人,便又将被放到桌子上那块没有任何花纹的白色纱巾拿起来看。
那个人的眼睛飞扬着神采,若不是见了他那稍显迟缓的动作,怎么也无法让人相信它是失明的。
连日奔波了近一个多月,池莫渊靠坐在松软的床上,不知不觉便有了困意,于是便吹灭烛火,扯过被子,上床平躺着歇息。渐渐地,呼吸绵长,他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写得肿么样,不过偶尽力了。大家晚安哒。&&&&
&&&&☆、初梦情动
&&&& 连日奔波了近一个多月,池莫渊靠坐在松软的床上,不知不觉便有了困意,于是便吹灭烛火,扯过被子,上床平躺着歇息。渐渐地,呼吸绵长,他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风景秀丽,清气袅袅,清三绿水于白雾中笼罩,仙气袅袅,紫气东升。不知为何自己突然出现在一缥缈的大殿之中,池莫渊看着自己像一个无道的昏君一样,毫无人性的将一个又一个的人压在身下,狠狠的发泄着,并且其中还有男子,这直令他如若雷劈了一般,手脚僵硬在原地。
男子怎么可以?珺国从未开男子欢好的先例,饶是池莫渊平素冷静惯了,此刻却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看着底下的那个男子的□□被不停的穿进穿出,并且面色痛苦得扭曲,他看着那与自己别无二致的人,有些厌恶的邹了邹眉。他怎么会喜欢使用那么脏的地方,并且还是对着一个身体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子。
直觉得十分怪异,池莫渊瞅了瞅周围的景致,那些房间的布局,以及这些人的穿着,倒是很像那些清心寡欲的道家子弟。
来不及细细思索,便见到另一个自己在换了一个女人后,因为得不到满足,将其一脚踢倒在地,然后怒声道:“一群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