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第一次发现我兄弟有问题时,我是惊慌失措的。我憋尿憋的很急,偏偏我兄弟老在厕所里不出来,我就一把推开了门,谁知道看见我兄弟拿着根小扦子对着自己鸡吧比划。当时我就吓傻了,我战战兢兢地说:“兄弟,对不住,我啥都没看见...”就赶快关门跑出去了。
我是不知道我兄弟当时怎么想的,反正我是吓得尿都忘了,在寝室楼下遛了好几圈才敢上去。我兄弟不在寝室,我一下急了——不会是想不开了吧?我赶紧给他打电话,没人接。我特别着急,就把学校找了个遍,天台都上去了,找不着。我急得没办法,本来想直接回去看看兄弟有没有回寝室,突然听见厕所里动静不大对——有人在吹哨,还是特别着急那种,换着花样吹。我今天毕竟经历过兄弟那副样子,想了想还是进去了。
这个点教学楼按理来说应该没人,兄弟可能也没想到我会来。而我们学校教学楼的卫生间年久失修,隔间一推就开。我就是这么顺手一推,就看见了眼睛红红的我兄弟。
他惊慌失措地回头。说实话我兄弟大小也是个校园男神,我没见过他这幅憔悴慌张的样子。我下意识地扶住我兄弟:“咋了?”我忙问,又补了一句,“我上午啥都没看见!”
我真想抽自己一巴掌。我兄弟的眼睛一瞬间暗了下去,他颤得要命的厉害。他几乎要滑倒下去,我赶快挤进隔间,撑住他热热的身子。
“咋了呢你?”我再迟钝也感觉出不对劲,踹上了隔间门,我轻声问他。
我兄弟在我怀里无声地痉挛了一下。
我害怕地问:“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虽然我一向心里偷偷看不上他,但我们毕竟做了这么多年兄弟,我心想,我得帮忙。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诚恳:“出啥事了你跟我说?咱先回寝室吧?”
我兄弟沉默了一会,低声道:“你先回去吧。”
我这就着急了,这是怎么回事呢?我有点生气:“你是不是生病了?我早上看见你弄那儿,现在又一个人躲在厕所吹哨?有啥事你跟我说!做兄弟的就不能让你一个人这样儿!”
我兄弟抬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我到现在还记得,绝望、又有点发狂。他低声说了句什么,我听清了又不敢相信。
我迟疑着问:“你...你说啥?”
我兄弟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扭头就想从这窄小隔间冲出去。可能是我当时意识到他状态不对,比他矮半个头的我竟然硬生生堵住了门:“你别冲动!咱一块解决问题!”
他在我身上奋力捶打着,眼睛红通通的,我其实没太明白前因后果,但理智告诉我得让他先冷静下来。我硬生生吃了他几拳,气的要命,也反手回了他一下,我兄弟极其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差点没倒下。
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打得狠了,赶快一边道歉一边伸手去揉他肚子,谁知道我手刚一碰上去,我兄弟就疯了一样地颤抖起来:“别碰...啊啊啊...”
我手还在揉,只觉得他小腹鼓胀得要命,愣了一下才猛然反应过来我干了什么蠢事。我脸一下红了,傻子一样抖着手拉下了兄弟的运动裤,掏出了他那玩意。兄弟根本没理我,他估计是疼过去了,脸色惨白惨白。
我也没敢嫌脏,就盯着兄弟那根涨的发紫的东西,惊慌失措地问:“怎么会尿不出来呢?你去看医生没有?”
我不敢碰他下腹,就轻轻拎着那根玩意,让他冲着便盆,我也学兄弟对着它吹口哨。那玩意抖了一抖,渗出了一点点ye体,但随后就没有反应了。
我没意识到自己在干多蠢的事,继续吹口哨。兄弟半瘫软在我怀里,让我有了一种自己比他更强的错觉。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只手在他小肚子上按揉,一边吹那口哨。我能感觉到兄弟浑身崩得死紧——要是弄不出来可怎么办?但当时容不得我细想,我低声对兄弟说:“使劲!”就继续揉他小腹。他在我耳边痛苦地喘息着。我不知道哪里来的灵感,想到了我姥爷住院的时候用过导尿管,又想到他之前用签子插尿口的样子。我一个激灵,也顾不上恶心,就用我指尖去抠我兄弟的马眼。他在我怀里闷哼了一声,整个人仿佛要晕死过去,抽搐着挣扎。我一手按他小腹,一手抠他小小rou孔,还要吹口哨,真是一心多用。天可怜见,这样竟然真的让他紫胀的Yinjing又淅淅沥沥流出些尿水。那水又黄又sao,不知道兄弟憋了多久。我满手是尿也不敢停下,借着这股劲儿继续弄他下身,他闷哼了好几次,大概自己也在拼命发力。尿水在我们脚下聚了浅浅一滩。到最后兄弟实在尿不出来了我才放手。
我匆匆拿纸巾擦了手,又草草擦了擦兄弟的小兄弟,目不斜视地帮他提上裤子,脑海里简直被“卧槽”充满——我都干了啥?我给我兄弟把尿了?我还抠他唧唧?
我涨红了脸,吭哧着:“那啥...你要不去医院看看?应该有那种导尿管或者尿袋啥的...”
我其实能理解兄弟不想去医院看这种病,毕竟是校园男神。我酸溜溜地说:“你要是不放心,我陪着你去。咱们男人有这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