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我兄弟立刻反锁了房门。他似乎也有点手足无措,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盯着我手上的袋子不肯动。
我想了想,就把袋子放在了他的书桌上,努力用平常的语气说:“我出去了!大概半小时之后才回来,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话刚说到一半,我兄弟忽然闷闷地打断了我:“我不会弄。”
“诶?”我发出了讶异的声音,“你是想...?”我脸红起来,理智阻止了我继续说下去。
我兄弟板着脸,用他一贯的指使我的那种语气说:“你刚刚不是很会弄嘛!“他的脸也红了,扭过头不跟我对视,“你帮我...弄。”
他大概是怕我不肯帮忙,生气起来:“我平时帮了你那么多忙!你帮我这一次有什么不行?”甚至还用上了那句话,“还是不是兄弟?”
我张口结舌,说起来今天我兄弟格外情绪化呢。我的身体先于理智动了起来,我的手粗鲁地按上了他的小腹:“刚刚不是尿过一次了吗?还有尿?”
我的语气可真够凶的,我心想,平时我可不敢这样跟我兄弟说话。
果然,我兄弟脸色顿时变了,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才屈辱地道:“没有。我还想尿。”
我回忆着给姥爷陪床时的Cao作,紧张地咳嗽了一声:“你躺平,裤子脱掉,双腿打开。”
我兄弟格外温顺地躺在床上,但他浑身紧绷的肌rou述说了他的紧张。我无奈地看着他:“哥们,放松点,你不想进医院吧?”
他脸色难看地盯着我消毒了手和器具,又给他润滑了尿道口。我陪床时这动作练的很熟练了,稳准狠地便将导尿管塞进了他的尿道。
我兄弟闷哼了一声,导尿管插进膀胱的疼痛让他手脚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缓了好一会儿。
我插的位置绝对没问题,但管子中只有几滴淡黄色ye体,我不禁狐疑道:“兄弟,你不是说还有尿吗?尿呢?”
我兄弟的脸色非常难堪,我有点不敢深问,转头想走,后面却忽然传来了他不太熟练的口哨声。
喂喂,搞什么鬼?我惊恐地回头,就看到兄弟正一脸绝望地看着导尿管——里面依然只多了几滴尿ye。
我吓了一跳,不知道我兄弟这是什么毛病,刚想劝他去医院看看,他忽然紧紧盯着我,低声说:“你吹一声。”
我还没明白什么意思,他便生气了,低吼道:“你像刚才那样吹一次!”
我平时被他训出了条件反射,被这样一吼,自动吹起了口哨,另一只手也贴心地帮他按摩起了小腹。神奇的是,我哨音刚响,他的Yinjing就抖动着流出一股股浓黄色ye体。我惊讶地口上停了,万万没想到他的Yinjing竟然也随之停止了排泄。
这是什么情况?我茫然地看向我兄弟,我兄弟满脸通红地怒喝道:“继续吹!”
我赶快继续吹口哨,他的Yinjing随着我哨声的音量和音调,改变着排泄的力度。我坏心大起,在他排泄最澎湃的节骨眼乍然停止哨音。我兄弟当即发出一声呜咽,他愤怒地盯着我:“你搞什么?”
我理直气壮地掂了掂尿袋:“不能一下子排太猛,膀胱会受伤。”
我兄弟立刻无言以对,狠狠剜了我一眼。我心里暗笑,却不动声色道:“我帮你吹口哨,你不用导管能不能尿?”
我兄弟脸红了。我把他导尿管拔下来扔了:“走,我们试试嘛。”
他尴尬地站在马桶前,上半身衣服还整整齐齐,下半身却不着片缕。我站在他后面,他比我高了半个头,我尴尬地卡在他背后,伸手过去按他肚子,他一只手撑着墙面,一只手扶着那根玩意。
我轻轻吹了一声,没什么反应。
看来还是要插管子才行,我心想,有点不好意思。我兄弟却突然闷声闷气地说:“大声点。”
我赶快鼓起腮帮子猛吹。
哨音里立刻夹杂了一阵微弱的水声。我急忙揉他小腹,口中亦加大音量,他排泄的声音也立即加大,身躯在我怀里颤抖起来。我顿时很有成就感,微妙的那种。他的尿淅淅沥沥了一阵儿又排空了,我刚想撒手,我兄弟忽然带着鼻音说:“还有。”
我愣了,尿了好半天,怎么还有?我没好意思问,他看我没反应,急了,都破音了:“你别走,还有...”
我尴尬地笑了一声:“咋还有...”
他顿时也不说话了。我的手习惯性地揉着他小肚子,倒的确还鼓鼓囊囊的,可是再吹哨也流不出什么了。这就不妙了,我问他:“还多少啊?”
他整个脖子都红起来,起了一片疹子似的。我兄弟梗着脖子说:“我还想尿。”
我寻思,是不是这孩子憋久了,其实没尿了,总觉得还有?但我不敢这么跟他说。我从一边拿下来淋浴喷头,冲了冲他下头那根玩意儿,又故技重施,抠他那个小孔儿。我兄弟软趴趴地窝在我怀里,哼哼了两声。他大屁股正好卡在我鸡吧上,我有点硬了。但我不好意思在兄弟正痛苦的时候想歪,害得使劲克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