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此仇不报,我就不叫凤倾城!”
义律霄好笑地看着他,道:“好啊,如果抓住了她,要怎么折磨呢?点天灯?凌迟?浸猪笼?”
凤倾城听了脸色发白,连忙说:“表哥,那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能用酷刑对待呢?你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怜香惜玉?我觉得我是最怜香惜玉的了,瞧我对你多好。”义律霄笑嘻嘻地说。
“表哥,怜香惜玉指的是女孩子了!”凤倾城气得大叫。
“好好好,算我说错了。这样吧,等抓住那华海沙,让她给你作侍妾好不好?这样你就可以怜香惜玉了。”义律霄眼皮都不眨,盯着凤倾城。
“那可不行,我若是喜欢什么人,一定会娶她作正妻,不会让她受委屈的,我也不会要什么侍妾,我可是很专情的哦,一生只爱一个。”凤倾城发表着他的爱情宣言,却没有注意到义律霄有些发苦的笑容。
“表哥,我有件事想要求你啊!”
“哦,什么事?”义律霄马上定下了心神。
“可不可以不要罚青弦和明正了?这次都是我不好,他们已经尽力了,并没有做错什么。”凤倾城眼巴巴地看着义律霄。
义律霄脸色微微一沉,道:“他们两个的任务就是保护好你,这次居然险些让你被人掳去,其罪不小。城儿,我知道你和他们感情很好,但公是公,私是私,若是有过不罚,他们怎会知道教训,其他人又怎会服气?那样我就无法驭下了。不过念在他们平日里还算尽职,这次就从轻发落好了。”
凤倾城见义律霄表情严肃,知道再劝不转他,只得说:“那你可要罚得轻点儿,不要打得太疼啊。”
义律霄看着凤倾城单纯的表情,心中谈起,他还以为是像他小时候顽皮淘气,被打屁股那样,轻轻拍两下就完了呢。
月军大营中的一个帐篷里,明亮的烛光下映着两个身影,其中一人身材高大,面容坚毅,鹰鼻虎目,目光十分锐利,显然是个精明强干之人,此时他正眉头紧皱,看着他旁边一个年轻秀美的女子。
那女子则撅着嘴,满脸不高兴,委屈地说:“哥哥,我是将门之女,武功不比你差多少,我想从军,为国杀敌,为我们华家争光,这有什么不对?”
“海沙,军队里从来就没有过女人的,打仗是男人的事儿,哪有让女人上阵的,你虽然功夫不错,但战场上你死我活的拼杀可不同于平时的比试较量。你见过没了头的身体吗?你见过流了满地的肠子内脏吗?到时候你不吐了才怪呢。”
“女子又怎么样?女子就不能建功立业吗?黄蓉还是女子呢,她智勇双全,是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又帮丈夫镇守襄阳,真是个女中豪杰,许多男子都不及她呢。我也要像黄蓉一样,为国立功!”
男子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怒道:“黄蓉是故事中的人物,怎么能拿来做榜样?你以为故事中有的事情,这世上就一定能发生吗?真是个傻丫头,今后你还是别看这种书了,都快走火入魔了。”
“哥哥,‘走火入魔’也是《射雕》里面的话哦!”华海沙得意地看着哥哥华海潮被自己噎得说不出话来,兴高采烈得接着说:“如果从来都不去努力,怎么会知道能不能成功呢?你别瞧不起我啊,今天我还抓住了北凌驸马的儿子呢,你可没看到当时那驸马的脸都白了,苦苦哀求我们。”
“海沙,你真的抓住了凤然的儿子凤倾城?人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华海潮急急打断了她。
“唉,别提了,不知元帅怎么那么心慈,架不住北凌驸马几句求情,竟要我将那小子给放了,我当时执意不肯,元帅却说军令不可违,我只好眼睁睁让那小子回去了。真是可气,哥哥,私纵敌人不是大罪吗?”华海沙气恼地说。
华海潮凝视着烛火沉默了,他对这件事也觉得不可理解,据他所得的情报,那凤倾城是北凌最有权势的公主离光唯一的儿子,自幼深受紫澜和义律霄宠爱,若拿住了他,虽不能让北凌退兵,但也可以扰乱义律霄的心神,不知为何元帅却将他放了,这可不像是治军严谨的木然飞所做出的事,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华海潮是年轻一辈的将领,他统兵之时,凤然已入北凌多年,风波渐渐平息,他又长年在西疆领兵,甚少还朝,因此虽为月国大将,却竟不知道凤然的身份。
过了一会儿,华海潮才平缓地说:“元帅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这件事你不要对别人说,不过再要见到那凤倾城,可要尽量抓住他。”
“哥哥,你答应我留下来了?”华海沙兴奋地说。
华海潮无奈地点点头,道:“你可以留在军中,但你要知道,军中规矩甚严,半点违反不得,你可要将在家里那一幅撒娇耍赖的性子收起来,若是违了军法,我可饶你不得。”
“得令!”华海沙一听,立刻挺起胸,响亮地回答了一声。
第三十九章
北凌大军终于向幽州进攻。
木然飞与众将商议之后,决定出城迎敌,争取在外面的旷野将敌人击溃,但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