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猊的图腾。”
“狻猊?”叶缨再次不解,“是上古凶兽?”
“正是。”罗华点头,“老臣也多次追查凶手,可是都已失败告终。又过了几天,奈苏又死人了,这次是一个打渔的青年男子,叫陈诺。离奇的是,他的尸体也是跪着,伤口也在腹部,手上也同样有一个狻猊图腾。”
“这........一共死了多少人?”叶缨问。
“大概十几人了。”罗华答道。
“十几人?!凶手还没抓到吗?”叶缨震惊。
“老臣无能。”罗华低下了头。
“被杀的这些人手上都有一个狻猊图腾?”喻子清突然问。
“正是。”
“这图腾是凶手画上去的,还是被杀的人原来就有的?”叶缨跟着问。
“有村里人见过马越等人手上的图腾,应该是他们自己纹的。”罗华答。
“好端端的干嘛要纹狻猊?”叶缨只觉得这案子疑点太多了。
“而且,这些人有人什么联系吗?”喻子清问。
“老臣不知,这些人不同名不同姓,住处也不在一起,彼此之间好像也没有交集,除了手上的狻猊纹,好像就没有共同点了。”罗华道。
“他总不会在乱杀人吧?”叶缨无奈。
“应该不会,这狻猊纹大概是唯一的突破口了。”喻子清叹了口气。
“在你们这里,狻猊可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叶缨问。
“没有啊。”罗华答。
叁.
走出县令府,叶缨是一团雾水。
这到底是个什么案子?
叶缨喻子清找了家酒馆住下。晚饭时两人才下楼,两人研究了一个下午,却一点门路都没有。
叶缨点了几个菜,笑眯眯地问喻子清要不要喝酒,喻子清不留痕迹地翻了个白眼。
叶缨正想大笑,喻子清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出声。
叶缨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却听见隔壁一桌上的几个大汉在聊:
“诶,听说了吗?又死了个ji/女。”
“是吗?!又死人了”
“哎,真是造孽,据说她又是跪着的,手上又有狻猊。”
“你说说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啊?咱们小老百姓天天都胆颤心惊地过日子。”
“依我看,杀不到你头上。”
“啊?你有何高见?”
“还记不记得20年前苏家被灭门?”
“啊!你是说......”
“对啊,苏家人过来报仇了!”
“你小点声,当心被人家听见。”
叶缨正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两个大汉却不再说下去了。
20年前?苏家?灭门?
叶缨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声对喻子清道:“那本书呢?”
喻子清也恍然大悟,两人快速吃完了饭然后上楼。
喻子清拿出《楚安一年》,竟真的有奈苏县!
书里说,楚安路过奈苏时碰上苏家被灭门,楚安冒死救下了苏家的一个小儿子。
叶缨筹划片刻,决定再去一次县令府。
去的路上碰见了一个祭典,叶缨也不知实在祭祀谁,只是这个祭典尤为隆重,一县的人几乎全都参与了,实在无法让人忽略。
开始先是几个身穿素衣的人咿咿呀呀唱,叶缨对唱戏一窍不通,而且这个戏里还有方言,喻子清也只听出几句:大少爷死的冤屈;小女愿以自身性命换大少爷重生。
这个大少爷是什么人?
接着是一个穿官服的年轻男子,雄赳赳气昂昂也开始唱,见到这个穿官服的人,竟有不少人落下眼泪,叶缨用一根糖葫芦悄悄从一个小姑娘嘴里了解道:这个人扮演的就是大少爷。
大少爷是个官?
喻子清努力听了个大概:这个大少爷在诉说平生冤屈,说自己多清廉爱民,下场却悲惨异常。
叶缨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哭的,奈苏县的人都这么多愁善感吗?
最后,一个黑衣人冲上舞台,一刀把这个大少爷“砍死”了。
群众里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叶缨朝喻子清感叹:“演的挺好。”
那个黑衣人“杀”完人之后就朝人群密集的地方一钻,不见了。
人群里的哭声突然终止。
叶缨正疑惑,抬头一看,众人也与她一样疑惑。
“怎么了吗?”叶缨问喻子清。
喻子清低头看了看她,突然拉着她往舞台走。叶缨正想发问,却突然灵光一闪。
这是祭典吗?
这大概是杀人现场!
叶缨一下子纵上舞台,摸了摸“大少爷”的大动脉,惊了一下,随后朝喻子清摇了摇头。
喻子清心领神会,朝台下众人道:“今日祭典到此结束,诸位请回!”
许多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