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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失笑,原来这些天是埋头取名字啊,真是积极。
乖宝,你爸爸真是疼你啊,妈妈都嫉妒了。
不过,来福真的很不错诶!
肚子的小乖宝踢了几下,似乎是在抗议。
可苏小曲解了意思,看看,你也喜欢不是?就你爸爸笨!
肚子又踢了几下,要不是不足月都想出来哭一场。
妈妈,来福真的好难听呀!
成都的今天却是大雪纷飞,陆宜亭提着生日蛋糕到福寿园。
墓园的管理员看到陆宜亭后立刻请进来,他年年看陆宜亭来,都记忆尤深了,“陆少将,现在风雪大,我先给你倒杯水暖暖身体。”
“不必了。”陆宜亭在来访簿上签了字,提着蛋糕往墓园走。
管理员端着水,看陆宜亭走远了,想说雪大,山上的路不好走,可最终只是叹口气,什么也没说。山上有块墓地,没有立碑,许多人看了,都以为是未出售的,想询问价格,就连什么风水大师也是觉得那地好,他觉得好笑,既是风水大师怎么算不出已经有人占了,又怎么会不懂立碑规矩,父母在,儿早夭,不立碑。
管理员想,那个孩子要是在,知道有这么个父亲定然也是喜悦的。
陆宜亭上了山,走到孩子的墓前,放下蛋糕,扫了雪,然后静静坐在一旁点蜡烛,风雪大,蜡烛很快就熄灭,他重新点着,用身体挡着,低沉道,“4岁了,生日快乐。”
他不爱吃甜,苏小爱吃甜,所以蛋糕就对半来,一半甜一半不甜,一向他会在蜡烛燃尽后吃了蛋糕就离开,今天倒是不急着离开了,他吃着夹着雪的蛋糕,温柔又缓慢道,“爸爸很好,妈妈也很好,你快有妹妹了。妈妈不会再记得我们,她以后和爸爸没关系了,她会很幸福。你也要祝福她,一辈子都顺心顺意。”
他的位置被取代就算了,可儿子的位置也被顶替了,他都不知该如何形容心中的苦楚。
那一晚,他喝得酩酊大醉,后面连站都站不住。
连怎么被送回家的都不知道,只是到家门口,有人扶他下车,他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忽然清醒了不少,推开凌霄。
可凌霄却用力的拽住他,“这是你家!”
陆宜亭没搭理她,准备往反方向走。
“这么晚了,你要去外公外婆那让他们担心吗?”
佣人听到声音,立刻出来,见此情景和凌霄一人扶一边,扶陆宜亭进客厅。佣人看陆宜亭这样不由得叹气,知道每年的今天宜亭少爷都会回成都,太太就让她打电话问问什么时候回来,不曾想电话却不是宜亭少爷接的,得知宜亭少爷醉了,便让陆鑫少爷去接回来,看他这样,她心中惋惜不已。
陆鑫下车后,叹口气,等下估计又要闹一场了。
陆宜亭到客厅后,坐下来,低着头,有些不适应这么亮的灯光,待适应后,扫开唇边的水杯,看陆母黑着脸,好笑道,“妈,您这是又怎么了?我可没惹到你?”
陆母拍了下沙发,“宜亭!”
陆宜亭依旧无所谓的笑着,看着几个姐姐和兄长,又看看委屈的妻子,漫不经心道,“你们能做主的都做主了,还有什么可不满的?”
陆母叹口气,“你和霄霄好好过日子不好吗?你四十了,该有个孩子了。”
“妈,你这又是想什么呢,还提这事,什么社会了,没有我也没办法,难不成,这种事你们也能做主。”
陆母看儿子毫不在意,深为痛心,“你就非要和那个女人来往是不是?非要藕断丝连是不是?霄霄哪点比不上她?”
陆宜亭有些不悦,“什么那个女人,她有名字,姓苏名小。”他顿了一下,眉间微凝,“我前妻。”他又伸手摸摸凌霄充满泪痕的脸,“委屈什么?又哭什么?不是说了,我不会和你离婚,不会娶别人,会让你一辈子住这大宅里当陆太太,你还有什么不满的?难不成你也有孩子能让人算计不成?别担心,你啊,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安全得很。”
陆宜清听着这话,老泪纵痕,“宜亭,你就不能放下吗?别去找那个女人了,让一切都过去,留下来吧。”
陆宜亭看着他们,冷冷一笑,“你们放心,我不会和她在一起,我们已经断的一干二净,你们有什么可担心的。我陆宜亭,也就你们当成宝,费心费力算计我,可在别人眼里,我有什么可图的,莫担心。”
陆母看儿子这样,心疼不已,放软了语气,“宜亭,听妈的,不折腾了,不说那些剜心的话了,算妈求你。”
陆宜亭拿起衣服,站了起来,身子有些不稳,“没折腾,要什么孩子,不都没了?你们要什么孩子,觉得自己手上很干净是吗?别高高在上,我孩子的命不就葬送在你们手里吗?”陆宜亭一一扫过沙发上的人,开怀大笑,“啧啧啧,这一个个可真是我的好母亲好兄长好姐姐。接下来,就我吧,把我的命也拿走,哈哈哈,真没意思!”
看陆宜亭往门口走,陆母急了,站起来,“宜亭,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