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时间搭理她。妈,我一会儿还要出门一趟,不用等我吃饭了。”
梁进就着粥啃了个饼子就出门了,去程浩家里拿了钱,见他在倒腾一个铁炉子,满头大汗不说,脸上全是黑灰,看见他,抬起胳膊一擦蹭成了一团花。
“你自己拿钱去,我想今天就把大件的给弄好。”
梁进从屋里拿了毛巾出来给他擦了把脸,回屋将准备好的钱放进兜里,笑着说:“我爸的那套杯子,我nai还给我了,幸好这两天我姑没来,要是给她知道了,这东西要拿回来还真危险。”
上辈子nainai给女方家送去了,对方还没拿热乎,nainai被大姑训斥了一顿又上门要回来了。后来好像卖了不少钱,那时候他们把钱瓜分后的得意的样子,他现在还记得清楚。
程浩也不好多说那家人,总觉得他们好像分不清楚谁才是一家人,一个两个的被一个嫁出去的女儿牵着鼻子走,实在让人费解。
“拿回来就好,以后可藏好了,不然等你nainai知道了,估计得恨死你。对了,钱放在我这里不合适,还是让婶子保管吧。”
梁进垂下眼帘,笑了笑:“我妈现在就指望我了,这种糟心事就别让她管了。我先去把这事办了。”
“行,对了,也别太急,路上再多打听打听,以防万一。”
梁进说了声知道匆匆离开了。
星期天街上的人多,县城里最大的百货大楼前围着很多人,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却见二姑和三姑挤在里面不知道说什么,撇撇嘴离开。
梁进倒是相信那位老人家的,昨儿他们还看了院子,用最好的建筑材料,屋子亮堂,打扫的干干净净,再加上那位老人的穿衣打扮,言行举止都与一般人不同些。
该办的办完,那村长用别样的目光看着他:“你个小鬼不简单,以后有什么事情来找我。”
县城的发展规划还没有对外透露,所以人们压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住的地方会变成一块金疙瘩,抱稳了就能发财。梁进也不贪,钱是没个够的,慢慢赚好好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也就成了。
回去时梁进打算到饼老三那里买几个油饼,也省得妈每天愁吃什么,却见二姑和三姑还没走,鬼鬼祟祟地站在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角落里议论什么。他结账,拿了一个糖的咬了一口,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她们后面,对面是一家旅馆,看起来污糟糟的,听说里面有些从外地来的小姐,在人们口中那是个不正经的地方。
“你们看什么呢?难道二姑夫进去了?二姑,你要抓jian啊?”
梁进笑起来满不正经,眼尾向上扬更像是地痞无赖,那两人被吓了一跳,见是他,梁怀萍呸了一声:“你这小子嘴里怎么就吐不出两句好话?走走,这里没你的事,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她们见梁进不动,瞪着他:“还不快走,别在这碍事。”
梁进雷打不动,任她们怎么拖拽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面,不耐烦地拨拉开她们,低斥:“别动,出来了,那是谁?”
梁怀萍和梁怀秀也跟着看过去,出来的可不就是大姐夫宋东生,只见他和一个年轻妖娆的女人亲密地走在一起,不再像来梁家的时候总是端着架子,好像谁都是他手底下的兵,不管什么事都想管,全天下就他一个能耐人。
梁进故作傻兮兮地说:“大姑父怎么会去这么不正经的地方?我去告诉大姑去。”
梁怀萍抓着他的衣领把他给拖回来,骂道:“你要死啊,这事能和你大姑说吗?人家家里的事情,你不懂,别瞎掺和。”
梁进一手插/再裤兜里,凉凉地说:“我怎么看你们就很喜欢管我家的事?再说,大姑是我的亲人,我告诉她是为了她好,被骗了多吃亏?”
梁怀萍登时变了脸色:“你要是敢给我多嘴,我打不死你。没听过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吗?你姐他们都不小了,闹出来谁脸上都不好看。行了啊,这事就这么烂在肚子里。”
梁进皱着眉头说:“二姑是怕自己那不花钱的房子住不上了吧?行,我不多嘴,我爷爷nainai和你亲,你要是有时间回去劝劝他们,别有事没事胡搅蛮缠。她说话难听,我这个小辈顶撞她两句,她要是受不住倒下去,这麻烦不得落在我头上?咱们提前说好,谁也别生不必要的气,你说呢?”
梁怀萍听自己的心思被说破,脸上闪过一抹尴尬,没好气地拉着妹妹梁怀秀说:“我回去和你nainai说。记住,你闭紧嘴,别胡说八道。”
梁进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这就是梁家人,自私到骨子里了,比起亲人的幸福,她们更在意的是会不会影响到自己的小心思。二姑的事情肯定得大姑父出面,所以就算心里再怎么不高兴也得憋着。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像也挺适合的。在梁家这个怪异的圈子里,只有他们一家人是被排除在外的,他不明白爸有没有看明白,或是就算看到了也只是沉默不说?
他先给程浩家,把饼子给他,还颗卤蛋,知道他忙了一天肯定顾不上吃饭,靠在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