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闻言,带着鄙夷的眼光又齐刷刷的看向谢氏。
&&&&谢氏的罪证又多了一个,元氏却更加的不安,她所有的秘密都在那两颗珠子里,即便家僮不曾见识过看不懂,可是一旦曝光,在座的人随便一个就能辨别真相。
&&&&殷照听见珠子时也皱了皱眉,他自然是想起自己送元氏的那两颗珠子,心里有些不自在起来。
&&&&“郎主。”元氏忽然在殷颂面前跪下。柔声说道。“妾身求你下令,此事不必深究下去了,先前小题大做是妾身的错,郎主怎么责罚妾身都行。只是、只是家丑不可外扬。何必在此惹人笑话?”
&&&&水奴身上越来越疼。她微微屈起身子,把手撑在地上稳住自己,只是手腕上本就有伤。如此更是疼得钻心。脸上的冷汗大滴大滴的掉落下来,眼前越来越模糊,随时都可能会晕厥过去。
&&&&“阿姊。”殷暖看得心急,再一次想要上前,谢氏伸手把他拉住,而后轻轻摇了摇头。
&&&&殷暖忍了又忍,才按捺下心急坐回原位,双手紧紧握着,手心几乎攥出血来。
&&&&“笑话。”赵氏冷笑道,“既知是小题大做,又何必上这审讯堂来,难得元氏会为殷家家风作想一次,可惜要叫你失望了,毕竟没有谁有那闲工夫天天来此陪你‘小题大做’。”
&&&&不管是这个婢女说的内容或是元氏突然的反常,对她而已都没差,她只需要看个结果而已,毕竟这些个妾室,少了谁对她来说都不是件坏事。
&&&&“口说无凭。”赵氏对水奴道,“你既说有实物,拿出来看看便知你所说的是真是假。”
&&&&“不!不要!”元氏闻言吓得心神俱散,千万不能拿出来,若是别人看见,万劫不复的就是她了。
&&&&罗氏见此情形也不敢再煽风点火了,因为元氏如此害怕倒好像那巾帕是针对她似的。毕竟平日虽然不知元氏是为了什么原因,但和她走得颇为亲近,在这个水深火热的深宅大院,两人也算是同盟。
&&&&“哟。”赵氏好笑道,“什么时候元氏为家风心急如此了,妾身既然身负管理后院的职责,这该与不该可就由不得你说了。”
&&&&此时水奴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她身上的鲜血染红了衣物之后又流到地上,此时已经形成很可怖的一圈血渍。
&&&&殷暖坐如针垫,头上担忧得冒出冷汗来。
&&&&“阿母。”他才唤了谢氏一声,水奴忽然转向他的方向,费力的开口道:“五郎君,拜托你去告阿元,婢子曾经让她藏过一件东西,就在容碧家乡的地方,请你、请你让她送过来。”
&&&&早在水奴开口说起关于容柳的针绣和巾帕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可能就是自己才刚找到的那一块,此事又听和容碧家乡地址有关,便更是确定了。
&&&&正要行动,元氏突然不顾形象的跳起来把他拦住。
&&&&“不行,你不能去!”她双眼赤红的看着水奴,“你竟敢?”难怪她怎么也找不到,竟被藏到如此隐蔽的地方去了。
&&&&“为什么不能?”赵氏道,“不过这情形也真是好笑,你这婢女不是要揭发自己的主人吗,竟然还敢开口让五郎替你去找东西?”
&&&&“主母多虑了。”谢氏道,“妾身自认品行无不端之处,如此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更改支持不是吗?阿暖,你且让阿元拿过来,为娘也很好奇所谓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审讯堂里除了水奴和殷家小娘子的ru母以及殷颂身后的两个奴仆之外,其余家僮都在门外候着,殷暖才走了几步,元氏竟又冲上来把他拦住,急急说道:
&&&&“五郎君这是疯了,这可是证明你阿母行为不正,你去拿来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殷暖眉头紧皱,“六娘,请你让开!”
&&&&水奴全身的伤都是拜眼前这人所赐,他实在连面上功夫都已经做不到。
&&&&元氏被他全身的冷意吓得一怔,下意识的就要让开,忽然又反应过来,背抵在门上,双手张开,死死把门拦住,转向殷颂哀求道:
&&&&“郎主,妾身求你,此时就到此为止吧,妾身没能给殷家传宗接代已是罪大恶极,若是再因为一己私利置谢大娘于不义,让殷家家丑外扬成为别人谈资,妾身只怕万死难辞其咎。”
&&&&她便是此时依然不忘记往谢氏身上引脏水,如此执着倒也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真相是什么拿来一看便知。”殷颂皱眉道,“你且让开。”
&&&&“不。”元氏急切的摇着头,转向殷暖道,“五郎君你不能这样,你这是不孝,以后会下地狱的。”
&&&&“胡闹!”殷颂更怒,吩咐左右道,“去,把她拉开!”
&&&&两个奴仆应声前去,也不见怎么碰着元氏,元氏就身不由己的跌到一边。殷暖推开门走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