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使臣,闷声问道,“你们有问叶子御吗?他愿不愿意为我父王所用?”
使臣实诚的摇了摇头,“叶子御说……看在程小姐的面上,不予计较,可是若再听到第二次这样的话,便如实禀报宣帝。”
桑芜嗤笑,“他倒是忠君。那他知道程绾凝之前差点杀了他的事吗?”
使臣看着桑芜眼中的期待,不忍的开口一点点打破她的希冀,“知道。”
果然,桑芜失落的垂眼,看上去难受的很,“知道……知道还将她捧在手心宠?她配吗?叶子御哪里都好,唯独眼瞎!”
使臣连连应声,“是是是,他眼瞎,王女莫要为这样的人伤怀了。”
谁知桑芜闻言却凶巴巴的看着使臣,“谁准你说他坏话啦?眼瞎又如何,他长得好看啊!”顿了顿,看着使臣一脸沟壑的样子,又补充,“比你好看多了的那种好看!”说完就放下帘子,继续生闷气。
使臣苦笑,摇了摇头,只望王女不过一时兴起,时间久了能把那人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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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的风都似是带着杀气一般,狠厉的在行人脸上刮出细细的口子,将近年关的时候,诩都下了一场百年难遇的大雪,门前积雪几乎没过小腿,冻的人都不想出门。宣帝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差了,自从夕贵妃不在了,他便以rou眼可见速度衰老,近日寒气太重,便不得不免了早朝,很多事也开始分散开让心腹代为处理。
叶子御心中记挂着那个红叶胎记,趁着闲暇偷溜进宫,看望许久不见的沉月和师父,他们两个人还是一副悠闲懒散的样子,岁月也没在两人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似乎世外之人一般。
叶子御接过师父递过来的热茶,喝了一口,也不废话,直接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
沉月煮茶的手一顿,滚烫的水险些浇到手上,叶绯修连忙将沉月的手放在自己手心,小心查看,沉月摇头,“无碍。”
侧头看向叶子御,“那个印记的确是罪恶的烙印。当年天下大乱,四分五裂,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那时的各方势力兵力相差无几,战争不断,不停的有伤亡,却怎么都争不出一个让其余人心服口服的天下之主。”
沉月手下有条不紊的烹茶,窗外风雪呼啸,叶子御静静的听着于她而言很是久远的往事。
“轩辕氏族是那时出现的,因当时众多势力唯有萧家齐心协力,心中怀仁,虽国力不算强大,可悉心经营,国中百姓能够温饱,神选择了萧氏,轩辕氏族便选择帮助萧氏,可是……轩辕氏避世很久,那次入世,很多人被世间权势迷惑,竟想自己建立王国,可是另有一部分族人坚决不愿违背神的意愿,继续帮助萧氏。”
叶子御听到这里,已经猜到了一些了。
“轩辕氏族是被神宠爱眷顾的家族,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才学手段。又是连年征战,到最后,天下只剩下了轩辕氏族建立的国家,和那时还是萧国的大诩,一方居于北,一方安于南。”
如今的天下姓萧,那必然是轩辕氏的国家灭了,可是轩辕氏族个个都是不得了的人物,怎么会败?
似乎是感觉到了叶子御的疑问,沉月叹气,“可是,就在决战前夕,神降下怒火了。轩辕氏国一夜之间被大雪覆盖诸多城池,城毁人亡不计其数,这仗,根本打不了了,创建轩辕国的人,也一一身得怪病死去,唯有一个轩辕氏与萧氏的公主成婚后诞下的孩子活下来了。那孩子身上有一半的轩辕氏族的血脉,但是却是罪恶的血脉,他的脸上有着红叶一般的印记,那是罪恶的烙印。”
叶子御皱眉,追问道,“那萧氏这边的轩辕氏呢?为何如今只剩下沉月你一人了?”
沉月叹息,脸上竟有些痛苦的神色,“神的怒火并没有完全散尽,一直为萧氏护航的轩辕氏族,深感愧对于神,便……自愿接受神的惩罚,消亡了。而我,是仅存的轩辕氏,要世世代代守护萧氏,直至萧氏气数散尽,方得自由之身。”
叶子御睁大了眼,今日听到的这些完全超乎了她所认知的世界,“所以……沉月你活了上百年了?”
沉月颔首,“怎么?子钰怕了吗?”叶子御连忙摇头,“怎么会,我只是有些惊讶而已。”
沉月将茶续在叶子御面前的空杯中,动作行云流水,不显丝毫滞涩,“轩辕国仅存的那个孩子,是个聪慧的,自愿归于大诩管制,并且随母姓萧,也就是现在的镇北王一脉。”
叶绯修显然是知道这些往事的,怕沉月说久了口渴,便接过话头,“被神宽恕的人的脸上会没有烙印,你家夫人是被宽恕的,大概是因为命格与你相缠吧,只是镇北王一脉显然贼心不死,心心念念的反神,也对沉月恨之入骨,自然看不惯脸上没有印记的程绾凝了。”
叶子御点了点头,心中对阿凝更是心疼的紧,便起身想要离开,却被沉月喊住了,“都说到这里了,那便将往事全说了吧。”手中却放下茶,握紧了身侧的叶绯修,显然接下来要说的,与名剑山庄息息相关。
“名剑山庄与镇北王一脉有百年渊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