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乱糟糟的吵了起来,不得不分了些心神。此时素翎挑开他一剑翻身而退,男子欲行再追,谁知赵易宁狂躁的喊了起来,捡了素翎扔在地上的断剑就往谢语栖身上扎去,口中叫着“滚开”,逼得他步步后退,另一侧素翎借了个力眨眼欺近,一掌拍中谢语栖后心。
绯色剑光斩向素翎,女子拼着全力伤了他一掌,如今再要退开已是不及,剑光砍中她肩窝,鲜血四溅染红半边衣裳。
素翎咬牙疾退,看着天空落下的范宗弟子,扭身跳进身后的树林,趁着夜色隐去了踪影。
“怎么回事!”范卿玄扶着谢语栖,朝赵易宁质问。
赵易宁边咳边道:“我怎知!他与素翎本就是一路人,谁知他突然发什么疯暗算我!我情急之下才……”
赵易宁装腔作势的咳了几下。
卫延看着后山一片狼藉,一边赵易宁捂着心口在咳嗽,脸色发白,那一头范卿玄紧抱着负伤咳血的谢语栖。
“宗主,这是发生了何事?”
“回去!”范卿玄撑开外衣将谢语栖紧紧裹住,旋即抱起就御剑而走,丝毫没有再管这烂摊子的意思。
卫延看向赵易宁,回应他的只有一记冷眼。
卫延有些尴尬的叹了口气,走到他身旁将他扶起,关切道:“你,你没事吧?”
赵易宁冷冷道:“关你什么事。”
“我……”
“回去!”
回到范宗时,云英见范卿玄抱着陷入昏迷的谢语栖,吓了一跳,忙问:“这是怎么了?出去时还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
范卿玄径直将人抱进兰亭阁:“叫瑶光尊来见我!快!”
鲜少见到儿子这般模样,云英也没有多问,差人喊来了瑶光尊,从头至尾范祁山都黑着一张脸站在那儿,云英担心他一时暴怒,这个时候发脾气。
瑶光神色凝重的切了脉象,看了一眼屋中的范祁山,又看向范卿玄,道:“宗主,今夜究竟出了何事?”
范卿玄略一沉yin,简略的将后山的事说了一遍。
范祁山闻言冷笑道:“咎由自取。和那个女人同为九荒杀手,欲里应外合,却被同伴所伤。”
云英白了一眼,拿手肘捅了他一下道:“你少说两句行不行?人家还昏迷不醒呢,你又知道什么?不过猜测,别打扰瑶光诊脉。”
瑶光合眼叹了口气道:“他内伤太重,潜伏体内的倦飞余毒有复发的危险,只怕……”
“若是毒发,该如何?”范卿玄问。
瑶光道:“虽说毒性不烈,但终是无法根除,如今状况还好,可若是毒发——这毒不比旁的,只能靠他自己熬过去。”
范祁山皱眉问:“倦飞?倒是从未听过此毒,参商一毒也并不多见,也只有苍域洛家会使这些,他如何伤的?”
瑶光微微诧异,道:“范老宗主不知?他曾替宗主——”
说话间,床榻上那人忽然剧烈咳了起来,一双眉拧成结,整个人因为颤抖蜷在了一起,迷迷糊糊间醒了过来,然而却痛苦到痉挛,也没好过一直昏迷着。
范卿玄心下一惊上前将他搂进怀里,紧紧按着他四处挣扎的双手:“语栖!你看着我,不会有事的,知道么?你能听到我说话么?”
谢语栖死死抓着他的手,那力道几乎能抠进血rou里,他整个人抖的厉害,剧烈的喘息难耐,身体内如万千虫蚁噬咬,几乎要昏厥过去,可意识又清醒的可怕。
“卿玄……我难受……疼……”
“不怕,我在。”范卿玄一直断断续续在和他说着话。
范祁山眉心紧蹙,看了瑶光尊一眼,旋即几人退出屋子。
“瑶光,你跟我说,这毒究竟怎么回事?宁儿在信中并未提及。这段时日又发生了什么?”
瑶光叹了口气,将空琉叛逃师门后的事七七八八的说了一遍。
范祁山沉默不语,直到听说谢语栖为夺取七绝散之毒,身赴洛家险些丢了性命,他脸上的神色出现了一丝动容。
云英摇头道:“这孩子……竟为了玄儿……我若知道这些,也就不会说那些伤人心的话了。”
范祁山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吩咐瑶光道:“范宗属你医术最好,待他情况稳定些,好生调理一下吧……”
云英笑了笑,道:“那我去看看宁儿,想必也是受惊了。”
范祁山点头道:“我随你一起。”
两人结伴往赵易宁住着的小院走去,刚一进院子就听到赵易宁怒气冲冲的砸了一地的东西。
云英惊了一下忙推门而入,见了屋内一地破碎的碗碟,再看赵易宁一脸Yin沉坐在床边。
“宁儿。”
赵易宁看了云英一眼,怏怏的应了一声,耷拉着脑袋不愿说话。
云英无奈的看了眼范祁山,然后坐到赵易宁身侧道:“发这么大脾气?今夜索性并未出什么事,又何必自己找不痛快?”
赵易宁道:“我不想见到那个姓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