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很是无措。
她们都是被许氏予桥请进宫来的,未曾想到会碰上这样的事。
那帮舞女有的都已经被吓得跪倒在地上了,还有的只垂首站着。
掌事中只有佟司乐②的脸色不大好。上回她害了病,未能来,这回就记着来了,没想到碰上这种事。
锦罗笑着走向殿上为数不多的异类——男子,“我倒是未想到,几位贵夫人还喜欢,这样的?改日锦罗送几位贵妇人几个绝色,如何?”
她虽是对着那些贵夫人在说话,却是在讽刺许予桥。
许氏使劲咬住下唇,纠正道:“姑娘这话,怕是过了些吧?!”那张保养得当的脸上,笑得有些狰狞。
锦罗不在乎地拿起桌子上,不知是哪位夫人的团扇,挑起一个男子的下巴,那人的脸便全然展现出来。
可那个男子也实在平静,显得极为乖巧。
“原来,几位夫人是喜欢这类货色吗?温顺、乖巧,这张脸倒是迷了不少人吧?”她笑着,却是不屑地移开扇子,对着旁边的一位贵夫人开口了,“如果,我未曾认错的话,这位怕是太后娘娘的伯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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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①尚食:掌膳羞品齐之数,正二品
②司乐(4人):掌率乐人演习乐阵,悬拊击退进之事,从五品
☆、被惩
后头的胡玖璃根本没料到自己会被点名,扑通一声跪下,哭喊道:“姑娘,实在是说笑了。奴婢,奴婢怎么会知道呢?!姑娘明鉴啊!”
她不住的磕头,额上流下血来,也不敢擦,完全不见往日的盛气凌人。
锦罗走到她面前,蹲下,拿出身上带的帕子,轻轻拭去她头上的血迹,做势要扶起她,“胡姑姑这是怎么的?我不过是问问,您行这般大礼作甚?我可受不起,要折寿的。”
胡玖璃却抖得更加厉害,不敢起来,几乎把整个身子都贴到了地上,愈发用力磕头。
锦罗不紧不慢地起身,一字一句传进众人耳中:“看来,胡姑姑是问心有愧啊?嗯?”她依旧笑着,极为温和,不急不缓地摇着手中的团扇。
这句话,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的一根稻草。
胡玖璃是真的不敢动了,慌张得很,她使了狠劲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颤抖。
由着她不再动作,锦罗转身向上首走去,手中的名贵团扇也被随手地甩到了那位许夫人的脚下,那许夫人的身子一颤,低下头去,不敢看她。
她又掏出另一块帕子擦了擦手,丢到地上,还吩咐道,“佟司乐,把你的人带下去。”
许氏见此景,猛然收紧手,殷红的指甲嵌进手心,却比不伤心里的恨。
恨自己傻得很。
佟司乐却忙不迭的把人带了下去,深怕晚一步就会被无辜牵连。
锦罗越走越近时,她走进一步,许予桥就退一步,直至跌坐到椅子上,无法再后退。
她就停在了那儿,眉眼弯弯,“奴婢,参见太后娘娘。刚刚怕是让您受惊了吧?奴婢从前不知太后娘娘您喜欢这般,若早些知晓,必定更加用心照料着,如何会亏待了您呢。这件事怎么说都是奴婢的错,还望太后娘娘谅解。”
这话里明面上透着恭敬,甚至还用上了奴婢来自称,把自己放得极低,暗里却足以见得她的讽刺之意。
许予桥很清楚的感受到了她话中的寒意。
也不待她说话,锦罗就接着说:“来人啊,扶住太后娘娘,你们可小心着点,莫伤到了太后娘娘,让她不高兴了。杨姑姑,把那个人拎上来吧。”
“是。”杨姑姑的声音中气十足,毫不犹豫地拽住了那个被锦罗挑起过下巴的男子就往上走,“姑娘,人带来了!”
“多谢姑姑。”她莞尔一笑。
“哪里,哪里!”杨姑姑居然显得有些羞涩,只是她嗓门大的很,也没那种扭捏劲儿。
她抿嘴笑笑,看向那男人时,已经换了颜色。
杨姑姑力气大,那男人跟个小鸡仔儿似得被拽着,没法反抗。她微微挑眉,带着不屑,从容地吩咐道:“还要麻烦杨姑姑,扒,了,他。”
最后几个字刻意放慢了速度,一字,一顿。像是凌迟处死,让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死去,却没法反抗。
许氏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看着她,可她早被锦罗的人按在了座椅上,只能眼睁睁的瞧着。
杨姑姑倒也毫不含糊,一把那个男人按倒在地上,“这种事当然不能脏了姑娘的手,是得奴婢来!”
她下手利索,一下扒开男人的衣襟,下位的贵夫人里终究是有人扛不住了,直直地倒下,昏厥过去。
可锦罗连看也不看一眼就嘱咐道:“把那位夫人扶起来,送去太医院诊治,恭敬着些。”
“是。”其中两个壮硕的宫女毫不怜香惜玉地架起那位贵夫人,往外走去。
而那男子好像这时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