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她们走,她们二话不说,立刻就听你的话回去了。她们当初听说你要生产就匆匆赶过来,就是想过来让咱们这个家热闹热闹,喜庆喜庆,给你讲讲笑话,哄你开心,怕你太闷得了产后抑郁不是。”
“哦,她们过来不是为了看我生男孩啊?她们过来是怕我得了产后抑郁?你确定她们不是怕我得不了产后抑郁?”
“...”
“我们家人...”
“得了,你也别你们家人你们家人了,今天你睡沙发,起夜别出动静,吵醒了孩子拿你是问。”
半夜,秦忆文随时招呼时誉觉拿nai瓶、拿尿布,倒热水,一夜让他干活五六次。看他也没丝毫怨言了。
都快天亮了,秦忆文哄睡了孩子,自己才迷迷糊糊睡着,迷迷糊糊进入梦境。
眼前都是喜庆的红色,悬挂的字体由模糊变清晰,秦忆文看到那是醒目的“囍”字,她听到自己父亲正在客厅用憨厚淳朴的笑意,招待每一位贺喜的宾客。门外鞭炮声喧天,接新娘的新郎伴郎团来了。冀雨旸穿了一身淡蓝色蓬蓬纱裙,既美观大方,又没有丝毫抢占新娘的风头,极好地配合和凸显了今天的焦点——新娘秦忆文。
☆、洞房花烛
“不让进不让进!红包拿来!”冀雨旸带着几个年轻女宾在门口嚷嚷道,大声的喧笑烘托出喜庆气氛。
门缝里塞进几封红包,大家七手八脚地抢了。
“不行啊,红包不够分,还得拿,要不然不让进门哦。”一位女伴冲着门外喊道。
门缝里有塞进两封红包。
才两封?女宾们有的打开红包,见里面都是一元的纸币,这可惹得小姐姐们有些不高兴,正欲挖苦贬损着给新郎好看,一旁的冀雨旸及时制止住。
冀雨旸知道,时誉觉家境不富裕,自己的好友秦忆文要嫁他,是因为看重他的人品。既是这样,何必在此刻为难新郎,闹得谁都不好看呢,以后提起来,让秦忆文也难做人。
“不能这么便宜就让进门哦,说五个平时对新娘的昵称吧。”
“唔...文文。”
“还有呢?”
“忆文...忆文...”
“还有呢?想点独特的,有创意的,是不是你们的暧称不好意思说啊~~”
“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旁边伴郎小声提醒。
“啊,对,亲爱的。”
“还差两个哦~~”
“老婆大人,老婆大人”还是伴郎团的提醒声。
“老婆什么大人啊,搞得阶级分化似的。”新郎很小声的嘟囔。
“达令,小文。好了,快开门吧。”
“不~能~开~,哪能那么容易就开了哟,这么容易就让你抱得美人归?”一队女宾起哄。
冀雨旸心里却有些明了。新郎今天俨然心情寥寥,难道是由于婚前她帮秦忆文出的那个主意?
又问了几个简单问题,冀雨旸将大门打开,旁边女宾们涌上来挡住。
“哎哎,这怎么行这怎么行,做俯卧撑,跳集体舞,单膝跪地,这些都还没进行呢,怎么能放他们进来?”
“好好好,这些事等闹洞房时让他们补来,现在这吉时快要到了,新郎急着见咱们美新娘呢,也不好坏了人家好事不是?”冀雨旸嬉笑着打圆场,这就把人群拨开,往屋里让。
“不行不行,出嫁一辈子就这么一次,这小子红包给那么少,姐妹们不追究了,要进新娘闺房,怎么可能这么简单放过他去!来来来,二姐,这边拦着他们啊,先别让进!”
冀雨旸嘴上说不出,可心里总有一阵不妙的感觉,她对时誉觉的了解,总比那些女宾多些。这个人,爱面子,经济基础又不好,有着极其脆弱的自尊心。果然,女宾们吵吵嚷嚷的时候,时誉觉爆发了。
时誉觉第一次感到娶媳妇简直是在千方百计难为人。这要在他们老家,娶媳妇的过程就是向着男方父母三拜九叩,所有来宾逗新娘就是了。真是人心不古,什么时候结婚要给新郎立这么多规矩了。
“这都是些什么幺蛾子,我不做。”
“你说不做就不做哦~~那别想见新娘子喽~~”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
“这是想让我们结婚还是不想啊,她们要是不想让我们结成,那我趁早走。”新郎小声自语嘟囔着。
冀雨旸看苗头不对:“刚才楼下婚车打电话来了,人家还要跑下一单,咱们赶快吧,赶快哦。”
拽着时誉觉,冀雨旸穿过人群,打开新娘的房门。
秦忆文身着一字肩蕾丝鱼尾婚纱,美丽得犹如天堂里的安琪儿,难怪刚才客厅两位男宾直勾勾的眼神惹得他们老婆狠狠踩了他们的脚。
找婚鞋的仪式也免了,冀雨旸从窗帘后拿出红色水晶高跟鞋,递到时誉觉手中,努努下巴,示意他给新娘穿上。
“怎么穿个鞋子也要我做,她自己连鞋子也不会穿吗?”
冀雨旸惊讶地环视左右,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