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他们不懂得婚姻双方是平等的吗?就像是男的总得求着女的似的,门也不让进,典礼上还让公主抱,都多大的人了,谁这个时候还做着公主王子梦呢?”
秦忆文折腾一天,有点累。尤其是回想着为公婆献茶那一环节时,时母作态,直将秦忆文晾在那几秒钟才缓慢地接过茶杯。挨桌敬酒时,时母也流露出嫌弃鄙薄的意味来:“觉儿看上了小秦,我们家长尊重你的意见,以后能好好过日子就行。现在城里人浮躁了,动不动就惦记男人的钱口袋,你们不要学。女人要安守妇道,侍候好自己丈夫才是正道。”
秦忆文也不愿多回想,否则都是心事。他家的思想根深蒂固,一时一刻难以改变,只能日后慢慢感化罢。
此刻时誉觉换了衣裤,猛地直凑向秦忆文身上来,带着股狠劲儿将她的外套扯了。
秦忆文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当初的秦忆文,还觉得他这样也算是一种男子意气的体现,有一种雄性弥漫的男人味。
而此刻睡梦中的秦忆文,额上沁出一层冷汗,手表波动的频率不正常地局促起来。
“啊...你等等...”此刻已只剩下贴身的衣物,白嫩的肩膀若隐若现。
“我...我今天赶上月事...”
“什么?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上今天呢!今天可是咱们的好日子。”
“那没办法啊,偏就赶上今天了。你今天也累了,咱们要不早睡吧。”
时誉觉回身想了想,一股冲动还是遏制不住地涌上来。
“行了,咱也别管那么多了,哪那么多规矩,咱们就来着吧!”
睡梦中的秦忆文惊恐地皱着眉,汗又出了一层,手表上的波率已让手微微颤抖。
这对于如今的秦忆文,简直是一场梦魇。
梦里的她耗尽了体力,结束时分瘫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因为生意周期的缘故,被单有的染上丝丝缕缕的颜色。她也感到应该爬起来去冲个澡,月事期间做这个,对女性来说...对身体太不好了。
“哎,我说,你是处女吗?”
“什么?!”秦忆文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问你是处女吗?”
“你...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这样问...你这样问是对我贞洁的侮辱!”秦忆文眼里含了泪。
“嗐。本来要是咱俩第一次干这个,你没来事儿的话,我还能看出来你是不是个处。现在得了,你是不是我都看不出来了。算了算了,婚都结了,我还能介意这个吗。”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凭什么怀疑我!”
“这还用得着怀疑?你长这么漂亮,又跟陆俊谈过恋爱,谁相信你没跟人上过床啊。”
“你混蛋!”秦忆文拿手边的东西向时誉觉砸去。
时誉觉轻松躲过:“好了好了,婚都结了,我不跟你争这些了,你早点睡吧,我去冲个澡。”
当时的秦忆文不知道,时誉觉已经在外有丰富的床史了,也许在他看来,太纯洁的人才是怪胎吧。
这就是秦忆文结婚的那一天,一个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醒来,眼里前一刻还噙满了泪水,现在,却躺在布置好的房间里。洁白的窗纱,喜庆的红字,甜蜜的气球。伴娘抱着衣服跑前跑后不住地喊:“别睡了,快点起床了!我帮你穿婚纱!”
只不过,这伴娘不再是挚友冀雨旸。秦忆文呆望着周遭的一切,今天,是她最重要的日子,她的结婚日。
☆、重新结婚
翻身起床,所有新娘第一件事都该是对镜描画美丽妆容。秦忆文穿着睡衣走到窗前,俯视窗外车水马龙,一如俯视自己过往人生,渺小又匆忙。
时誉觉结婚当日全不似追求她时百依百顺,秦忆文心里明白,那是因为结婚证已领,从法律上说,他们已是合法夫妻。这个时候,但凡时想离婚,秦忆文的财产就要割出一半来拱手奉上。
“喂,誉觉吗?”秦忆文起床第一件事是给时誉觉打电话。
“今天是咱们两个大喜的日子,我真高兴。”言不由衷,秦忆文现在也学到家了。
“呵,是,我也高兴。”
“从今天开始,咱们两个就是夫妻了。我想,夫妻之间不能有秘密,不应该隐瞒,应该彼此坦诚。我有一件事,想向你坦白。”
“呵,你不是处女吧?”时誉觉说话仍旧肆无忌惮。他知道结婚证已领,奈何不了他。
“我想说,在咱们领结婚证之前,我对自己所有财产做了公正。”
“什么?!”秦忆文似乎能听到电话对面下巴掉落的声音。
“秦忆文!你竟然背着我干这种勾当!你还有脸说夫妻间要坦诚?!你...你简直...你还好意思让我婚前给新房买家具!我明白了,你一直是算计着我和我们家的钱呢!”
对面说话声哆哆嗦嗦,可见气得不轻。
“誉觉,你别着急啊誉觉,我也是深刻反省了我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