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几旁有两个蒲团,专门为小宝和小白狗准备的。
见一人一狗坐好,刘先生便道:“前文再续,书接上回。预知梁惠帝到得边关之后的事,且听我慢慢讲来。”
半个多时辰的时间,小屋内除了刘先生的声音,便是小宝拍着巴掌喝道:“好!”当然也有些杂音,比如小白狗听到激动之时,便会立起身来,用爪子将小几拍的闷闷响。
一人一狗听得甚是满足,道谢之后,相携离去。
这时,屋内走出来一个短发的青年。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狗: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我爱玩麻将?
兔作者:这个,这个,不是我说的,真的!
小白狗眯了眯眼。
半夜被挠醒的兔作者,边擦眼泪边改文案......
☆、第九章
虽然常人有剃须修发的,但是把头发剪成这么短,倒真是少见。
刘先生说了半个多时辰的评书,嗓子干的很,连灌了两碗茶,才舒服了。
见他自内间走了出来,也没表现出意外,显然是早就知道的,刘先生向院外望了望,隐约还能看见一人一狗的背影,他便问道:“你怎得这会儿出来了,也不怕被大人看到?”
短发男经常来这里,这会儿也不客气,抓了点小宝剩下的瓜子,边嗑边道:“没事儿,它要是能发现,一进屋那会儿不就发现了,还能等到这时候!再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哎,你别说,这瓜子真是好吃,个儿大饱满,每个都有瓤。”
刘先生见他搭坐在小几上,两条长腿分开,弓着腰,边磕瓜子,边往地上吐皮儿,抿了抿嘴,道:“你怎得如此不讲究,又嗑了一地!”
“我扫,我扫还不行吗,你们这边的人就是事儿多。”短发男道。
刘先生年轻时也曾是个读书人,见他如此行事,便觉有辱斯文,颇有些不喜,皱眉问道:“你好歹也是个博士,怎么不见你专Jing哪种技艺,倒是每日闲散的紧。”
将手里剩的几个瓜子扔回碗里,拍了拍手上的浮灰,短发男子站起身来,昂首挺胸,双手垂在两侧,微微闭上眼,道:“你看着啊!”
待刘先生以为他要表演站着睡觉时,短发男子终于动了,只见他缓缓抬起左脚,向身体左侧跨出一步,向前抬起双手,又慢慢的落下,身体也随之下蹲。
一套拳打的慢悠悠的,看得刘先生连打了两个哈欠,约有一炷香的时间,短发男子才收式完工。
“你这套动作,像舞又像武,说是舞蹈吧,慢悠悠的让人没有看的欲望,说是武术吧,又软绵绵的没甚攻击性。”刘先生边摇头边道,显然是没什么兴趣。
看着刘先生拿起扫帚开始扫地,短发男子边上手帮忙收拾屋子,边道:“这你就不懂了,这可是太极拳,我这个博士就是研究中华传统武术的,刚毕业没多长时间。”
将地上的两个蒲团拿起来,拍一拍上面的灰,晾到外面,短发男子走回屋内,继续道:“再说,我也博士研究生刚毕业,还没找到工作呢,以前就在一个中学兼职体育老师赚点外快。”
虽然他话中的许多词听不懂,但不妨碍刘先生理解此博士非彼博士,他扫了眼男子,没有接话。
见他不说话,短发男子又道:“你净说我不正经,你也没好哪去啊!那个梁惠帝就在那呢,你还敢整天讲些他的故事,上次讲的那个什么‘梁惠帝的野史’,难道就不怕被砍了脑袋?”
刘先生直起身,摸了摸胡须,一脸高深,道:“这你就不懂了,之前受他管束,言语上有颇多顾忌,如今换了天地,自然都能讲得。”提到讲故事,他反问道:“大人没跟着小宝时,我几次见你跟小宝说话,讲了些什么?”
短发男子颇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上的小毛寸,道:“都是些小孩子家的玩意。”
“对了,那边夜夜打麻将,我都手痒了,什么时候咱们也找人来两圈?”短发男子道。
将瓜子皮扫到簸箕里,刘先生无奈的看了看他,道:“这个真是没办法,全村就那一副麻将牌,还是大人的,你若想玩,没甚希望。”
短发男子五指张开,放到头上,复又夹紧手指撸了撸头上的短毛,道:“哎,没有娱乐,整两盅也行啊,整个村子,连瓶酒都找不到,生活真是无趣啊!”
刘先生也爱酒,只是环境所限,没有机会喝酒,看短发男子一副了无生趣的样,他出言安慰道:“村子里禁酒,不光你一个人喝不到,所有人都没得喝,”说完又加了一句:“口腹之欲,忍一忍便过了,就当少添些业障罢。”
不管屋内二人如何,出了门的小宝和小白狗都欢快的很,不仅因为听了有趣的评书,更因为今晚要去秦晴家吃饭。
心情好,小宝边走边道:“天还早,咱们去摘点菜,捡些蛋拿去秦nai娘家可好?”
小白狗本来走在前头,听闻他的话,停下脚步,看着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回家取了小菜篮,一人一狗径直去了村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