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斩钉截铁地道:“便是再困难,也得先保证不生病!”
邹伯闻言猛地抬起头来,便听洛娉妍不容质疑地吩咐道:“邹伯立即遣人在校场中间儿搭五间大帐篷,没有帐篷搭能遮风的棚子也行,云袖叫上余年余生俩兄弟,从这儿开始,往左数十间屋子,将人都给我请外面去,走不动的也给我抬出去!”
邹伯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云袖却先问道:“nainai,那屋里还生火煮醋吗?”
洛娉妍转头看了那六七个盯着自己的老妇人,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道:“煮!先过了这一关!若柴火不够了到时咱们再想法子砍柴就是,无论如何得先将这些屋子都好好熏一遍!被子也要拿出去晒晒。”
说完洛娉妍见邹伯站着没动,不由皱了眉头,冷声道:“邹伯怎么还站着不动?我说话不管用吗?”
这样强势的洛娉妍没让邹伯觉得讨厌,反倒是红了眼眶……邹伯憋着嘴强忍着泪意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地返身出了屋子。
直到这时,洛娉妍才缓了口气,朝离得最近的老妇人走去,温和地笑道:“婶婶莫怕,侯爷既留你们在府里,我怎会撵你们出去呢?只是这屋子长期闭着坏了气儿,得好好透透。”
老妇人早已明白洛娉妍的意思,见洛娉妍好不嫌弃地靠近自己,还唤自己“婶婶”,老妇人“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便是旁的老妇人也跟着“呜呜”地哭出声儿来。
溯风见此别开了眼,也想要出把力却不敢轻易离开洛娉妍身边儿。毕竟这会子连云袖也忙着,洛娉妍身边儿只剩下他一人了。
谁知洛娉妍却在此时转头看向溯风,淡淡地道:“溯风去找邹伯,看看府里究竟还有多少人手,若是能够,你想法子组织人手进山砍柴去,最好能猎些食物回来。”
溯风为难地望着洛娉妍,那哭的很是伤心的老妇人听了洛娉妍的话,却是哽咽着打断道:“邹伯一直有让人进山打柴,但府里人口太多,那里是几个人打柴就够的。再说如今天冷也没什么猎物,少夫人别为难这位小哥儿了。”
洛娉妍闻言勉强笑道:“婶婶莫要担心,便是当真如此咱们也会有法子解决眼前的问题。侯爷不在,万事还有我呢!”
洛娉妍没觉得自己是在大包大揽,只觉得身为景蕴的妻子,景府的儿媳,这是她该做的。
老妇人心中虽然不信,却极为感激地趴在炕上狠狠地给洛娉妍磕了个头,若非洛娉妍伸手拦住,怕是还要狠狠地磕上几个,那力道,洛娉妍完全相信会碰破头,不由嗔道:“婶婶若真心感谢我,便打起Jing神照顾好自己,早日好起来才是。”
没一会儿,邹伯便领着三个同样年迈的老汉走了进来,不等洛娉妍询问,便急忙介绍道:“这是老孔,老庄,老墨,跟老奴一样都是老侯爷的属下,老荀已经领人搭帐篷去了。少夫人若还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咱们四人。”
洛娉妍仔细地打量了邹伯身旁衣着朴素的三个老汉,又听邹伯如此介绍,方才深吸了口气,站直了身子朝着三人屈膝一礼。
几人具是吓了一跳,急忙侧身让开,却听洛娉妍沉声道:“有劳几位老伯帮衬,如今侯爷不在,咱们只得同舟同济,总不能让侯爷一边儿Cao心战事,一边儿牵挂府里。”
洛娉妍说完见邹伯几位都是点了点头,便接着道:“既然邹伯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还请庄伯带溯风去将府里人手聚拢起来,只要能动弹的,男的跟溯风去砍柴打猎,女的到校场候命。”
邹伯几人对视一眼,并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庄伯更是躬身一礼便要带着溯风离去。
洛娉妍见溯风满脸迟疑地样子,不由笑道:“溯风只管去吧,有邹伯在,你还怕我身边儿缺了人手不成?纵是真缺人手也不少你一人。”
溯风抿着嘴看了洛娉妍一眼,好半晌才点了点头道:“那nainai照顾好自己,不然回头爷该剥了属下的皮儿了。”
洛娉妍闻言忍不住挑眉一笑,没有再理会溯风,转而看向孔伯道:“孔伯也去校场看着点儿,先前忘了交代,四顶帐篷,不仅要分男女,还要将内外疾分开来,决不能混在一间帐篷里,回头也不能混在一间屋子里。”
邹伯一愣,下意识地道:“她们有的都住了好几年了,这突然换屋子……”
邹伯话未说完,洛娉妍便正了神色,看了眼身旁炕上仰头望着自己的老妇人,解释道:“外伤有外伤的疗法和需要注意的地方,尤其怕染上内疾,所以必须分开来。”
老妇人们都极为配合地点头道:“我们都听少夫人的,少夫人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说完看了看洛娉妍滚圆的肚子,歉意地道:“少夫人身怀六甲,还为我们Cao劳,真是辛苦了。”
洛娉妍闻言抿嘴一笑,只觉心中暖暖的,朝墨伯交代道:“有劳墨伯带人在校场边儿上支起灶台,熬上红糖姜水,让所有人都喝上一碗。”
墨伯为难地看了邹伯一眼,见邹伯点了点头才对洛娉妍歉意地道:“姜倒是有,但府里没有红糖。”
洛娉妍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