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随即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他认真地开口:“本人未婚未育,有房有车有贷,身体健康,试用期间发现问题可以退货。包您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数量有限,预购从速。”
潘妍决定相信他不会撒谎,从之前对他的了解来看,他的确也是个快乐的单身汉,她放下心来,心情也明媚许多:“要不要买你来做瓜姨夫我说了不算,还得问过阿瓜的意见才行。”
“这个好办,我现在就将灯泡打包送到瓜亲王的府上,瓜亲王他老人家一高兴,一定会成全我们俩。”
“你这种卖狗求荣的人呀,我替灯泡鄙视你。”潘妍笑着揉他后脑上撞出来的包。
“不,我是卖狗求妍。”邢藩将她拥入怀中,她的内心一片柔软,期待这一刻仿佛已经期待了二十几年。
☆、变身吧,瓜比特的小Jing灵
凌汀向来心态平和,鲜有惆怅、暴躁等负面情绪,被父母、家人逼迫相亲之时除外,在林如松聒噪吵闹之时亦除外。
“我不明白,就是不明白。”林如松暴跳如雷,像是一只被塞进玻璃瓶中的瞎眼蜜蜂,四处乱转。行动时衣物发出的摩擦声音与那首名曲——《野蜂飞舞》的节奏一样明快。
“你坐下休息一会,晃得我头晕。”凌汀抱着阿瓜,十分烦恼。
林如松本在漫无目的地做着无规则运动,听到这话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样,冲到凌汀面前。
“你为什么要去参加那对狗男女的婚礼?连红包都封好了,你有闲钱去捐助山区儿童不好吗?去给楼下要饭的乞丐买一个月的早饭不可以吗?”
凌汀被她吵得太阳xue阵阵刺痛:“你别对着我的耳朵喊,阿瓜都被你吓到了。”
用阿瓜做挡箭牌还是很有效的,林如松果然闭口不言,但是手上却停不下来。大红色的请柬被她捏攥在手里,甩来甩去,皱皱巴巴的,惨不忍睹。
凌汀将请柬抢回手中,见林如松仍是气鼓鼓的,只得无奈地开口:“我最后和你说一次,钱潜她爸是我们单位的副校长,是我的领导,我不可能因为讨厌他的女婿就不去参加人家女儿的婚礼。而且钟启行也要留校工作了,算是我的同事,你不要闹,我去露个面就走。”
林如松努力深呼吸了几次,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可是妍妍怎么办?她如果知道钟启行要结婚会不会很难过?然后知道你去参加婚礼会不会觉得被好朋友背叛?连气带怒地再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可怎么办?她会不会想不开?”
林如松越说越惊恐,瞪着大眼睛,扑上来抓着凌汀的手就不肯松开。
“控制一下你那溢出的想象力。”凌汀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林如松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妍妍知道这件事,她前几天遇到了钟启行,钟启行亲口邀请她去参加婚礼。”
“这个王八蛋还有完没完???”
凌汀的话还没说完,林如松就如同见了明火的炸药,瞬间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叉着腰大骂钟启行。
“妍妍原本很淡定,但是她回来之后见你这么激动,再想起伤心往事来怎么办?到时候我可不管你。”凌汀实在忍无可忍,只得谎报军情,请潘妍提前出场。其实现在时间还早,潘妍至少还要等一个小时才能到家。
林如松的怒火被硬生生捻灭,她恨恨地坐下:“那是妍妍宽容,连他这种挑衅都能忍。我憋屈了两年,就等着看渣男人财两失的打脸剧情,这下可好,他们修成正果了!这口气我真是咽不下。”
林如松说着说着,嘴角突然出现一抹诡异的微笑。
凌汀心道不好,趁其不备,开口问她:“你在酝酿什么鬼主意?你是不是想去举报钱潜她爸借机敛财?”
林如松闻言,哭丧着脸转过头去,jian计被识破后仍死鸭子嘴硬地反驳:“我才没像你说的那么想呢。”
“婚礼是男方举办的,钟启行的父母不是公职人员。办婚宴收礼金都是正当合法的,你最好别轻举妄动。”凌汀正色警告她。
林如松低下头:“我知道了,我不就是气不过骂上几句吗?过过嘴瘾而已。再说了我最近又要上班又要发文章,累得很,哪有空去管别人的事……”
见她这么快便屈服认软,凌汀反而觉得不安,下周那场婚礼,她本想去坐坐就离开,现在也不知能不能如人所愿。
钟启行和钱潜的婚礼是在六月份,当天,晴空万里烈日炎炎。
凌汀坐在婚宴现场,头顶的中央空调释放出森森冷气,吹得她寒毛直竖。
她的左眼皮跳个不停,于是她一边揉眼睛,一边祈祷,千万别出什么事情才好。
然而今天大概是漫天神佛们集体旷工的日子,她清楚地看到林如松出现在礼宾台前,身后跟着的人居然是姚斯芙。
凌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林如松也看见了她,猛地一缩脖子,拉着姚斯芙便钻进厅内,混入人群之中。
这时凌汀的电话铃声响起,她打开一看,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