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潘妍抓狂地捏着他的肱二头肌:“再说,我住你那里和住她家有什么区别嘛,都不是我自己的房子。”
邢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可以把名字加在我家的房产证上呀,她家的证上会有你的名字吗?你看,这就是区别。”
自从邢藩转型之后,他的脸上便再无遮挡,潘妍不敢再像从前一样,肆意盯着他的眼睛和他说话。
可是他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让她立刻抬起头红着脸看向他。
然后邢藩的脸颊上也浮现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他自己也觉察到了异样,讪笑道:“嘿嘿,真是失策,把脸刮得太干净就是有利有弊,没有胡子护体,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所以你要来保护我哟。”他故作娇羞地抛了个媚眼,随后半边脸抽搐得像是过了电一样,可能是动作幅度太大,面部肌rou抽筋了。
“小汀子骗我去她家住就是用的这一招,你的演技和她完全没法比,而且你这体型不适合扮柔弱,快收了你的神通吧。”
潘妍一边鄙视他的拙劣演技,一边好笑地伸出手为他揉脸,却被他抓着手按在脸上。
“我刚刚的提议是认真的。”邢藩的脸已经不抽筋了,然而他走向另一个极端,顶着一张面瘫脸,深情凝视潘妍。
“我,我为了交首付,还欠了好多外债呢。”潘妍被他盯得无处安放自己的四肢,磕磕巴巴地强调着自己的可悲现状。
“然后我一直没告诉你,我家情况特别复杂,爸妈在我小时候离婚了,各自带着我的弟妹生活。在我成长的过程中,他们几乎没有给过我正面的影响,全靠我姥姥姥爷把我带大。我妈妈最近生病,一直惦记着从我这挖钱,我爸和她是同一类人,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听你描述,你爸妈人还挺好的,但是他们不会希望惹上这么讨厌的亲家的。”
将自己的家庭摆在台面上,潘妍有种将心剖出来的痛苦,可是这些更不能隐瞒。
邢藩半晌没有开口,可能是被这么可怕的情况震慑住了,他缓缓放下潘妍的手。
潘妍不愿相信他会因为这种事和她分手,但她的心脏随着自己的手一起轻轻下落。
算了,长痛不如短痛,还好她还没有沦陷到不能自拔的地步。她绞着手指,按捺住胸口不断上涌的酸楚。
“可怜的娃。”邢藩上前一步,抱住她:“难怪你遇到事情第一反应就是逃避,就像上次,你以为我和老林有瓜葛,连事情都不问问清楚,抬腿就想跑。”
“没办法,总是被放弃,慢慢就变成现在这德性了。”她窝在邢藩怀中,低落的心情有所好转。
“所以你就想,与其等着被人抛弃,还不如自己抢占先机,主动甩了别人来得干脆。”邢藩摸摸她的头发:“所以上天注定你要和我在一起呀,交给我吧,保管不出两年,就把你这毛病连根拔除。”
潘妍已经不再将邢藩视作变态近一年,但是对他这Jing神科医生的身份总是认识模糊。
“你要干什么?把我抓去医院然后灌小药片吗?”她想象中的Jing神科上空Yin云密布、雷电交加,都怪火云邪神的住处给人留下的印象太深刻。
“你这想象力太丰富了一点。”邢藩对她这发散性思维不屑一顾:“医院,你说到医院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是和医院相关的,哎呀,怎么突然记不起来了。”
“你是不是得回医院报道?还是你在外地的医院还有未完成的事情?”潘妍也帮他提出各种思路。
“应该不是我的事。”邢藩踱了几步,然后如梦初醒:“我们灯泡还寄养在宠物医院呢,也不知道它现在状态怎么样。”
“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主人真是灯泡的悲哀,可怜的灯泡没准正在宠物医院嗷嗷痛哭呢。”潘妍一边批评他一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哎,美色误人呀,怪我重色轻狗了。”
“你别贫了,灯泡怕是等得你寝食难安,咱们快上车。”潘妍笑着将他推进车内,二人一同去接灯泡回家。
☆、灯泡比它的主人可爱多了
到达宠物医院之后,邢藩一度十分气愤,他坚持要将灯泡的名字改作阿斗。
灯泡在肖医生的照料下,Jing神状态良好,神气活现,狗毛洁白蓬松,看起来比平常的体型还大了一圈。
邢藩进门后深情呼唤爱宠,结果灯泡偎依在帅哥医生的怀中不肯挪窝。
邢藩将寄宿费结清之后,再次叫灯泡出门,灯泡转身叼起一个网球放在肖医生手中,示意玩抛接游戏。
邢藩忍无可忍,强行为灯泡套上牵引背带。灯泡意识到自己这次是非走不可,一步三回头地望着肖医生,喉咙里还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甚是可怜。
“我怎么变成强抢民狗的恶霸了?”邢藩郁闷地拉着灯泡向外走,顺便感受了一下雪橇犬的强健体格:“瞧你这副乐不思蜀的样子,快跟我回家!”
在旁欣赏了全场好戏的潘妍挺身而出:“灯泡,我们回去找阿瓜,它一定特别想跟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