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就往老子家带不相干的人来?”
冷七三个人根本不曾料到岳老头会是这个反应。不过确实是他们做得不对。也就任那岳老头骂了。
老头子嘛,何必跟他计较这么多。
可他们三个不在意,有人在意啊。
昨个晚上,要真是寻不到一处地方住下来,自个不被玩死也得被吓死啊!所以刘三爷不乐意了。
“额社尼个老瓜皮,尼这话撒意思?指槡骂驴么?额可跟你社,几位兄弟奏是仗义人!么有他们额刘三爷早就见了鬼去了!人家则是做好肆!”
刘三爷喷着唾沫星子指着岳老头鼻子骂的热乎。岳老头肺都快气炸了。
“你是个什么玩意?长的挫老鼠一个熊样?死你个鸟玩意跟老子有什么关系!滚!滚!”
岳老头当真是气急了,拎起破鞋照着刘三爷就甩了过去。
刘三爷拿过破鞋闻了闻,一咕噜从席上爬起来,抄起盒子炮就按到了岳老头脑门上,“咋!尼还想拾掇额?一股子大酱味,熏死额咧!”
三人一看,这还了得,急忙上前拉开两人。
“臭王八犊子!瞅你那鳖孙样长的!有种打死老头子!反正我们这里的人早就该死!来来来,打死我!”岳富这老光棍把子还挺有血性红着眼一副要上去干死刘三爷的架势。
刘三爷那盒子炮没事听听响还行要真个让他开枪杀人,他还真没这胆。
“额……额看你年纪大咧!包跟你计较咧!”三爷气势弱了,悻悻的收起枪。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岳大爷,这事哥几个做的不地道,可咱先放放成不。有件事还得向您请教!”马子上前,赔了声笑说到。
岳富哼了一声,没答话。
“实不相瞒!昨夜屋里进东西了!”冷七不二话上前拉开后脑勺下的衣服。乌黑的两道大手印,隐隐已经开始发青。
黄标不知道二人唱哪出,可是看见那两道乌黑印子吓了一跳,“老七,我说你这是让雷劈了?”
“让鬼抱的!”冷七白他一眼。
岳富一看脸色一变,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坐在床上不出声了。
刘三爷早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额社这还能活不能咧!哎呀,额要是被那女鬼扑到身上,不得死球咧!”
岳富脸上又难看了几分。
“三秃子!你真见鬼了?”黄标好奇的看向刘三爷。
三爷一说这来劲了,“额社滴都肆实话,野个(昨天)晚上给你们讲你们不听!额给你们再社一遍啊……”
“你倒是命大!”听完,冷七笑了,有些意外。鬼分三种。红衣黑衣白衣。
红衣最厉,见人索魂要命。黑衣捉弄人一般却不伤人。至于白衣,则是想找人替自己洗清冤屈。
刘三爷能从红衣厉鬼手中逃得一条命运气实在是好也可以说是命不该绝。
刘三爷后怕的拍拍胸脯,拿过那粒珠子,“额看你这兄弟肆个能耐人,尼看看这物件给额社道社道!”
冷气接过,看了看又递给马子看了看。
“这是高僧坐化留下的舍利子,三秃子运气不错!可惜了。佛性大减!”马子看了片刻,有些惋惜道。
“我问你,昨天遇见的当真是一个红衣女人和一个孩子?”岳富沉默了半响。
刘三爷点点头。
黄标根本不明所以,可是看这几个人的样不像是跟自己闹着玩呢,“我说老爷子,到底怎么个事你倒是说清楚啊!我哥们这脖子上面那玩意还等着处理呢!”
冷七和马子对视一眼,看样子这岳富是准备说了。
岳富摸出张正方形草纸,卷了,刘三爷见状慌忙摸出一包“大生产”抽出一根递了过去。
谁想岳富根本不待见他,自顾自卷自己的烟。
黄标一把抢过像模像样的叼在嘴里,“呦,三秃子行啊!抽的烟都跟毛主席一个牌子!”
岳富开口就是连连叹了好几口气,“造孽!造孽啊!我们镇子里的人都该死!还有之前的那个村子里的人!都该死!那村子完了!就要轮到我们镇子了!该死啊!”
几个人都不说话,看着岳老头。烟卷好,抽根洋火嗤的划着岳老头狠狠吸了两口,吸得太猛咳嗽的眼角明晃晃的,
“说起来,要从五年前那次上山下乡了。那时候我们镇子里一共接待了三个知青,两男一女。都是从北京来的。
两个男的大小伙子身子壮力气大,镇上的知青办就给分到了镇子四周的农民家里,种地开荒。
女娃子十七岁,叫念萝。北京来的千金,名字好听,长得也水灵。女儿家家的,力气小。镇子里管事的知青办就给留在镇子上让那女娃子去了邮局。”
岳富吸口烟,有些说不下去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叹口气。
说到这,听的人都有些恍然,大致的猜出了下面的剧情。
岳父看了冷七几人一眼,却摇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