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押着绑起来的冷七四人出了岳老头家门口。
“王振伟,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抓人家做什么?”岳老头拍着屁股火急火燎的跟上,冲那为首的Jing瘦中年人问道。
冷七四个人更是莫名其妙。
“我说你们抓爷们做什么?”黄标扭着身子。
那叫王振伟的中年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呸,都闭嘴!”转过身又对岳老头说,“岳老头,这事你就别问了,这几个人是咱们镇子里的罪人!”
岳富愣了,“罪人,什么罪人?”
那中年人却不再理岳老头,招呼着一群人快点走。
两人的话几个人倒是挺在耳中。
“额社大叔,尼抓错咧!额野个晚上才到咧!抓错咧,抓错咧!有罪的肆他们三个!刚见面额就知道不肆好人!”刘三爷睁着小眼,一脸谄媚。
“真他娘的啰嗦!”王振伟不耐烦地上前一脚,很急切,“走啊,都给我快点!”
“三秃子,不仗义啊!”黄标憋足老劲又补了一脚。
刘三爷低眉顺眼,满脸的幽怨,“额这是招碎惹碎了……额招碎惹碎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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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这干嘛呢,怎么走到这就不走了!”忽然停下来,黄标有些纳闷。
“标子,老七,不对劲啊!”马子悄声道。
冷七点点头,这些人不明不白的把他们几个人绑起来,如今走到一座不大的破庙前却一个个面上都露出踌躇之色,不敢上前。
“怕什么啊!惩罚了这几个罪人,我们镇子上的人说不定就没事了!不用再过担惊受怕的日子了!”马振伟喊完这些话,面上呈现一种近乎疯狂的兴奋。
周围跟来的乌泱泱的一群人一样疯了一般,癫狂了一般,“是啊,不用再过等死的日子了……不用再过等死的日子了……”
“杀了罪人!杀了得罪圣灵的罪人!”不知道谁带头喊了一声,接着排山倒海一般,“杀了罪人!赎罪!杀了他们!”
冷七四个人懵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疯了,这些人肯定是疯了!“黄标心里也慌了。
刘三爷两腿打着摆子,脸色苍白,”额这肆招碎惹碎了么~~“
”愣什么啊!跑啊!都等死啊!“马子大急,趁着陷入某种痴癫状态的押着他的人不注意,猛地挣开身子,冲其余三人一声大喝。三个人听到马子的喊声,回过神来。可惜马子那一声喊引起了马振伟的注意力,每人头上重重挨了一棍,刘三爷也不知道是身子弱还是被吓得,被人当场一棍子敲下去眼珠子一翻晕过去了。
”我草你们八辈!“冷七怒了,脖子上的Yin毒已经开始扩散了,若再不清理掉,拖得久了还真就麻烦了。而这一棍子力道不轻,头嗡嗡的响,耳根子一热,血已经淌了下来。
从被抓到现在忽然就要被人宰了,总结起来,就四个字,莫——名——其——妙!!!招谁惹谁了!黄标更甚,眼珠子通红,倒是没见血,大吼大叫牙都用上了。
”马子,快跑啊!“可惜马子虽然挣脱了,但是身上还绑着绳子,况且还有上百人守着。马子只是跑了十几米便被人一棍子敲懵了,一头栽到地上。
王振伟气急败坏的上前,大声呵斥押着马子的两个人,那两人唯唯诺诺,把地上的马子拉起来架的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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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那种痴癫到近乎疯狂的表情越来越深,甚至有人开始对着那座庙跪下,喃喃自语。
那座破破烂烂的庙前空地上,王振伟打了鸡血一样忙活着让人架起了一个五六米高的大架子,下面的放的是一大堆柴火。
这个时候,刘三和马子也醒了过来,
”额社这肆弄撒么~~?刘三脑门上全是汗,声音都打着颤,可没人搭理他。
“准备放火,烧!”王振伟一声令下,竟然率先对着那座庙跪下开始磕头。
紧随着,所有人都跪下开始磕头。
磕完了,押着他们的人拖着他们向那搭好的架子走去,任凭四人挣扎。
“驴日的,他让你们干什么你们都干什么?还他妈是男人吗?我Cao了你们八倍的,爷们老子是北京的将军!你们敢烧我,放了哥几个……”
喉咙都喊哑了。
王振伟狞笑着走上来,照着黄标脸上就是一巴掌,“毛主席来了也没用!等死吧!”
根本容不得反抗,四个人就被拉到了架子上,死猪一样。王振伟扯过刘三腰间的枪匣子,很熟练地掏出枪拉开保险,“谁动一下,老子就崩死谁!”
“老七不对劲,不对劲!”马子摇着脑袋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
冷七歪着头在肩膀上蹭了下头上的血,“知道,可是没工夫想了!都快被人烤成rou串了!”
王振伟一摆手,下面两个人弄来两桶不知什么油,刘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