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早就在物色武艺高强,身形又像她师父舒遥的人,这样比找舒遥本人要快得多。
假舒遥并不是现在才进入序月水渊,之前也进过,只是这次才运气好成功发现裴迎华,并将其引出来罢了。
裴迎华握着拳头,有一种严阵以待的阵势。
薄祁云不知她为何会如此戒备他,只再向她靠近,目光深情的看着她,不由伸出手想要触碰她那张,让他四年来都朝思暮想的脸。
不想她陡的躲开并朝他出手。
他抬手挡住她的招式,挑眉:“阿芜这是在与我动手?”要知道,这是从小到大都不曾有的事,既是因为他是她的主子,更是因为她视他如命,爱他成痴。
裴迎华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再次朝他出手后,陡的飞身后退,转身就欲继续飞离而去,却被刹那间移到她面前的他挡住去路。
眼见着他抬手就要拉她,她再次朝他出手。
薄祁云躲开她的攻击,顺势要再去拉她,却被突地飞过来的石头打中手,他转眸看去时,裴迎华转身直接跑开。
用石子打薄祁云的正是手牵着杜青宁走过来的裴延。
裴延见薄祁云又要去拦住朝自己飞跃而来的裴迎华,他勾唇凉凉一亮,放开杜青宁的手就过去挡住薄祁云,与之打了起来。
有裴延在,薄祁云根本不可能靠近裴迎华。
正是杜青宁看着这两人再次打起来的一幕,不由想到裴延身上有伤时,裴迎华过去拉住她的手,并道:“走,若原由不是你,你夫君便不会是个喜与人死磕的人。”
杜青宁没多言,任裴迎华拉着跑了。
后来裴迎华又用轻功带她直奔千百庄而去,因当下离千百庄近,所以只一会的功夫,他们便从千百庄落地。
二人朝序月水渊走去时,杜青宁默了会,便问裴迎华:“这是怎么回事?”
裴迎华冷了冷眸色,应道:“上当了。”
姑且不说如今的杜青宁因记挂爹中毒的事而没心情过问太多,她想就算她要问,人家也不见得愿意回答的太深。
想到薄祁云做的那些奇怪的事,与他那张和安安极像的脸,她微抿了下嘴。
后来她们刚踏入序月水渊,裴延就突然跳到了杜青宁旁边,他拉住杜青宁的手,看了裴迎华一眼,淡道:“以后最好莫再这么愚蠢。”母子俩尽给他惹麻烦。
裴迎华未语。
直到他们分两路时,杜青宁对裴迎华道了声:“明日是安安满月的日子。”
裴迎华仍旧没说话,只迈着似乎有些虚浮的步伐朝西头去。
直到入了自己的房间,她关住房门,倚着闭上了眼。
她的双手陡然同时紧握起,骨节泛白,青筋暴起。因为她的用力过猛,指甲很快便掐入了rou中,渗出鲜红的血滴落在地。
她如此倚着房门,握着拳头,久久没有动的迹象。
这时的序月水渊东头寝屋前,裴延与杜青宁早已坐在了亭下,裴延正抱着杜青宁,拨弄着她细软的黑发,似乎很是惬意。
一会儿后,沈星走了过来,拱手待命。
裴延未看沈星,目光只仍旧落在杜青宁的脸上,目光轻柔深情,仿若如何也看不够。默了会,他缓声吩咐道:“明日开放千百庄。”
沈星:“是。”
杜青宁本是垂眸烦心着,她打算暂时尽情的烦心,之后好生将情绪调节过来,否则她怕她含着如此的憋屈,太难对裴延产生他想要的全心全意。措不及防听到他的话,她终于有了些反应,不解他此举是为何。
裴延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眼里的淡淡疑惑,便笑道:“明日是端午,我想阿宁玩的开心。”
她知道明日是端午,但她想到的是三姐想她在端午这日入宫的话。她便对他道:“我想明日入宫。”
他收起了眼里的笑:“你答应过我,要对我全心全意。”一个没血缘关系的爹已经够了,他忍了。
不想她却突然站起身,换了个跨坐的姿势坐在他的腿上。她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嘀咕道:“我就是想入宫。”
裴延捧住她的脸,看入她的眼底,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
果然放她回家是有用的,只一天的功夫,便让她更加的忘记了被他欺负的痛苦与恐惧,做事也爽快了。
可惜这是杜栩与杜家人的功劳。
她又在他怀里蹭了蹭,语气更软了:“我想入宫。”
他真的感觉很不舒服,不舒服到恨不得又去强弄她的身子。可偏偏因为失去过而觉得弥足珍贵,想留住这样子的她。
听着她对自己撒娇的声音,他搂着她的胳膊不由使劲起来,仿若想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他埋首蹭着她的脖颈,终是压抑着答应了:“好。”
皇宫。
倾玉宫中,清雅中透着低调奢华的寝殿,杜青雨正在床上服侍着她的君,她的天。她在床的里侧,主动脱了坐在床边的蔚元钧身上那袭Jing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