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哼、像你这种妄想着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小夫郎太多了,不知廉耻!”率先恶言相向的是史公,他之前就在怀疑范来的动机,这下得到证实,便再无顾忌了。
范来不想解释,也懒得解释,这些人怎么想对他来说无所谓,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恩公、就让我将功赎罪吧?我去给你找解药好不好?我现在就去。”
盛熙没开口,傅兴忙上前用剑指着范来的脖子,“不能让他离开,此人心怀不轨,一定要严加审问!”
范来觉得他这次干了件特别蠢的事,早知道姓成的小子这么不好惹,他应该换个较为保守的办法,给莫禹、傅兴和史公三人下毒,他们仨都病了,姓成的总不至于一个人走吧?唉……笨笨笨,太笨了。
此时某汉子发话了,“傅兴、算了,他也不是有意的,再说我也没什么大碍,只是……只是感觉手脚有点僵硬。”
“爷!!!”
傅兴和史公同时心里一惊,这可如何是好。
“莫禹不是去叫郎中了吗?怎么还没回来?”史公焦急地望着门口,额头上冷汗都出来了。
这时候莫禹从外面跑了进来,“来了、来了、郎中来了!”
金府的人闻讯赶来,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金夫人命家丁把范来关进了柴房里,等候发落。
郎中细细地诊过脉之后,得出的结论是‘中毒所至’,不过中的毒不深,修养几日便好了,假如想快点好起来就多喝水,把毒排出去就可以了。
虽然郎中说无大碍,但是金夫人仍不放心,私下悄悄问郎中:“会不会留下病根?”他可不想给金家招来杀身之祸。
郎中摇头,“不会的,如果我没猜错,中的应该是石令草的毒,这种草山上多的很,时有家畜误食,不过并没有伤亡发生,所以夫人不必惊慌,只是……”郎中朝里面瞧了一眼,然后小声道:“金府内怎么会有石令草呢?”
说起这事金夫人就气愤,那个来历不明的夫郎一定是想陷害金府,所以才会向贵客投毒。
等金夫人忙完府上的事准备找范来问话的时候,从家丁那里得知,范来已经被傅兴带走了。
盛熙房内,一个半躺在床上、一个跪在地上。
“给你一次机会,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盛熙不想为难范来,可是事已至此,不是他一句算了就能解决的,就算他有心维护范来,其他人也会以各种理由反对,总不能为了一个小夫郎闹的天下皆之,那才真的成了个大笑柄。
范来开始有想过一死百了的,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不过看到盛熙那双鞋的时候,他想起来了,那天在单老爷家门口他见过这双鞋,当时他还说锁柱要是弄这么一双鞋,怎么走脚都不会痛。
既然横竖都是死,范来觉得他干脆抱紧大腿,先度过眼前的难关再说。
“呜……我真的不是坏人,我也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我只是舍不得你走而已。”范来哭的像真事似的,特别地投入,他虽然不确定某汉子的身份,但是很显然一定是出自官宦之家,如此说来,他扮成拜金的夫郎再合适不过了。“我担心这次分别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所以才会……才会……我一时糊涂呀,求你原谅我吧!”
盛熙的第一反应是要么知道他的身份、要么他们之前在哪儿见过,总之他不太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
“你不会以为随便编个理由,我就会相信你吧?”
范来抬起头,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某汉子,但内心却在咆哮,‘你丫一个古代人,那么不好糊弄,非逼着老子说实话是不是?’他想讲实情,可惜没那个胆子,所以只好往下编。
“我说的是真的,句句肺腑呀,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开始,我就无法控制我自己,那日在单老爷家门口匆匆一瞥,我的心哪……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单老爷?”盛熙好像有点印象,那天确实有个乞丐一直盯着他看,难道……这个小夫郎真的喜欢他?“所以你就跟随我们到金府来了吗?”
范来连忙点头,“对呀,我就是跟你们才来金府的。”
盛熙差点就相信了,“可是……你前日哭的那么伤心,而且还去撞金老爷的棺椁,又是怎么回事呢?”
范来那张小脸一下变了好几个色,头回跪着表白、还是跟一个男的、还要被怀疑,Cao、还能再衰点不?
“呃……这个嘛……我当时心情非常的复杂,你明白吗?特别的复杂那种,怎么说呢……如果金老爷不去世,我就不会遇到你,可是等金老爷的丧事办完了你就会离开,所以……哦,对了,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怎么样?”
盛熙微微皱眉,“讲故事?什么故事?”
范来发觉这个汉子真难搞,比张侠还烦人,唉……事已至此,继续编吧。
“从前有父子三人,父亲死了,兄弟俩去参加葬礼,弟弟在葬礼上遇见了一个很漂亮的……的夫郎,并且对他一见倾心,但是葬礼